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我不能置锦衣卫不顾,不能不管陆家,如果我不这么做,严世蕃他…”沈赫焦急解释:“锦衣卫如今群龙无首,陆绎被关在厂狱,我去见过他…”说起陆绎,沈赫差点说不下去,缓了许久才又道:“你知道,严家多么想把锦衣卫拉到他们的阵营,我也是没办法!想必你也听说了陈方戌的奏折…”虽然陆秉已死,但是多年经营的根基没有变,自然,沈赫也知道皇孙薨天时灵虚殿发生的一切。
晏雪行目光微闪,心思灵敏的他立刻捕捉到了什么:“童谣你写的?”
沈赫不可置否,晏雪行当下明了,心道:我就说嘛!如此狗屁不通的玩意儿,也就是他这种剪接手才写得出来!想到这,晏雪行白了他一眼:陛下居然还把这事交到沈赫手里,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晏雪行表情有所松动,沈赫心里稍松了口气:“即使都督忠心陛下多年,毕竟都督已经亡故,陛下就是能顾及往日情分放陆家一条生路,可都督生前得罪人不少,到了这个位置,早已是身不由己,一旦失去权力庇护,陆绎他们的下场会很惨,阿雪,你能理解吗?陆绎在厂狱里写下血书也未能让陛下动容,陛下是不会管任何人死活的!”
沈赫说着,得寸进尺又靠近了晏雪行几分:“陛下年事已高,夺嫡之争他看在眼里,官家父子三人如今皆无再出,如果因为内斗而致江山易主,陛下何以颜面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从前英宗过于倚重东厂,听信太监的话御驾亲征,后来瓦剌攻城,英宗被他们掳去,自此中原皇位被代宗所占,英宗折辱一年多才得回中原,过后更是兄弟相残,贤臣被杀,这都是权力失衡的结果,陛下怎会不明白?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们锦衣卫和东厂互相制衡,根本没有一家独大的可能,虽说东厂也自恃中立,但如果锦衣卫为两皇子一方所得,东厂不是一家独大也是了!”
:“陛下虽年老,但还不糊涂,如果不提醒他这些,陆家又怎能保全?”
沈赫说着,大掌握住晏雪行的手,引得晏雪行眉波微皱,面无表情地抽开自己的手:“这与贫道何干?”
沈赫心空了一下,连忙双指向天:“阿雪,指天为誓!我与梁音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不过是想让那些大臣们别逼得太紧,现在谁都恨不得踩上一脚陆家,不讨好点严家,弹章没完没了,皇上就是有心挽回也拉不下脸来抵挡众怒啊!我…”
晏雪行似笑非笑地看着沈赫,幽深的眸子看得得让人发怵,沈赫都快要哭了,满脸委屈地看着晏雪行。
晏雪行转身坐下,若无其事地拿起书来慢悠悠地翻开书页。
沈赫心里更没底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张嘴也不是,说话也不是。
:“你和我解释这些做什么?不是说温柔乡柔情似水么?”晏雪行声音低沉,随手翻过一页书,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沈赫哭笑不得,看来,还生气着呢!
:“阿雪,你不想我么?”再扯梁音就是傻子!沈赫一屁股坐在晏雪行面前的桌面上,耷拉着脸像个无人问津的小狗。
什么时候我们的左使大人有过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差点绷不住要笑出声来,晏雪行忙用书遮住了脸,嘴角不可察觉地向上弯起,心里的怨恨也早抛九霄云外去了!
:“都怪我!应该早点来的…若我早想明白可能你就会理我了…”沈赫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拉扯着晏雪行的衣角,发觉他假装在看书,沈赫跳下桌面向前半跪在晏雪行身侧,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长眉看了半晌,发现他依然没有反应,这是…不反对他靠近了?沈赫心中一喜,猛地偷走他手里的书,一把抱住将他搂在怀里。
:“你!”晏雪行半是愠怒,半是拒绝推开他,可沈赫哪里能如他的愿?手上的力度更重了,晏雪行不停作无用挣扎,双手就抵在沈赫胸前。
晏雪行身上的皂角香沈赫欺身便可以嗅到,那是干净到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
不知什么时候起,沈赫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晏雪行也在看着他,他们都看到了从前彼此熟悉的东西。于是,晏雪行抵抗的手变得软弱无力,沈赫的唇也落在了他的颈窝…
算了!便宜他了!
晏雪行放弃最后一丝挣扎,催动内力右边袖袍一挥,随着“啪”的一声门被关个严实,沈赫那湿润的唇就已落在他的脖颈,含住他的耳垂,引起他一阵阵欲仙欲死的战栗!
最后,他的唇如想象中那样,如约而至落在了他的脸颊、唇边,最后落在他的双唇…
两人动作犹如勾雷地火,世间最销魂的事莫过于此!晏雪行渐渐感觉失控,他已经想不起此是何时何地,他只知道此刻的欢愉,身体里的欲望也使他渐渐变得疯狂。
直到后来他开始占了上风,双手攀上沈赫肩头替他轻退罗衫,沈赫也不甘示弱替他摘取白玉簪,更在他头发散落时,双手扯开他的衣领,而后粗糙的手掌滑过他锁骨两侧靡红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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