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缘是举起了朱由检的大旗开口。
其实,勋贵子弟闹事在明末是很常见的现象,只不过平日里京城内的各个衙门都懒得管,也不敢管,所以就助长了这不正之风,致使那满朝勋贵就成了那横行跋扈之辈。而他们除了怕皇帝与内阁大臣外,其他的是谁也不鸟。
而此事,自从张书缘让朱由检重用了锦衣卫后,他也知道了此类事情,但是他却没什么办法来处理,只得是先忍着等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来收拾他们。
“哦,是这样啊,那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本国公遵命照办即可。不知张阁是想调谁?”
听完了张书缘的话,朱纯臣就放心了,心道这还好不是皇帝派他来追责京营贪污的事儿。
“本阁想请小英国公、武定侯徐锡登、定西侯蒋秉忠、武安侯郑之俊……”
一口气,张书缘就点出了十多个人的名字,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已经继承了父辈的爵位的人且多是战死于李自成的手中的忠臣,典型代表就于徐锡登与郑之俊二人。
虽然这被点到名字的几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们却是对大明,对朱由检十分忠心,哪怕是到了最危难关头也没有向那李国桢一样跑去南京躲祸,反而是随着大军葬身在了战场之上!
“哦这么多人?唉,阁部有所不知啊,眼下我大明各项事务繁多,尤其是军务我五军都护府也脱不开这么多人手啊。”
起初,他朱纯臣以为,他张书缘了不得了,就是带走几个人或者十几个小辈,可他却没想到,这张书缘一开口就要调走这么多骨干力量,当即就摆起了国公爷的架势。
“成国公,您说的没错,眼下我朝确实事多,可蒙古一事想必您也能看得出利弊,所以本阁认为此事是一大磨砺诸将的时机。只要熬过了这几年到我们与建奴决战之时,我朝还得是要重用我都护府之人呐。”
没辙,他朱纯臣不愿意放人,张书缘只得是隐晦的提出了站队的意思。
其实,朱纯臣这个人不傻,只是他没把那心思放到正事儿上,要是他能专注于军事的话,张书缘相信以他的能力是足可保大明一时安定的。
因为他朱纯臣的祖上乃是军功卓着的朱能大将,家中肯定有很多兵书和带兵打仗的经验的!
“嗯……”
听得此话,朱纯臣眯起了眼来,想了半息,他就便松开了眉头点了点头。
“嗯,阁部所言甚是,这样吧,这几人还请阁部担待些时日,本公这就去召他们回来。”
朱纯臣说着就抱了抱拳,同时示意定国公徐允祯几人陪好这位。
由于给了许诺,很快朱纯臣便就去而复返了。
再与他们寒暄了一阵后,他们便就邀请张书缘检阅起了五军都护府的训练。
看了好一会,张书缘只觉的没什么意思,因为他们的战法实在是无法做到令行禁止,哪怕是鼓声停了依旧是还有人在按照着既定位置跑动。
可无奈,自己又无圣旨在手,关系且还不到能跟他三位国公促膝长谈的地步,于是张书缘只得是选择了奉承了,想着等此行回来一定要让朱由检动手军改。
离开了五军都护府,趁着时间还早,他与方以智几人连饭都没有吃就跑去了兵部……
经过禀报,很快他几人就被兵部的主事给引入了兵部大堂。
“见过孙帅!”
进来之后,张书缘便就带着人给这位老将见礼。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几位俊才请起。对了张阁,你来的正好。你此去蒙古的搭档正巧也在。老夫给你引荐引荐。”
一听孙承宗这话,张书缘瞬间就知道他说的谁了。
凝神看去,只见站在孙承宗身后的,是一位年约三旬的男子,身着一身蓝袍,面相严肃,目光是炯炯有神,好似能够看破虚妄似的。
“这就是孙传庭?”
看着面前这位年纪与自己相仿的人,张书缘就对他起了生出了好感。
毕竟与他年龄相仿的人,不是在浑浑噩噩的度日,就是在费劲心力的讨生活,只有他敢厌恶魏忠贤并为此付出了弃官归乡的做法!
“下官拜见阁部大人!”
听到孙承宗在介绍自己了,孙传庭是赶忙的过来躬身施礼。
“诶诶,孙知县快快免礼。”
见这位要给自己施礼,张书缘就赶忙的搀扶住了他,要知道这位是日后最有名的几位大将之一,这安能在此时屈了人家?
孙传庭此时刚到京城还未到吏部报到,就被朱由检给抓了过来了。
“阁部大人,下官当以施礼才是啊。您这半年多来的政绩,下官可都有耳闻,这种种举措着实是令人钦佩!”
“呵呵,这都是些为臣子应当做的事情,来来孙知县中我们坐下谈。”
见这位依旧是要给自己行礼,张书缘就只好的拉着他坐到的堂中的右席。
“呵呵,伯雅你就休要见外了,张阁不似那虚张之人。”
见他俩是一谦一让的,孙承宗便就笑着摸起了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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