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管他是谁,将他给我丢出去喂狗!”
见自家下人要与眼前之人对起了账来,赵永长旋即便果断的下令,命令府上的人弄死王承恩了。
可就在这时,一声下人禀报却从门外传了进来。
“启禀老爷,刘公子前来拜见!”
听到这声禀报,赵永长并没有放在心上,当即便挥手示意让下人将那人给推了。
可见到了主人的旨意,那仆人却是没有退下,反而胆战心惊的张口说道。
“老爷,那人正在闯府,小的无能阻拦不住!”
“什么?谁敢强闯我赵府,吃了熊心豹子胆?!”
就在赵永长骂骂咧咧的准备让下人再去阻挡之时,一声“赵永长何在?别躲着本公子,本公子有要事找你!”
听到这声音,赵永长旋即就暗骂了一声。
“你们将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给老夫关到后面去!记住别让他发出声音!”
如同蛰伏的虎豹一般,赵永长冷眼威胁了一番眼前的奴仆之后,便就换上了一张笑脸去迎接那闯入之人了。
见自己没有被立即杀死,王承恩当即挣扎了起来,试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但无奈的是,眼前的家丁奴仆是足足有四个人,他根本反抗不过。
于是,很快他就被人给押到了正堂后的书房里……
“赵永长可真让本公子好找啊!”
这来人,张狂无比,仿佛眼中是没有旁人一般。
“额呵呵,原来是刘公子大驾光临啊,真是赵某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见到这来人,赵永长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娘的,这刘伟诚来找我干啥?要死,死到别处去!”
没错,这来人正是刘一燝的侄子刘伟诚!
作为东林党的一员,赵永长自然是有消息渠道的。虽然是有消息说,这刘伟诚涉及走私正被内阁大臣所留意,但此人的踪迹却也被东林党的高层魁首给掩盖了,
可俗话说的好,狡兔三窟,这赵永长身为直面户部的盐课大使,他却有着不同于别的衙门的地位,有很多商人或走私营生与他牵扯,所以他是属于知道那刘伟诚下落的一批人,当然他的消息渠道也是多如繁星。
“招待不周?莫不是赵大人在躲着我?”
见赵永长是与自己嘿嘿的傻笑,刘伟诚当即就火了。
“不敢不敢,下官躲谁也不能躲您呀。”
“是吗?那怎么在这杵着?还不快带我入内?难道你要让本公子在这里与你谈论?”
听到这话,赵永长就觉的是心累无比,他可是没忘记那正堂里还押着位,不知是东厂还是西厂的人呢,这要是被他听了去那不得脑袋搬家了啊。
“是是,是下官的不是,公子请随我来。”
无奈,谁让他刘伟诚有一个好大伯呢,迫于党中魁首的压力,赵永长只得是引他到侧房里一叙了。
可刚走了两步,刘伟诚就不乐了,心说你赵永长不拿我当人?放着正堂不进,去什么痨子偏房?
当即他刘伟诚就更怒了。
“赵大使,本公子记得你没少在我手中拿好处吧?这怎地到了你的府上却拿本公子当闲杂?”
一听这话,赵永长差点就尿了,心说这刘伟诚胆子也太大了吧,这事儿是能随便说的吗?
“不不不,下官这是拿公子当自家人呢,这您也能看到,方才我儿府中失火,正堂里有些稍乱,怕污了公子的身份……”
“无妨,你我之间说这些作甚?”
说到这里,刘伟诚便径直迈出了脚步走向了正堂。
“这杀星……”
无奈,谁让自己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人呢,于是赵永长只得是跟着他进入了正堂,打算等谈完事后,直接杀了王承恩。
进入正堂,赵永长就如一条狗般,对刘伟诚开始了嘘寒问暖,一会儿问问他父亲伯父身体如何,一会又问问他到京城里来做什么。
如此聊了一会儿,刘伟诚就叹了口气。
“唉,不瞒赵大使啊,流年不利,被人惦记上了。”
“哦?是谁?!下官这就让人去拿了他!”
赵永长是明知故问,但心里却是在骂他不知时局,竟敢跑到京师里来。
“行了,你也别装了,是谁惦记本公子,你比谁都清楚。赵永长你我也别打哑谜了,直接说你给我一百万两的盐铁,事成之后我给你七十万两。”
原来,这一个月前刘伟诚是身在南直隶游玩,但自从收到家里的来信后,他便就知道要完了。
在知道是内阁大臣查到自己,并逼大伯写下了与自己断绝关系的文书后,他便就跑来了京城。打算打个时间差,趁着张书缘的奏疏未到京城时,找自己的老关系再搞一笔买卖,然后用那些得来的钱财去贿赂浙党,以求保存性命。
“这……,公子,眼下灾情正凶,我…我……”
听到刘伟诚是来找自己做买卖的,赵永长下意识就想推掉。
“怎么?有难处?赵永长啊赵永长,你也知道我如今的情况,你就不怕我把你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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