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这两个月来,杨文岳也收获了党中大佬的来信。而这诸多的信件全是在告诉他勿慌,做好保全自身即可,一切都有太傅大人在。
没错,他杨文岳正是东林党人!
而他在一月前也确实是奉张书缘的命令,去新建“抓”刘一燝了,可是他的动作却是慢吞吞的,一边故作不识路,一边又命心腹属下去通知刘一燝转移,以此来作壁上观,来看张书缘捅娄子。
但可惜的是,拖也只能是拖一时,他根本拖不到整个事情结束。
而在他找到刘一燝后,便就同他讲了那块宝玉的事……
刚开始,刘一燝也是很懵,心说自己啥时候送人玉器了?可想了半晌他才想起,原来是他年轻时送过一族人小辈。
想起了此事后,刘一燝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让杨文岳与自己回南昌。
可惜,这终究是晚了一步,他们刚到城内就听到有人在攻讦知府衙门了。
听到这消息后,刘一燝赶紧便让杨文岳出面来应付局面,自己则是拐弯回家与那后辈子侄做切割了。
我们再说回来。
侍卫推开人群,那群官员家属则是纷纷跪地拜见刘一燝,可刘一燝却是面色冷峻,手中的拐杖咚的就砸向了地板。
“你们聚集在此作甚?是想造我大明朝的反吗?”
“太傅大人,我等……”
见面后,刘一燝当即就拿捏住了那群人,丝毫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意思。
“禹峘,你也是我大明朝的读书人,圣人之言可还记得?”
刘一燝用拐杖指着一姓王的老太爷,言辞间很是愤怒。
“太傅,小民时刻谨记那圣人教诲,可…可…可那阉党余孽肆虐抓人,在昨夜他们无证无据就闯入了小民孙儿家中,不但带走了我孙儿,更是抄没了我孙儿的府邸啊。”
“抓你孙儿?那肯定是你孙儿犯下了事情!若老朽是那厂督也会照抓不误!”
“大人…您……”
“嗯?怎么老朽说的不对?你方才说我朝有阉党余孽,这余孽在何处?我皇贤明于去年时就灭杀了一干朋党,你这话可是在说我皇昏庸放任余孽宵小?”
“大人,老儿不敢,老儿……”
“不敢?这有何事是你们不敢的?今天敢围攻府衙,明日就敢造反。”说到这,刘一燝便缓和下了语气继续说道“禹峘啊,不是老朽不知你疼爱儿孙,可世间万事都有因呐,若你孙儿有错这如何不能治?当然,若你孙儿等人没犯事,那老朽也相信,吾皇定会给予他们公道的!”
刘一燝知道,眼下这走私大案早已是属于钦案了,若张书缘他们没有掌握证据,那是万不敢抓人的,至少在他眼中张书缘是不会做出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脚的事情。
“老太傅,小民等人知晓这道理,可…可……”
“没有什么可不可的,老朽相信我大明朝办案公正,也相信我内阁司员大人也不会是那谋私之人,你们呐就散了吧。”
撂下这句话,刘一燝就抛下了这群人,转而走到张书缘的近前施礼。
听到刘一燝的那番话,张书缘心底就不由的笑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刘一燝是什么忠臣肱骨呢。
“呵呵,老太傅真是让小子苦等啊。”
拱手见礼后,张书缘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是老朽的错,老朽不知张阁驾临,还请张阁见谅。”
虽然知道他手里拿有刻着自己名字的宝玉,但刘一燝却是不将那玩意给当回事,依然是拿着当朝太傅的派头。
“不敢不敢,是小子扰了老太傅的清净,太傅咱们里面说?”
见周遭的百姓冷静了下来,张书缘就看向了刘一燝,但言辞间却是没恭谦有理,仿佛他二人不是政敌一般。
“好。”
点了点头,刘一燝便向后看了一眼,然后就跟着张书缘走进了知府衙门。
进到衙门大堂,张书缘便就示意近前的锦衣卫守护好这里,然后就伸手请刘一燝坐下。
而杨文岳与汪秉元二人也想跟进去,但刚靠近就被锦衣卫给拦在了外面。
见状,汪秉元二人就相视的笑了笑,转而就坐到了院中的长椅上。
“太傅大人,这实非小子出此计策,但这东西还是得请太傅大人给掌掌眼,以免让小子产生了误判。”
见到了刘一燝,张书缘便就大概猜出了他知道了自己手中的宝玉,因为不论那杨文岳是不是东林党的人,他都会为了自己的仕途而巴结这位。
“哦?是何物件竟能让我张阁查不出根系。”
刘一燝是在装傻,因为哪怕是知道了原因,自己也不能表现出知道那块宝玉。
在明朝办案自是有一番章程,按规矩来说,除去办案的人员之外,其余人是得不到任何信息的,哪怕是当朝一品大员都不行,若是被人知道了,轻则被扣上连带责任,重则将会被皇帝判以逆乱之罪!
“呵呵,不瞒老太傅啊,小子没什么眼力,看不出这东西的好坏,太傅给帮忙掌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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