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游凑近嗅了嗅，“嗯……这个味不好闻，我们换一个。”
“怎么不跪？”
找酒时，汤游拿余光斜她一下。
蔡雨岚的左脚往后撤了半步，才慢慢跪下去，“汤少，你什么时候能玩好？”
“有事？”
“晚上我爸妈在家，他们在等我吃饭。”
“非吃不可？”
汤游突然将桌上的酒瓶一扫而空。
这个包厢没有铺地毯，酒瓶落向地板砖，发出巨大的声响。
“啊。”蔡雨岚吓得捂住了耳朵。
看着玻璃碎片，汤游淡淡道：“跪上去。”
碎片很尖锐，若跪上去，她的膝盖可以不用要了。
蔡雨岚不敢动，只能将头埋低。
“不想跪？那就踩吧。”
汤游曾经在电视上看过一个赤脚踩玻璃的表演，他此刻很想看。
蔡雨岚没有穿鞋，她万万是不敢踩的。
“汤少，换一个可以吗？”
汤游瞅向她，“换什么？”
“我喝酒好不好？”
“不好。”下一秒，汤少又道：“把衣服脱了，碍眼。”
他不是挺喜欢的吗？怎么要脱呢？
蔡雨岚边想着边站起身向门口走。
“去哪？”
“换衣服啊。”
“我让你走了？”
“你不是说……”
“我说的是——脱。”
蔡雨岚反应过来，“我，不要。”她低眸咬住了唇。
汤游捏起她的下巴，“不踩玻璃，不脱衣服，那你想如何？”
蔡雨岚想了想，“给你唱歌好吗？”
“唱什么？”
“爱你？”蔡雨岚歪头问道，似乎说到唱歌，她就会变得活泼起来。
“可以。”汤游往后躺去：“那有话筒。”
蔡雨岚拿起话筒，将播放的音乐切换成王心凌的《爱你》。
随着伴奏响起，满是酒气的空间内似乎充满了粉色泡泡。
蔡雨岚边唱边动，每每唱到爱你，都会对着汤游比心抛媚眼。
汤游听的舒心，慢慢地有了睡意。
察觉到他睡着了，蔡雨岚小心的走了过去，“汤少，汤少？”
没听到回应，她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包间，顺手拉上了门。
她一出来正好碰上了李乐乐，“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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