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封崎,似乎想找个能理解的人帮忙解答。封崎被她的目光一瞧,瞬间脸颊微微发烫,慌忙转开视线,低头沉默地摇了摇头。
萧钰忍不住笑了,轻轻拍了拍花舞的袖子:
“别看他,他一个正经契丹军人,估计连花街长啥样都没见过,更别提划拳了。”
她笑着拉过花舞的手,迫不及待地继续说道,“来,来,来,我教你!其实很简单的,是不是,衍初——”
白衍初轻轻挑眉,似乎已经明白萧钰接下来要做什么,低低地应了一声,语气不置可否:“唔……”
“口令是’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然后开始剪刀石头布……”
萧钰大大咧咧地示范着,动作夸张,眼中满是兴奋和顽皮。
接下来的行酒令果然如她所愿地乱成一团。
封崎显然不擅长这一套,不多时便因为酒量不济倒头睡去。
花舞则是完全不懂这个游戏的规则,刚跟着萧钰做了一轮,没多久便醉醺醺地闭上了眼,靠在旁边打起了小瞌睡。
时间在欢乐和混乱中悄悄流逝,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辽水河的水面被寒气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进入了一片安静的冬夜。
白衍初将花舞和封崎安置好后,独自一人来到甲板上,找到了仍旧站在那里的萧钰。
她手里依旧捧着酒壶,仿佛对眼前的雪景和酒液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依赖。她一口口地喝着,心神略显散漫。
看到她那样,不禁皱了皱眉,步伐轻盈地走到她身边,低声碎碎念:
“最近每晚都见你抱着酒,好像离不开它了。怎么,心里有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温柔,眼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关切。寒风呼啸而过,怕她着凉,他脱下外衫,轻轻披在她肩上。
萧钰微微一愣,仿佛才察觉到身上温暖的外衫,她低下头,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感慨:
“白衍初,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年了……”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无奈的笑,低声补充,“整整七百三十二天。”
她放下酒杯,望着外面的雪景,眼中渐渐泛起了一层水雾,声音低沉又空洞:
“多了两天……两天啊,就死了一个才刚认识的朋友。”
白衍初一愣,目光沉了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今晚,确实不仅仅是节令的转折,更是她心中的痛点——谷青洲的忌日。
她的心里藏着未曾愈合的伤口,而那份悲痛与遗憾,似乎随着雪花飘落,化成了她此刻无言的沉默。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旁。
两人的身影,在这片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孤单,却又不再那么孤独。
良久,萧钰忽然爆发出一声愤懑的骂声,打破了宁静的氛围:
“这是个什么倒霉世界?!我看书上写,别人穿越都是武功盖世,一指通天。到我这里,就这么惨,一上来就面对生离死别啊!”
她借着酒劲,心中的遗憾与痛苦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眼眸有些迷离,嘴角微微扯起,却是带着一种自嘲的笑:
“在牢房惊醒的时候,我害怕极了……好不容易,抓了根救命稻草。可……为什么,为什么他死了啊!”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情绪波动剧烈,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天道不会是在逗我玩吧?!把我一个现代打工人,拉到这种冷兵器的战乱时代,随时随地都有人死……瞧着我慌得一批,它是不是特别开心?!这是什么恶趣味?!它是有病吧!”
“你喝多了。”
白衍初轻叹一声,忍不住皱了皱眉,走上前去想要抢她手中的酒坛,却被她毫不犹豫地抬手架开。
“臭青洲,不要抢我酒,哎——”
萧钰不满地嘟起嘴,酒坛护在怀里,迷迷糊糊地抱怨,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神态软软的,显得有些娇憨。
“你叫我什么?”令白衍初愣了几许。
双颊泛着微醺的红润,眼神不似醒时这般清明,似有媚态,淡淡的自眼眸中荡漾开来,蹁跹的睫羽忽闪了两下。
她眯起眼,微微一笑,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手指捏了几下:
“虽然你俩长得有三分相像,可你不是青洲……”
白衍初的心跳瞬间加速,忍不住失笑,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他腾出一只手,环绕过她的腰,轻轻一拉,担心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平衡,跌进冰冷的水中。
“那我是谁?你眼中……我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贴近她耳畔,带着一丝暧昧的挑衅。
萧钰愣了片刻,酒意迷离的她终于咧开嘴,露出一抹醉意十足的笑容:
“白衍初啊!你才喝多了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白衍初扬了扬唇角,似笑非笑地回应:
“嗯……可能真的有些像吧!你不是第一个认错的。有的时候,连我自己也快分不清楚了……”
萧钰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带着些许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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