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赵四郎把把都赢!
赵四郎笑道:“我那是现学现卖。”
“……”沈玉楼瞪大眼眸望着赵四郎,脑门上面写着“你看我像不像白痴”。
现学现卖就能玩得这么好,当她是白痴啊!
看着她鼓起来腮颊,赵四郎忍俊不已,忍了又忍才忍住没去捏捏她的小脸。
“真是现学现卖,没骗你,但我也只是学了个样子功夫,我后面能把把都赢,是因为有赌坊的人暗中相助……就这么说吧,就是你上去摇,你也能赢。”
他将其中的原理说给沈玉楼听。
沈玉楼听得眼睛又瞪大几倍,震惊道:“那岂不是说,赌坊的人能控制骰子的点数,他们想让谁赢,谁就能赢?”
“没错,这也是我不可能会沾染上赌博恶习的原因之一。”
明知道输赢都掌控在别人手中,却还不死心地往上撞,梦想着一夜暴富,不劳而获。
这样的人不仅仅可笑,还十分愚蠢。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拉着沈玉楼的手,赵四郎牵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将自己的计划说给她听。
包括长乐坊配合他给李昀做局的事情。
“我那两个叔叔,看似大方,其实小气的很,断不可能拿出那么大一笔钱给李昀平赌债。”
别说李昀只是他们赵家的一个下人。
就是换成亲儿子赵子跃,让赵二叔一下子拿出一万多两银子,赵二叔怕是都得犹豫好几天。
赵四郎道:“拿不出钱,长乐坊那边不会放过李昀,李昀又是老门房的独子,老门房断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独子受折磨致死。”
在独子的性命面前,他不信老门房还能死守当年的秘密。
沈玉楼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老门房当年就已经背叛过赵四郎的父亲。
背叛这种事情,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别指望一个叛主的人会变成忠仆。
她若有所思道:“假如赵二老爷肯乖乖拿钱帮李昀还赌债,那么我们的计划就白做了,但是赵二老爷肯定不会这么做,一是舍不得,再就是担心这种敲诈勒索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第三次……”
毕竟李昀是个赌徒。
还是那种能在一个时辰内输掉一万多两银子的疯狂赌徒。
这样的人没有底线可言。
假如赵二叔这次妥协,帮他还了赌债,他肯定会觉得钱来的容易,说不定还会继续赌。
简而言之,李昀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偏偏赵二叔又有把柄在那父子二人手中捏着。
以前,赵二叔是不知道赵四郎还活着,所以才会留下老门房这个知情人。
但是现在赵四郎回来了,老门房就留不得了了;可这个时候再想动手清理老门房,肯定会引起赵四郎的怀疑,所以赵二叔才会拿出一笔钱,将老门房远远地打发走。
当然,这种拿钱封口的方式,沈玉楼觉得有可能是赵二叔的缓兵之计。
毕竟长途跋涉,路上可能会遇上各种突发事故,比如遇到山匪,比如突发恶疾,再比如食物中毒,又比如马匹受惊,马车坠落山崖……
总而言之,有心让一个人死的话,方法有很多。
赵二叔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再让知晓秘密的老门房活命。
她将自己的分析说给赵四郎听。
后者望着她,赞许道:“你分析的没错,老门房的马车才出城没多远,拉车的马匹便受惊失控,险些带着老门房一头冲下山崖。”
是万有田带着府衙的人控制住马匹,老门房才侥幸地捡回一条命。
“这次老门房为了儿子,跑回来拿昔日的事情要挟赵二老爷,赵二老爷势必心中生恼,一恨老门房要挟他,二烦类似的敲诈勒索事件将来还有可能再次发生。”
“所以,为了一劳永逸,永绝后患,赵二老爷会选择尽早送老门房上路。”
毕竟,死人的嘴巴,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然而匆忙之下行施的杀人计划,肯定会有漏洞。
赵四郎要做的,就是抓住这个漏洞,让老门房对赵二叔彻底死心,亲口指证赵二叔当年欺负他们一家的事情。
两人一边说,一边沿着街道往前走。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街上行人依旧不少,挤挤挨挨,比肩接踵。
路过一个人较多的铺子前时,赵四郎担心沈玉楼被人不小心撞到,便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护住她。
他胳膊圈出来的那一方范围不大,但却足够安全。
一个挎着篮子的胖阿嫂瞧见了,忍不住心生羡慕。
再回头瞧瞧自家那个甩着两条胳膊,自顾自走在前面的死鬼,胖阿嫂顿时心生不满,追上去,将胳膊上挎着的篮子用力砸在男人怀里。
“走那么急,你抢时间赶着去投胎啊!”
那男人突然被篮子砸了个满怀,“哎哟”了声,再听了胖阿嫂的抱怨,他顿时皱起眉头不满道:“孩他娘,你又发什么疯?”
这下好了,一句话点燃胖阿嫂。
“你说我发的什么疯?我发的是眼瞎的疯!我当年真是瞎了眼了,那么多年轻俊俏的小后生不选,偏偏嫁给了你这个冷心冷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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