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咎突然抓住陆昭的手腕。在结构透视下，年轻人心脏表面的数学符号已经组成完整方程——与千佛窟壁画上的版本正好镜相对称。
"原来如此。"机械眼的光芒变得危险而深邃，"我们不是使用者..."他的声音与神使的录音完美重叠，"...是被方程式使用的载体。"
5.量子佛踪
深夜的医疗舱，陆昭用加密频道连接Z的残存数据。令他毛骨悚然的是，所有损坏的记忆碎片都指向同一结论：千佛窟副本从未被真正关闭，它只是将核心数据转移到了——
"我们的身体里？"陆昭突然察觉异样。镜子里的自己慢了半拍才同步这个动作。当他惊恐地后退时，镜中人却微笑着流下血泪，眼眶里转动着与林无咎相同的机械瞳孔。
窗外，暴雨中的城市天际线扭曲了一瞬。陆昭的芯片捕捉到异常信号：全球七个终焉教圣地同时检测到熵值异常，而波动曲线与他实验失败的读数完全一致。
通讯器突然亮起林无咎的消息："看新闻。"
附带的视频里，南极科考站发现一座被冰封的机械佛像，其胸口刻着的方程式正是陆昭今天尝试的逆熵版本。最令人窒息的是，碳测年显示这尊佛像已经存在——
至少三万年。
[本章完]
下章预告：第4章"分裂的种子"将展现现实世界的全面异变，当林无咎的机械瞳能看穿所有电子监控盲区时，终焉教在纽约发动"净化之雨"袭击，而陆昭的芯片开始播放来自未来的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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