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改革开放后,我国寺庙迎来修复浪潮,因为市场经济解构传统伦理秩序,寺庙雕梁画栋间凝固的宗法制度、因果轮回,为急速现代化中失重的人群提供道德锚点。晋商后裔重修五台山庙宇时,既是在商业伦理中植入传统信用体系,亦在琉璃瓦的重光里寻回断代的文化认同。藏地牧民将虫草收益投入经堂再造,则暗含对生态剧变的补偿心理——金顶辉煌的寺院既是对神山的物质供奉,亦是工业文明碾压下最后的灵魂栖居地。
于是,一些虔诚的信徒们决定发起一场募捐活动,希望能够在原毛线厂的地址上重建智者寺,让这座古老的寺庙重焕生机。这个想法得到了众多善男信女的积极响应,大家纷纷慷慨解囊,为重建工程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和规划,智者寺的重建工程终于正式启动。工人们热火朝天地忙碌着,他们拆除了旧厂房,清理了场地,然后按照设计图纸开始建造新的寺庙建筑。
然而,就在工程顺利推进的过程中,工人们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我赶紧问道,“是什么事情?发现舍利了?”
他也不管我的问话,自顾自地说道,当时我还在上大学连居士都不是,但因为与佛法有缘,经常到智者寺附近的衔草寺找大和尚谈论佛法,有时会驻足观望一会智者寺重建的工地。当时工人说每当走到大雄宝殿附近,总能听到一些瘆人的声响。在现代科学观念下,鬼神之说自然被称为封建迷信,但工人们此仍抱有敬畏之心。当时主持重建工程的是我师兄,也就是现在智者寺的主持慧琳,他说他也曾经听到有这种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吐泡泡”。
佛门本应是清净之地,恶鬼却在此惊现,着实令人毛骨悚然。当我听到慧远和尚讲述至此,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后背袭来。
在我的观念中,越是那些人们认为绝对不会闹鬼的地方出现灵异事件,往往意味着其中隐藏着最为凶险的因素。就像那皇宫大内,何等威严庄重,又有谁敢在天子面前肆意妄为呢?然而,我小时候却常听爷爷讲起,宫中许多地方一到夜晚便会传出怪异的声响,其引起的恐慌程度相当严重。更有甚者,曾有人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撞见了一队正在行走的宫女。这些宫女身着清代的服饰,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而那领队的宫女,竟然还回过头来,与目击者对视了一眼!
我有一个朋友,名叫关海涛,他也是旗人之后。这家伙整天沉迷于做一个荒诞不经的白日梦,幻想着如果大清没有灭亡,他就能成为四品世袭带刀护卫。为了满足自己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经常跑去故宫游玩,以此来慰藉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他和我一样,去故宫游玩并不是真的对历史文化感兴趣,而是怀揣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希望能在宫里的某个犄角旮旯捡到一件宝贝,然后一夜暴富。
有一次,关海涛下午时分抵达故宫。不知怎的,他就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一样,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珍妃井附近。当时正值冬季,下午四点多钟,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由于他早就听说过珍妃井附近闹鬼的传闻,所以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从珍妃井旁边走过,生怕会突然冒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好不容易走出宫门,他才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保安满脸狐疑地拦住了他,好奇地问道:“一个井有什么好看的?你刚才怎么围着井转了好几圈呢?”
此外,我还听说过另外一个故宫闹鬼的故事。这个故事是我表哥胡淘给我讲的。他脑袋里很多这种奇闻轶事,算是我的一个良师益友和引路人。
他说,以前故宫有个文物修复师叫周梦雨,一个雨夜她在故宫独自加班,修复一幅明代《璇玑图》织锦。
但一个闪电扫过西配殿的槛窗时,她突然僵住了——菱花纹窗纸上分明映着盏摇晃的灯笼,可整个翊坤宫电路早就切断了。冷风裹着腐烂的槐花香从背后袭来,青砖地面上缓缓浮现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每个脚印中心都凝着发黑的血痂。
"谁在那里?"她的声音在空荡的夹道里撞出回声。回答她的是指甲划过木料的吱呀声,东筒子夹道尽头那扇尘封的朱漆门竟自己裂开条缝。月光里浮动的尘埃突然有了重量,周梦雨感觉有冰凉的丝线缠上脖颈,低头看见衣襟上沾着几根褪色的孔雀蓝丝线——那是清代官服补子的绣线。
血迹在门槛前断成两截,她鬼使神差地跨过那道缝。阴寒的穿堂风里飘着檀香混着血腥的怪味,三十米长的夹道两侧宫墙上,原本斑驳的"万寿无疆"刻字正渗出新鲜的血浆。最骇人的是那些血字下方,不知何时多出了密密麻麻的抓痕,每道裂痕里都嵌着半截断裂的指甲。
手电筒突然开始频闪,周梦雨听见背后传来布帛撕裂声。转身瞬间,她撞见个倒悬的人影——穿着褪色蟒袍的太监双脚勾着檐角,脖颈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青紫的舌头垂到胸口。那具尸体突然睁开浑浊的眼球,被绞断的喉管里发出"咯咯"的漏气声:"格格……珍主子……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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