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的未来。”哈迪斯的声音从骨骼深处传来,百里承岳的皮肤下浮现出蛇发女妖纹路,纹路如活物般啃食皮肤,将其转化为灭魂矿质地,每一寸皮肤转化时都伴随着万蚁噬咬的剧痛。他终于看清哈迪斯双股叉上的齿轮图腾,那些齿轮正在碾碎联军士兵的灵魂,光尘被吸入叉尖,在三叉戟内部聚合成黑暗神系的能量核心,核心中闪烁着无数人类的面孔,他们都是被献祭的灵魂,正在发出无声的呐喊。而在能量核心深处,他看见奥丁与宙斯举杯共饮的画面,杯中金色液体里漂浮着雷耀草提炼的凡人生命力,液体表面的人类面孔正是他的子民,他们的眼神充满绝望和控诉。
四、龙血燃剑:窥见神的背叛
咬破舌尖的瞬间,百里承岳的龙血在空中划出燃烧的星河,每一滴血珠都化作微型创世神符文,在空中拼出“共生”二字,符文所到之处,黑暗能量如冰雪遇火般消融。星辰剑的创世神威压具象化为金色巨龙,龙瞳中倒映着波塞冬铠甲下的畸形躯体——他的皮肤布满缝合痕迹,伤口渗出的黑色能量与哈迪斯的黑雾同源,血管里流动的灭魂矿流体正腐蚀着他的内脏,心脏位置有一个巨大的灭魂矿核心,正在取代他的心脏跳动。哈迪斯的头盔缝隙里,齿轮图腾的虹膜收缩成针尖,瞳孔深处播放着与黑暗神系使者签订契约的画面:宙斯和奥丁笑容谄媚,将人类灵魂的容器递给黑暗神系使者,换取神国的延续。
“你们早就把神国卖给了黑暗势力!”巨龙怒吼震碎冥界黑雾,露出后方的灭魂矿传送门——成箱的人类灵魂被机械臂送入传送门,门上刻着“神权换生存”的黑暗契约,契约文字由人类的鲜血写成,每一笔都在蠕动。波塞冬的三叉戟出现裂纹,内部缠绕的黑暗触须正在吸食他的神力,触须尖端长着无数张小嘴,咀嚼着他的海马战魂,那些战魂化作蓝色光点被触须吞噬。当创世神威压压碎三叉戟,露出里面的黑暗核心时,波塞冬看见自己的海底神殿已成废墟,亚特兰蒂斯的废墟上矗立着黑暗母舰,海洋生物被植入灭魂矿芯片,它们的眼睛变成了红色的警示灯,鳞片下生长着机械触须,正在为黑暗神系建造更多的传送门。
五、神系裂痕:被揭露的交易
“波塞冬,看看你的守护者之名多么可笑。”百里承岳将创世神碎片的记忆灌入海神意识,波塞冬看见海马战车被拆解成齿轮零件,用来驱动次元裂缝,裂缝另一端是堆积如山的人类骸骨,每具骸骨的胸腔里都插着三叉戟碎片,那些碎片上还残留着他的神力,正在将骸骨转化为黑暗能量。他的神力每一次使用,都在加速海底深处地脉灵的抽取,那些被囚禁的地脉灵发出雷耀哀鸣,却被灭魂矿锁链转化为黑暗能量,他们的身体被榨干后,只剩下一副空壳,漂浮在海底如同枯萎的海草。“不可能……我曾发誓守护海洋……”黄金铠甲剥落时,露出的躯体布满触须,每根触须尖端都是一张人类面孔,它们用波塞冬的声音哭喊:“我们才是你的子民!”那些面孔都是他曾经拯救过的水手,如今却被他亲手送入地狱。
哈迪斯趁机发动冥界之雾,雾气中传来黑暗神系使者的笑声:“波塞冬,你的三叉戟早在三百年前就被种下契约,从你接受黑暗神系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海洋的守护者,而是我们的看门狗。”当黑雾消散,满地的灭魂矿齿轮上,“神权换生存”的契约文字正在滴血,每滴血都化作黑暗触须,钻入沙滩寻找新的宿主,触须所到之处,沙滩上的雷耀草瞬间枯萎,变成黑色的毒草。艾丽西亚扶着百里承岳望向海底,堆积如山的骸骨组成黑暗神系图腾,而星辰剑的创世神符文投射出地图,灭魂矿传送门如毒瘤般遍布狮洲,每个传送门都连接着一个神国的核心,那些核心正在贪婪地吞噬人类的灵魂。
“他们用灵魂作燃料,而我们是燃料的源头。”百里承岳握紧龙剑,剑刃倒映着艾丽西亚眼中的雷耀怒火,远处裂魂山脉的地脉共鸣越来越强,被囚禁的地脉灵在雷耀中显形,它们的身体缠绕着灭魂矿锁链,却在看见龙剑时露出希望的光芒,雷耀如同潮水般冲刷着锁链,发出耀眼的光芒。当第一缕雷耀冲破冥界黑雾,波塞冬的触须开始萎缩,发出刺耳的尖叫,哈迪斯的双股叉出现裂纹,裂纹中渗出黑色的血液。而在更遥远的神国,奥丁手中的永恒之枪突然断裂,枪尖坠落在地,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宙斯的雷霆之杖核心熄灭,闪电不再闪烁,神国的天空开始下雨,那是神的眼泪,也是神权崩塌的预兆。创世神的觉醒,正在撼动整个神权的根基,一场颠覆神系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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