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每个动作都是带着蓄谋已久的精准——
解开她睡袍系带时用小指勾出漂亮的弧线,吻她耳后敏感处时故意让呼吸比实际更凌乱三分。
都是霍曦臣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她完全无法抗拒的柔情。
独属于简单的敏感地带。
月光洒落在他绷紧的肩线两侧,将滚烫的汗珠铸成璀璨的钻石。
当他像一只逗弄完猎物,准备出手将猎物拆分下肚的孤狼,带着滚烫的温度接近她时,简单才惊觉他眼底的眸色好像无比的清醒。
还不等她多思考什么。
霍曦臣已经一口咬住她颈间细链的搭扣,将它轻松扯断。
那一晚,除了她,还有那一条她最喜欢的珍珠坠子,和她一样,被他扯得七零八碎。
再也无法复原。
小贝壳包裹着洁白珍珠的坠子滚落在松软地毯上发出的闷响,像是某种宿命落定的信号。
至少,当时,简单是那么想的。
她很乖,乖得如同一尊白瓷娃娃,任由霍曦臣随心所欲的撩拨……
"看着我。"
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枕上。
霍曦臣居高临下,眼神如火焰,指尖在简单腕心一侧的脉搏处摩挲,往返。
明明是很强势的动作,睫毛垂落的阴影里却藏着小心翼翼的虔诚。
当入室的月光被夜风吹动,落在他身上时。
刹那的光亮里,简单看清他锁骨上方那一处——为救她,而和小混混缠斗而留下的疤痕。
那天,她摸到他衬衫衣领处的血渍,就是从那个小伤口里滴落出来的。
历经岁月之后,它泛着淡粉色,像月老错手系歪的红绳一端。
而另一端,则牢牢的系在她的心口处。
夜风掀起纱帘的瞬间,霍曦臣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简单单薄战栗的脊线。
主卧古董座钟的钟摆停了三次,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在天花板游弋如星河,而他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久久未曾散去。
简单白嫩的指尖没入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划过霍曦臣结实的肩背。
三年之中,有很多个同样旖旎的夜,都发生在同一间卧室里。
毫无意外的,每一次等她熟睡后,霍曦臣都会懊恼一番。
可下一次,他还是会继续把自己‘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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