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心都要化了。
这么软糯的小狗,他哪里还舍得再丢下?
“好。”
萧烈环上封野的腰,仰头亲吻封野的喉结,就着这个姿势,拍了拍封野的屁股,故意逗他,
“那今晚阿野在下?夫君定好好疼你……”
说完,腰腹往上顶了顶。
封野身形一顿,随后,抓过萧烈的手腕擒到头顶,漆黑的眼眸攫住身下的人,又恢复了那个霸道的封二爷:
“看来阿烈想玩些别的,刚好,老公最近学了些新招式——”
他凑近萧烈的耳朵,说了几个字,萧烈耳朵立马红了,挑起眼尾看他:
“从哪儿学的?跟谁学的?”
“慕当家啊。”封野随口就将慕羽卖了,“他说你那位诸葛师弟最喜欢那么玩,还给了我好多画本子,里面画得那叫一个传神。夫君……”
他贴着萧烈的唇面,另一只手扣紧萧烈的腰,
“要不,老公现在就让你试试?”
不给萧烈拒绝的机会,封野直接霸道的吻下来,带着长驱直入的气势,直吻得萧烈丢盔弃甲。
萧烈眼底盛上欲的水色。
“咚咚”两声。
门被不合时宜的敲响,萧烈紧急回过神,忙推了推身上的人:
“快起来,要开会了。”
“让他们等着。”
封霸道不想停下,揉着萧烈的耳廓,黏黏糊糊的舔萧烈的嘴唇,嘴里喊着“王爷、宝宝”,按着萧烈的肩膀,头埋下去,牙齿扯开萧烈的衣领……
萧烈毫不留情一把将人拽下来:“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来会议室。”
说完,萧烈站起身,深呼吸了几口,快速整理好衣襟,拉开门出了办公室。
封小狗欲哭无泪,躲在墙根儿,面壁思过了好一会儿,才人模狗样的走出去。
——
今天的会议内容基本都是萧烈下令,其余人只管执行就好。
金风寨自封野接手后,规模较之前扩大不少。
封野本就有意成为萧烈的后盾,在萧烈离开后,招了不少兵,并结合自己的现代化理念加以训练,现在这支队伍已经初具模型。
萧烈知道后,毫不吝啬奉上夸赞。
原本按他的打算,他去见萧颐,让封野留下拜师的同时,继续招兵屯粮,现在封野要随他同去,这个担子只好落到慕羽和诸葛青青身上。
慕.青这对夫夫都是能力出众之辈,按照萧烈的要求,他们需要在最短时间培养出一支精锐,二人很快制定了计划,一个负责招兵,一个负责筛选训练,合作起来,相得益彰。
何德胜依旧是重要角色,他自从知道萧烈是摄政王,还遭人陷害后,骨子里那股作战因子便被激发。
何况,萧烈还是他的干孙媳妇儿,他势必要拿出自己压箱底儿的东西帮萧烈。
于是,何德胜一边帮封野鼓捣能赚钱的东西,一边还研究热武器。
能从事研究事业的都是行动派,尤其是何德胜这种从事了大半辈子的老研究员,行动力堪称一绝。
何老教授在这段时间不仅改良了投石机,鼓捣出了连弩,还制出了手榴弹、地雷,和毒烟弹,不仅如此,还画出了火炮图。
制作只是时间问题。
萧烈当即命人先将手榴弹这些便于携带的作战武器批量制作,至于火炮,不用萧烈吩咐,何德胜接下来也会自主制作试验。
三当家的脚伤还没好,他又是何德胜的徒弟,萧烈便让他留下来辅助何德胜完成研究。
至于诸葛泓晅,萧烈本有意带他一同前往邕州,只是他背上的鞭伤还没好,岁除那夜又跟于亭安打架喝酒,导致伤口崩裂,第二天还发了热,栖风又不告而别,萧烈怕他身心俱疲,受不住长途颠簸,一时有些犹豫。
诸葛泓晅见众人都有了任务,主动站出来:
“殿下,玄清请求随殿下同往,还望殿下应允。”
“可你的伤……”萧烈将顾虑说出来,“邕州距离这里不算近,此行短时间不会回来,你的身体可受得住?”
“臣是医者。”诸葛泓晅躬身,“臣的身体,臣自己清楚,臣无碍,有劳殿下挂心。”
他用了谦称,将自己摆在下属的位置,意在为萧烈竖威。
萧烈明白他的用意,点了点头,同意了。
待众人退出去,萧烈走到诸葛泓晅身旁:“师兄,你可怪我将那些事告知栖风?”
如若他不告诉栖风,说不定栖风不会走,诸葛泓晅也还有机会。
诸葛泓晅摇摇头,“那些事,就算你不说,我也准备告诉他。”
“像明昭所言,他有知情权,这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况且——”
他抬起眼,怅惘中带了丝放松,“现在天下未定,大战将起,他离开,我反倒安心不少。”
“倒是殿下,”诸葛泓晅笑笑,“明昭可怪师兄让你失了一个得力助手?”
萧烈拍了拍诸葛泓晅的肩膀,没说什么。
转身离开前,补了一句,“待长孙先生到后,我们动身。”
意思:这段时间你可以调理身体和情绪,动身后,你这些情绪就该收起来了。
——
落霞峰距离这里千里之遥,薛冥当天便带着人出发了,在等待长孙儒的这段时间,萧烈开始针对萧颐布局。
虽然他先前让封野不要担心,但其实他心里对萧颐也没底。
两人毕竟多年未打过照面,萧颐虽是他名义上的侄儿,但如今萧颐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更遑论性格、行事作风。
诸葛泓晅将一杯茶推到萧烈面前:
“明昭可是在为萧颐发愁?”
“正是。”萧烈没隐瞒,“此行是自我出事后,首次暴露人前,需得万无一失,否则,对后面的大业有弊无利。”
诸葛泓晅垂眸,略一沉思,说道:“虚者,实也。如今皇城尽落丞相之手,除却尔,皇室正统仅余齐王一人,他背后又有魏将军做盾,可以说占尽先机,但倘若皇上此次遇刺为自为之谋,明昭以为齐王又当如何?”
萧烈抬起眼眸,诸葛泓晅继续道:
“兵者,诡道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若我们将试探之谋坐实,齐王必首当其冲。”
“堆出于岸,流必湍之。届时,其之盛,亦为其祸之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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