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悄然降临在这座充满活力的青春校园之上,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
枕寒流,一个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不羁笑容的少年,此刻却满脸阴郁,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倔强与迷茫。
不久前,在校门口他与父亲的争吵如同冬日里的一场骤雪,冰冷而刺骨。
父亲的期望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每一次的对话,似乎都变成了对彼此耐心的极限挑战,而这一次,终于爆发了。
父亲的脸色铁青,眼中的失望与愤怒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他没有选择回家,那个曾经给予他温暖现在却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而是漫无目的地游走在这座城市的夜色中,仿佛是在逃避,也是在寻找。
街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像是为他铺设了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枕寒流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路过欢声笑语的餐馆,看见一对对父子或母女温馨地走过,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但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更加坚定了自己探索的决心。
他来到了江边,晚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
枕寒流坐在岸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思绪万千。
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冲动?但随即,他又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妥协,他们迟早都会忽视自己,他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夜越来越深,城市的喧嚣逐渐退去,只剩下枕寒流孤独的身影。
“寒流哥哥。”
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枕寒流猛的回头。
“阿辞?你怎么在这里?”枕寒流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么晚出来会有危险,喜的是他竟然会来找自己。
“不止是我。”晏辞身后又走出谭家夫妻俩。
“寒流,你怎么在这里啊?也不回家,辞宝和我们都急死了。”谭母担心的走过来想看看枕寒流怎么样了。
枕寒流和晏辞从小被他们看着长大,他们挺喜欢他的个性,有活力,懂礼貌。
要是枕父知道他们对自家逆子的评价,可能要说一句放屁。
所以他们在听到晏辞准备出去找枕寒流的时候,不放心的他们,一起跟来了。
“对不起,麻烦叔叔阿姨了。”枕寒流看到他们,立马站起来道歉。
“不用道歉,我们都听到辞宝和你父亲打的电话了,你就算不回家,也不能在这里待一夜啊,来我们家,住多久都没事,反正你们最后还是要住一起的。”谭母露出姨母笑。
晏辞也跟着笑,骄傲挺起小胸脯,逗得谭母谭父开怀大笑。
枕寒流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向谭家夫妇和晏辞。“谢谢叔姨,阿辞,不过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枕寒流说道。
“寒流哥哥,你怎么会是麻烦呢?而且你现在回去肯定还要和伯父吵架,先冷静一下吧。”晏辞走上前拉住他的手。
枕寒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到了谭家,谭母给他安排了房间,是他之前住的那屋,最后还热了一杯牛奶送进去。
枕寒流捧着温热的牛奶,心中的阴郁散去不少。
第二天清晨,枕寒流早早起来,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当他走出房门时,发现晏辞正坐在客厅等着他。
“寒流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晏辞目光坚定。
枕寒流心中一动,他感觉自己不再孤单。
他和晏辞回学校时,毫不意外,枕父公布了和枕寒流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
他没有说枕寒流是假少爷,他对枕寒流有感情,只是和枕寒流一样犟,还放不下面子。只要枕寒流回头承认错误,他就会撤销声明。
可惜父子俩都是犟种。
校园内议论纷纷,晏辞和枕寒流都没有其他异常,看到消息也不当回事。
因着晏辞对枕寒流的态度没变,其他那些落井下石或是之前看不惯枕寒流的人,都有自知之明的没有上前找麻烦。
这个消息持续了几天,一直到周一,他们念检讨那天。上次被抓早恋后,班主任李洋就盯着他们,昨天还提醒了一遍。
晏辞被安排先念自己的检讨,他的检讨不是自己写的,娇贵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会自己写检讨?
晏辞拿着那张检讨书,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念:“尊敬的老师,我深刻认识到早恋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可越念越不对劲,因为纸上的内容不知何时被改成了一篇夸赞枕寒流的文章,说他勇敢追求自我的话语。
同学们哄堂大笑,班主任脸都黑了。
晏辞一脸无辜。
“你没有检查他们的检讨吗?这对吗?”李洋强压怒火问三班的班长。
“我检查过了,没有这段啊。”
班主任正要发火,枕寒流凑上前,“即兴发挥呀,这代表什么?这代表我和阿辞心意相通嘛。”枕寒流嬉皮笑脸地说。
班主任被气得一时语塞,同学们则笑得更厉害了。晏辞在一旁偷笑,悄悄向枕寒流竖起大拇指。
季卿云在下面看着笑的开怀的晏辞,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郁闷。
他是那么耀眼夺目,明明他也曾照亮自己,可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他的感觉。
错觉吗?
【辞哥,主角在看你】025趴在晏辞肩上打哈欠。
“嗯,我知道,该找个时间和他聊聊了。”晏辞觉得差不多了,该收网了。
“你别上去了,谁知道你上去,又要即兴发挥成什么样子,你的检讨等下拿给我看。”
看枕寒流要上去,李洋赶紧拦了下来,已经在全校师生面前丢脸过一次了,不能再丢脸了。
枕寒流撇撇嘴,然后对下来的晏辞挑挑眉。
“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给我离对方三米远。”李洋看到枕寒流挑眉,他的眉头紧皱。
两人应下来,笑着并肩回到队伍里。
这幕在某人看来很扎眼,季卿云淡然的看着前方,没有给他们分一丝眼神,好似不在意他们的关系其实指甲被用力握进肉里,掐出印子,他感受不到疼似的。
队伍解散后,季卿云回教室拿书。
“能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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