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雪行终于知道为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自从与那人缠绵过后,书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练剑变得毫无意义,偶尔发愣时,心里想到那人,脸上的笑意也藏不起来。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只要私下无人时就偷偷一起耳鬓厮磨,一呆就是好半天,也不管日升日落,只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一起。
梧桐山庄后山是他们幽会最多的地方,后山的雨林茂密,很多树木长得高大粗壮,两人想要不被人打扰时,就常会跳上七八丈高的树上你侬我侬。
正如此时两人衣衫凌乱,晏雪行半依偎在沈赫的怀里,沈赫面上满是春色,正眼神炽热地看着晏雪行。
又是一场疾风骤雨,晏雪行伏在沈赫的身上,抬起情.欲未退的眼看着沈赫,哑着声线道:“原来世上真的有情蛊这回事?”
不然自己也不能如此不知餍足?
沈赫低头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眼神旖旎,片刻伸手把晏雪行圈在怀里,一脸满足地道:“如果有情蛊也是阿雪给本使下的,你是不知,第一面开始,本使就对阿雪失了心魂呢…”
世间最销.魂的莫过于干柴烈火时由衷的情话!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说也不会觉得无聊,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快意。
一过就是半月有多,两人除了练功看书做得最多的就是到后山的树上恩爱缠绵。两人偶尔会到杨府听学,只是晏雪行再没有了以前的认真听讲,一个时辰坐着总感觉心猿意马,只想偷偷望眼去看坐在身边的沈赫。
周围的书生无不在为一个辩题争论不休,两人却在桌子底下偷偷牵起了手,沈赫还用手指细细地摩挲晏雪行的手背,并在他手心写下“我心悦你”这几个字。
晏雪行又羞又喜,红着脸偷眼望去的目光更是炙热。一时周围的纷杂都仿似无物,天地间只剩下两人,只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晏雪行想,如果不是周围这么多人,他一定会疯狂地去吻那人的…
课后经过堂前回廊时,莲生早早等在那里,见两人走近,脸上露出焦急忧愁的神色,还没说话就好像要哭出声来…
两人把莲生拉到一边,还未站定,莲生眼里的泪水就止不住地溢出,低低地唤了声两人:“宴大哥,沈公子…”
说话声音像猫爪,低低的听起来很是无奈…
:“怎么了?”晏雪行脸上神色关切。
:“上次和阿娘说过以后,阿娘便和爹爹说了那事…爹爹去求了祖父,可是…”
:“可是什么?”
:“他们吵了起来…”莲生断断续续说完,无助地哭出声来。
晏雪行忙上前劝慰说:“姑娘先别哭,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姑娘照顾贫道师父多年,贫道心中早把姑娘当亲妹妹看待,贫道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莲生泪雨连连,这时沈赫也道:“姑娘相信你宴大哥,他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莲生闻言抬起泪眼,伤心地说:“爹爹昨晚跟祖父吵起来,整个杨府都听到了…祖父他还骂莲生不知羞耻…”
莲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到昨夜父亲与祖父吵过之后,祖父的心脱之症发作全家人为此忙了一夜,如果因为自己的亲事害得祖父有什么不测,自己就是死也难辞其疚啊!
想到这,莲生认命般低头哭泣道:“算了吧!祖父年纪大了…万一气出个好歹来,莲生也没办法原谅自己…”说完杨莲生哭着跑开了。
看着杨莲生离去的背影,两人对视一眼,晏雪行满眼痛惜,沈赫心中不忍,伸手揽过晏雪行的肩头,低声在他耳边道:“阿雪别太担心了,明日我们再去拜会杨老先生,到时本使陪你劝劝他…”
晏雪行无奈叹了口气,心想也只能如此了…
然而第二天递上拜帖杨老先生却闭门谢客,说是病了。沈赫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杨家父子俩吵架,是老的被气病了。
想起答应莲生的事,晏雪行顿时心里没底,别说劝老师了,就是见一面也难,这样下去莲生难道真要耽误一生吗?
晏雪行觉得烦闷,心中一点主意也没有,看向沈赫时,他却笑着对自己眨眼说:“你别苦着一张脸呀,杨老先生闭门谢客,难道我们就不能偷偷溜进去见他吗?”
说完就拉着晏雪行来到后门的高墙下,看样子竟是要翻.墙进去。
:“这…不好吧?”
梁上君子可不是读书人所为,这样没得允许就进别人家里,对晏雪行来说也和做贼没什么区别。
:“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等他见我们吗?现在他们家那么多事理都理不通,猴年马月才能见我们?”沈赫满不在乎地说,说完搂着晏雪行的肩,使出轻功一跃!眨眼越过了高墙。
重新平稳地落在地上,两人便由晏雪行带路摸到杨慎的书房,开门进去,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沈赫打量了一下四周,看见这书房还是挺大的,和晏雪行的书房一样,堆满了一墙又一墙的书,只是书架的用料更讲究,桌椅更古朴雅致,屏风做得更高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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