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张阁所言实乃救国之大计也。况且,我朝距上次丈量已过近三十年之久。而此期间,田亩新增如何?佃农几何?这一切都有未可知啊。而老臣还想问一番诸位大人,这哪一朝能发生我朝如此骇然之事?!”
随着钱龙锡站出来厉喝,一众文武便就没法反驳了。
这丈量田亩一事,对于古代任何一王朝来说都最基本的国本策之一,时常是以十年时间来做一次重新调研。
而若是一家王朝,对自己境内的田亩情况不知,那后果将会是非常严重的,轻则导致收不上来岁,重则将会导致出现军事问题。
因为,行军打仗,最重要的便就是粮食,没有粮食,你再能打也打不远!
“恩,两位爱卿所言极是,我朝是已有三十年未曾丈量了。”
朱由检听得此话,也是缓缓的点头。
“陛下,老臣活至今时,已是半截入土之态。这若是能为我朝再添一把新火,老臣愿恳请陛下丈量我钱氏田亩,以证张大人之策!”
说罢,钱龙锡便因激动,一下子就从轮椅上滚了下来。
“速将钱爱卿扶起!”
见钱龙锡是声嘶力竭的趴在地上大吼,朱由检赶忙命人去搀扶他。可还没等侍卫进殿。张书缘便就跑了过去,一咬着牙,绷着劲就要把人给搀回到了轮椅上。
但很可惜,尽管他是使出了吃奶得劲,连手臂上的伤口都因此崩开了,也没把钱龙锡给搀回去。
就在朱由检捏着手,打算亲自下场之时,两名侍卫便就奔了进来……
“既然钱爱卿如此大义,那朕便施行此策!”
“陛下不可呀!”
顿时,山呼海啸般的哭喊声就响彻了整个金銮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帝驾崩了呢。
“放肆!尔等还有没有我大臣的仪态?!一个个的成何体统?!”
“陛下不可呀,如此苛政,还怎能让天下学子入朝为官,还怎能让那无产官员安心办差?!”
“够了,朕意已决无需再言!倘若此政真如卿等所言,那一概问题,朕便一人肩担,与诸位臣工了无关系!”
随着这句话脱口,百官旋即就懵了,心说,你不是皇帝吗?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名声?
而东林党与浙党的腐儒更是在心中大喊“张贼无耻!”
见皇帝心意已决,百官也就没了办法,只能是缓缓的起身,毕竟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若是再搞什么死谏,也只会是把皇帝给逼到自己的对立面,这对自己后面的仕途是没什么好处的。
“张爱卿,你方才之言,还请你继续说下去。”
看着小哥在台下,自顾自的撕衣止血,朱由检的眼睛便就闪出了血色,很想干掉这群阻挡的臣子。
但可惜,这群人没法直接干掉,只能是等下朝后让曹化淳等人出手了。
“是陛下。方才臣说的第一步是乃丈量土地田亩,而与之配套的便就是测算人口!”
“有了具体田亩和人口数后,我朝便可根据其田亩规模及从事职业制定岁入。
“如十亩以下者不征,十亩至五十亩者则征其田产三十岁十,五十至百亩者则征三十岁十五,而拥有千亩、乃至万亩良田者则征其十之岁七!”
“恩。”
朱由检是缓缓的点头,而殿内的李邦华、孙承宗、钱龙锡等人是越听越觉的此策厉害。
在他们看来,一旦实施此策定可为朝廷带来难以想象的财富,只不过想要实施此政,这难度也是不小的。
“陛下,除了农桑需要做如此调整外,我朝还需加征商税。而我朝之商岁自太祖立朝以来,是长期维持在三十岁一的地步,发展至今已有两百多年之久,是需要根据实情调整了。”
捂着左臂,张书缘是躬着身开口。
“据我商业司一年整合,我大明境内有四万余大小钱庄、二十万座酒楼、冶铁工坊十万余所、各类日用作坊达六十万所……”
“而如此浩瀚的各类产业,其岁入竟只征其区区三十岁一的税率。陛下,如此不公之税法,使得我朝难以向天下百姓交代!”
“恩,张爱卿所言极是,这商道也是时候改变了。”
“陛下,除了这两大步外,还有一步需要我大明全力奔走!”
“哦?是哪一步?”
听到了这,不但朱由检有些懵,就连那满朝文武也有些懵了。
“是,出口!”
“出口…是何意?”
“陛下,出口乃指商品流动,是臣领悟之意思。而这出口是指我朝将各类商品贩卖到他国一词!”
“除了要激励官商与民间商户大行贸易之外,我朝还需进口。若出口大于进口,那我朝便可赚的钱财,若进口大于出口则流失银钱。”
“当然,如此一说,可能陛下与诸位大人便觉得,万一我朝进口大于出口该怎么办?难道要让银钱全部流往他国?”
“其实非也,只要我朝在海港之地设立商品关税,只要有货物往来,不管进还是出,都要收取一定比例的税收。而如此一来,我朝便可获得源源不断的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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