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猎户握着沾满暗绿粘液的剪刀,呆立当场。王婆婆看着那断开的脐带,断口处竟还在微微蠕动,一股冰冷滑腻的气息顺着她沾了粘液的手掌,直往骨头缝里钻!她感到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阴冷。
“完了…阴胎断路…冤魂附剪了…”王婆婆面如死灰,喃喃道。
张猎户家一夜之间成了凶宅。张猎户变得疯疯癫癫,整日抱着那把乌铁剪刀,对着空气又哭又笑,说儿子要找他玩。不出七日,他被人发现吊死在自家房梁上,脖子上缠绕着…一截早已干枯发黑的脐带!那把乌铁剪刀,则深深插在他的心口!
王婆婆也未能幸免。她那只沾了粘液的手,皮肤开始溃烂流脓,散发出和那粘液一样的恶臭。溃烂处奇痒无比,抓挠之下,竟露出森森白骨!更可怕的是,她总在深夜听到婴儿凄厉的啼哭,那哭声仿佛就在她枕头边!还能感觉到有冰冷滑腻的东西,像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脚踝,缓缓向上爬…
最终,王婆婆在一个雨夜,用自己那把从未碰过死物的菜刀,生生剁掉了那只溃烂的手!断腕处血流如注,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解脱的冰冷。她将断手和那把祖传的乌铁剪刀,用红布包了,深埋在后山最深的乱葬岗。
可自那以后,柳溪村再无人敢请接生婆。每当有妇人临盆,村中总会莫名刮起阴风,风中夹杂着婴儿怨毒的啼哭和剪刀开合的“咔嚓”声。而王婆婆的断腕处,伤口永不愈合,每逢阴雨天,便会渗出暗绿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她成了行走的“脐带剪”诅咒,直到孤独地死在那个无人敢靠近的小屋里。死后,人们发现她的断腕处,竟长出了一小截乌黑发亮、如同精铁般的骨刺,形状…像极了那把剪刀的尖刃。
**故事三:《庙祝的“香灰秤”》**
破败的“山神庙”里,住着老庙祝独眼刘。庙里有一杆小小的铜秤,秤盘锈迹斑斑,秤砣乌黑。此秤不称凡物,专称香灰。规矩古怪:**一、每日清晨头炷香的香灰,必须用此秤称量,记入“功德簿”;二、秤盘若自行倾斜,指向某个方向,必是那方有邪祟作乱,需焚香祷告;三、最邪门——若见秤砣自行移动,秤杆上浮现血色刻痕,必须立刻砸毁此秤,头也不回逃离山神庙!** 说那是“阴差借秤”,在勾魂索命,秤显血痕,便是点了活人名!
村中恶霸赵阎王,欺男霸女,作恶多端。这日他酒醉,竟闯入山神庙,对着山神像撒尿,还一脚踹翻了香炉!香灰撒了一地。
独眼刘默默打扫,将香灰倒入铜秤盘。秤盘刚满,异变陡生!那杆沉寂多年的铜秤,秤杆竟发出“嘎吱”一声怪响,猛地向下倾斜!秤砣像是被无形之手推动,“唰”地滑到秤杆尽头,几乎要掉下来!秤杆上,更是凭空浮现出一道细小的、如同用血画上去的鲜红刻痕!
“血痕点命!”独眼刘独眼圆睁,吓得魂飞天外!他抄起供桌上的烛台,狠狠砸向那杆邪门的铜秤!
“哐当!”铜秤被砸落在地,秤盘变形,秤杆断裂!可那秤砣却完好无损,滚落在地,依旧指向庙门方向——正是赵阎王家!
就在秤毁的刹那,一股阴冷刺骨的寒风卷着地上的香灰,如同小型旋风,猛地扑出庙门,直扑山下赵家!
独眼刘哪敢停留,连滚爬爬逃下山。
当夜,赵阎王家便遭了殃。先是家中所有秤具,无论大小新老,秤砣全部自行滑落!紧接着,赵阎王像是中了邪,在屋里又哭又笑,指着空无一物的墙角大喊:“别过来!别拿那秤勾我!” 家人上前,却被他力大无穷地推开,仿佛在跟无形的力量搏斗。
更骇人的是,他赤裸的胸口上,竟慢慢浮现出一道与山神庙铜秤杆上一模一样的、鲜红刺目的血痕!血痕如同活物,微微蠕动,仿佛在丈量他的心脏!
赵阎王惊恐地撕扯自己的胸口,皮开肉绽,血痕却愈发清晰。最终,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赵家传来一声凄厉绝望的惨叫。家人冲进房内,只见赵阎王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双目圆睁,七窍流血,已然气绝。他的胸口,那个血红的“秤痕”深深烙印在皮肉上,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过!而在他僵直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把从自家粮仓里抓来的…陈年香灰!
山神庙从此彻底荒废,无人敢近。有人说深夜路过庙门,能听到里面有铜秤摇晃的“嘎吱”声,还有如同数算般的低语:“…三两三…不够…还差…七钱命…” 而独眼刘,逃到百里外的一个小镇,隐姓埋名。可每到阴雨天,他的后背便会剧痛难忍,仿佛被无形的秤杆重重压着。撩开衣服,皮肤上赫然印着一道淡淡的、永远无法消除的秤星图案,一端沉底,如同被称走了半生阳寿…
喜欢灵异故事揭秘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灵异故事揭秘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