就在指尖触碰到的瞬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钻心刺骨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我紧握钉帽的掌心炸开!
那不是皮肉被锈铁割伤的痛!
那感觉……就像有无数根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钢针,正从钉帽内部疯狂地钻出来!狠狠地、恶毒地扎进了我的掌心!并顺着我的骨头缝、血脉经络,一路向上疯狂地穿刺、撕扯!
“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冲破我的喉咙,瞬间被狂暴的风雨声吞没大半!我像被一万伏高压电击中,猛地向后弹开,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泥水里!右手死死地攥着,剧痛如同活物在掌心里疯狂扭动、啃噬!
我惊恐地、颤抖着摊开紧握的右手。
掌心……空空如也!
那根锈迹斑斑的钉子,依旧稳稳地、冰冷地钉在棺材板的缝隙里,纹丝未动!
仿佛刚才那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只是一场幻觉!
不!不是幻觉!
我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右手掌心!
就在掌心正中央!
赫然多了一个……圆形的、边缘极其规整的……小孔!
小孔不大,也就比针眼粗一圈。但深不见底!像被最精密的钻头瞬间钻透!
更恐怖的是,那小孔边缘的皮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焦炭般的黑色!没有流血,只有一股极其微弱的、带着浓烈铁锈和腐烂气息的……黑烟……正丝丝缕缕地从孔洞里冒出来!
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惧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我连滚带爬地从泥水里挣扎起来,像背后有无数厉鬼追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家的方向亡命狂奔!冰冷的雨水灌进嘴里、鼻子里,也浇不灭掌心那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剧痛和那孔洞冒出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缕缕黑烟!
冲进家门,一头撞进堂屋。爷爷正佝偻着背,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看到我浑身泥水、失魂落魄、如同厉鬼的模样,他浑浊的老眼猛地一缩!
“手!” 爷爷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丝绝望?
我颤抖着,把那只还在冒黑烟的右手伸到他眼前。
爷爷枯瘦如鹰爪般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他把我的掌心凑到昏黄的油灯下,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诡异的黑色钉孔,鼻翼翕动,嗅着那缕缕黑烟的气息。
他的脸色,在油灯摇曳的光线下,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连旱烟袋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作孽啊……作孽啊……” 爷爷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涌上了我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恐惧,“你……你拔了那钉……那凶物……钉上你了!”
爷爷的话像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掌心的剧痛和那个不断冒出黑烟的诡异钉孔,都在冰冷地印证着这恐怖的现实。
“爷……咋办?疼……疼死我了!” 我带着哭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钉孔里的痛楚不是持续的剧痛,而是一阵阵尖锐的、如同有东西在里面搅动、钻探的刺痛,每一次都让我浑身冷汗直冒。
爷爷枯槁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他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最后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绝望。他猛地弯腰,从地上捡起旱烟袋,手抖得厉害,烟丝撒了一地。
“等……” 他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风箱,“只能等……等到子时……”
“子时?等啥?” 恐惧让我几乎窒息。
爷爷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我掌心那个冒着黑烟的钉孔,眼神空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时间从未如此难熬。掌心的刺痛一阵强过一阵,那缕缕黑烟带着腐朽的铁锈味,萦绕在鼻端,挥之不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窗外,暴雨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连虫鸣都消失了。整个村子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只有我和爷爷守着这盏如豆的油灯,等待着那未知的、令人绝望的子时。
终于,挂在墙上的老式挂钟,那根沉重的黄铜钟摆,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颤的滞涩感,“铛……铛……铛……” 敲了十二下。
子时正!
就在那最后一声钟响落下的瞬间!
我掌心那个一直刺痛、冒黑烟的钉孔,猛地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令人头皮炸裂的剧痛!
像是……有什么极其尖锐、极其坚硬的东西,正从那个深不见底的孔洞深处……一点一点地……硬生生地……顶了出来!
“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爷爷枯瘦的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我疯狂挣扎的右手腕,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掌心。
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我清晰地看到——
就在那个焦黑的钉孔中央!
一点极其细微的、带着暗红锈迹的、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钉尖!
正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顶破了我掌心焦黑的皮肉……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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