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气氛严肃低沉,每个人都在眼含泪光的目视着眼前的少年帝王。
“好,不愧是我朝首辅,不愧是朕的贤良肱骨。”
见韩爌等人是答应自己了,朱由检便就亲自搀扶起了这位老臣。
说实在的,对于韩爌这位老臣,朱由检的情绪是复杂的,一方面是他以及他背后的东林党人在自己刚刚继位时帮助甚多,而另一方面则是他以及他背后的东林党,对大明的发展来说有着很大的阻碍。
而能有这种复杂情绪,正是因为他东林党人居功自傲,四处出击,不但肆意攻击朝臣,甚至还常常进奏言商矿税务之弊,祈求自己废除降低商税!
若不是自己得上天垂涎,幸得小哥穿越至此,要不然的话,那恐怕自己将会有很大几率,亲手斩断大明的生机脉搏。
没错,在原有的历史中,以韩爌等人为首的东林党人,就十分热衷于党争,不但大肆诬陷浙党及在朝的中立官员,并还十分热衷于鼓动崇祯废除商税。
“谢陛下抬爱,臣等不过是在尽为臣子的本分。”
被扶起来后,韩爌是眼眶通红,一边说着就一边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为臣子的本分……”
嘴里嘀咕了一声,朱由检便就看向了在场的众人。
“既然大伙儿同意了此事,那接下来就与朕一同谋划一二吧。王二,速去请孙尚书。”
微微擦了下眼角,坐下后,朱由检便吩咐王之心去喊孙承宗了。
毕竟,要做军事部署的话,还得是有这位大牛在不可,要不然仅凭眼下这些文人,恐怕是做不成此事的。
“奴婢遵旨。”
此时的王之心是既紧张又激动,紧张的是如此大事竟会经自己的手,激动的是,他感觉自己的皇爷变的,变的好像是成了一位圣人……
王之心走后,整个养心殿便就陷入了沉寂,每个人都在思索方略了。
就在众人静心思量之时,朱由检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对了,方才一直讲那关外之事,倒也忘了你们来寻朕的事。”
见朱由检问起,韩爌等人便就踌躇了起来,心中掂量着该怎么开口。
见他们一个个的是忌莫如讳,张书缘想了想便站起来躬身道。
“启禀陛下,臣等此来是为陕西民变一事。”
轰的一下,韩爌等人瞬间就直视了过去,心说这张书缘为何胆子这么大?要知道眼下可是要布局战事的,他怎能在这节骨眼说此事?难道就不怕因为抽调银两坏了陛下的安排?
“哦?民变一事?此事不是由洪爱卿在负责吗?难道陕西府又出了大事?!”
一听这话,朱由检顿时就坐直了,那神情仿佛是要吃人似的。
“陛下,战事倒无异常,异常的是陕地的民变。陛下请看。”
说着,张书缘就拿出了那数封叛军占领城池的奏报。
“这…这怎么没人向朕上禀?!”
接过小哥递来的奏报,只翻看了两封,朱由检就怒视向了众人。
要知道,朝廷的来往奏报都会是经过内阁的,而发生了如此骇事,居然内阁还没人向自己进言。
“陛下,近来我朝事务繁多,这…这……”
“好了,既然事已发生,在做解释也无用了。还是跟朕说说,你内阁对此有何看法吧。”
无奈的看了眼这群臣子,朱由检是只觉的无比心累,恨不得将这烫手山芋给撇出去。但可惜的是,就他想扔也扔不出去。
因为,眼下的大明是千疮百孔,到处都是积弊,要是换皇帝的话,谁会愿意来接这个锅?
或许福王愿意,但他愿意不代表朝堂愿意。要知道那福王可是出了名的跋扈,一点都没朱由检好哄。
此时的朱由检,在百官的眼中,虽是性格做事有了些变化,但面上还是原来那副尊重文官的表现,经常拉着杨景辰或韩爌等人研经。
我们再说回来。
听到皇帝问自己的意见了,韩爌琢磨了一番便站起了身。
“启禀陛下,此事依老臣看来,能让我朝选择的只有三个选项,一为镇,二为抚,三为救。”
虽说他韩爌是年老体衰了,但不得不说他也还算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然也做不到内阁首辅的位置。
“嗯,此言老成稳重。”
听得此话,朱由检是缓缓点了点头,心中也在思量着陕西的破局之法。
“陛下,韩大人此言差矣,依臣看来,陕西府之事决不可简单的用镇或抚来解决。”
见众人都在点头附和了,张书缘就又开了口。
“那张阁员有何高论?”
见张书缘又跳了出来,言语间更是满满的鄙夷,韩爌顿时就生了气,心里更是在说,老夫在谋略经国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胎肚子里咧。
“陛下,韩大人,我等周知,自古以来面对此类事情,处理之法无非为二,要么镇之,要么镇抚兼之。但我朝情况却不同以往,眼下灾患四起,陕西府更是为灾区重地,若不尽快斩断逆徒之源,无论我朝这么做都挡不住其蔓延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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