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嗯,住这儿。”男人没再说啥,转身往中院走,布鞋底子碾过槐花,发出“沙沙”的响。何雨柱盯着他的背影,看见他后腰处鼓出个小包,像藏着把匕首——果然不是善茬。
“柱子,这人谁啊?”阎埠贵凑过来,旱烟味混着槐花味,熏得人皱眉,“咋从没见过?”何雨柱摇摇头:“不认识,怕是走错院了。”说着,他摸出铁锁开门,锁身磨得发亮,是父亲留下的老物件,“三大爷,您也早点歇着,夜里别乱开门。”
进了屋,何雨柱插上门闩,靠在墙上喘了口气。屋里还留着雨水的味道,枕头边掉着半块水果糖纸,印着“跃进牌”三个字。他忽然想起杨佩元的话:“柱子,你那几个师兄怕是盯上四合院了,雨水还小,别让她落单。”此刻看着空落落的炕,心里忽然发慌——幸好把雨水送走了,不然今晚这男人,指不定要闹出啥动静。
窗外传来阎埠贵的嘀咕声:“这年月,啥人都往胡同里钻,多亏柱子提醒,明儿得让解放把院门插紧些……”何雨柱摸出帆布包里的酱牛肉,撕成小块放在搪瓷缸里——这是给杨佩元留的,明早得趁早送去,顺便跟师傅说说今晚的怪事儿。
夜色渐深,四合院的灯一盏盏灭了,只有何雨柱屋里的煤油灯还亮着,光晕里映着他皱眉的脸。他盯着墙上父亲的遗像,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柱子,世道乱,护好妹妹,别信生人。”此刻捏着酱牛肉的指尖发颤,他忽然觉得,这世道的乱,比老槐树上的槐花还密,可不管多乱,他得把妹妹护好,把师傅护好,把心里那点热乎气儿,死死攥在手里。
后半夜,何雨柱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看见雨水穿着粉布鞋在槐树下跑,手里攥着李保国给的水果糖,忽然听见有人喊“柱子哥”,回头却看见个戴红袖章的人举着喇叭,喇叭里喊着“抓特务”,再回头,雨水不见了,只有老槐树的影子在晃,像极了今晚那个左眼角有疤的男人。
他猛地惊醒,额角全是汗,摸出枕头底下的菜刀——这是李保国送的,刀鞘上刻着“保平安”三个字。窗外的月亮偏西了,槐花落在窗台上,像撒了把碎银子,何雨柱盯着刀刃上的月光,忽然笑了——怕啥?他何雨柱手里有刀,心里有劲,就算天塌下来,也得先护好该护的人。
这一晚,四合院的人各做各的梦,有人在算粮票,有人在盼天亮,只有何雨柱知道,那个左眼角有疤的男人,怕是个引子,引着更大的麻烦往胡同里钻。可他不怕——暗劲的门槛已经摸到了,提纵术练得比黄包车还快,大不了拼上这条命,也得让那些想动他妹妹、动他师傅的人,知道啥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毕竟,有些东西,比命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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