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判环节刚开始,三皇子却似乎早已等不及,一步上前。
原本应该是江花魁亲自评选出佳作,谁料三皇子却半路杀出,硬是把手伸进了评审环节。
“这等情词,恐怕只适合青楼私语,若是夺魁,岂不贻笑大方?”
孟涛那首情诗,原本被看好能夺魁,结果却被三皇子一句话,莫名其妙地刷了下来。
“这个混蛋!”
憋了一整场的孟涛,终于绷不住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虽然不知道江花魁是被控魂了,但也不傻,现场那股子诡异劲儿他不是没察觉。
严瑾给他写的那首诗,不管从辞藻还是立意,都是碾压级别的存在,居然被淘汰?要说这里面没鬼,打死他都不信。
“冷静点。”严瑾低声提醒,声音压得很低,“这是大元的京城,别一激动把命搭进去。”
孟涛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还在燃火,但至少没当场炸。他强行压下心头的郁气,转身离开海棠别院。
严瑾也默默跟了上去。他脑中已经在盘算下一步棋。
识海中的小白刚刚已经告诉了他,“控魂”是个什么玩意儿。
简单粗暴点说,那就是前世酒吧里那些不法分子爱用的“听话水Plus Max版”。一旦中招,被控魂的人就像断线的木偶,生死都捏在施术者手里。
而且这玩意儿属于邪修范畴,就算是在上界,也属明令禁止级别的——谁练,谁被追杀。
不过,小白接着补了一句:“那个女人的情况不太一样,她的本体灵魂并没被控住,应该只是一个分魂受制。”
严瑾听得心头一跳,脑海里飞快地把刚才江花魁的表现过了一遍。
如果她没被彻底控制,那她为什么要装作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布?她到底想做什么?
与此同时,海棠别院内。
下半场诗会也是草草收尾,气氛尴尬得能结冰。
三皇子的脸色黑得能滴出水,自从上半场结束,他就一直板着脸,像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
大家都很识趣,纷纷收声退场,没人敢触他霉头。
到了最后,三皇子终于绷不住了,干脆起身摆手:“今日本殿身体抱恙,就不再奉陪诸位了,这场诗会……就此作罢吧。”
他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比哭还难看。袖中的右手微微颤抖,指尖牵着的那几根黑线正隐隐收紧。
没人看见,那道细若发丝的黑线缠在江花魁那雪白的脖颈上。美人脸色一变,痛苦一闪即逝,却被三皇子的身形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既然三殿下不适,那我等便不打扰了。”
一个高瘦的男人陪笑着起身,第一个开溜。
有了带头的,剩下的宾客全都如潮水般退场,偌大的别院眨眼就空了下来,只剩下面色阴鸷的三皇子和面露痛苦的花魁娘子。
三皇子冷冷地盯着她,咬牙低骂:“贱人……不就是一首破诗吗,竟然差点让本殿的控魂术出纰漏!”
他原本满脸怒气,但当他看到江花魁那无力却依旧绝美的脸庞时,眼中的怒意忽然变成了一抹淫邪。
“不过你始终是我的人,”他嘴角扬起,“我原本偏爱女人主动,但你这般反抗……也别怪我强来。”
话音未落,他伸出手,指腹在她脸颊上缓缓滑过,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归属自己的藏品。
他正准备将脸凑过去,门外突然传来侍从的通报声:“三殿下,您要的下一批货已经到了,上面那位问您是否要先挑选一遍?”
三皇子动作一顿,脸色一黑,瞥了眼眼前如傀儡般的女子,眼神里多了一丝不耐烦。
“替本殿准备马车。”他冷声吩咐,“真晦气……要不是被耽搁,这女人现在早就躺平在我床上了。”
话落,他五指张开,每一指都缠着黑线,将江花魁的四肢与脖颈牢牢缠住。
江花魁眼中泛出一丝痛苦的水光,唇瓣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做完这些,他理了理衣襟,转身走出门外。
门缓缓合拢。沉默中,屋内忽然响起一声嗤笑。
笑意在屋中飘荡,女子缓缓抬头,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像是一把藏了很久的刀。
傍晚,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染红了云彩,不多时就被夜色吞噬殆尽。
一抹黑影宛若幽灵般落在海棠别院的屋脊上,身形融进夜色,只听得风中衣袂轻响。
严瑾眯起眼睛,神识一动,在小白的指引下,锁定了江花魁的位置。
他没有急着行动,而是潜伏在屋顶中静观其变。
房间里,江花魁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尊被摆好的瓷娃娃。
她的眼睛半睁着,却没半点神采,四肢软塌塌地垂在床沿,看起来就像灵魂被抽干了。
“这演技……挺逼真。”严瑾低声喃喃。
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小白的判断他毫不怀疑。那所谓的“分魂”之说,绝对是真的。可既然她还有意识,为什么不偷偷传个信儿?哪怕一个求救的眼神,也不该全程这么“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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