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痕猛地甩出星界?净,蓝光却在触碰到石胚时被弹开,混沌锈表面泛起 mocking 的涟漪。"雷耀!摆 ' 石眼北斗阵 ',按 ' 天枢选色、天璇听声 ' 的古法!司徒雪弹《选石古调》,从 ' 石六德 ' 歌开始!"
胖子雷耀的算珠在掌心飞速重组,每颗算珠都映着石眼的形态:"天枢星位选青冻,天璇星位挑白脂......" 算珠阵刚摆好,地面的石屑竟自动聚成石眼形状,在阵眼处形成 "石枢" 虚影。
司徒雪闭眼抚琴,琴弦上突然缠满透明石屑:"石有六德,细结温润,凝腻为上......" 琴音化作无数透明的錾刀,在石胚上凿出 "凿坯七式" 的轨迹,随着 "一凿轮廓、二凿肌理、三凿神韵" 的口诀响起,黑色锈迹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温润的石肉。
星痕趁机挥动青铜錾刀,刀刃划过石胚时竟带出清越的金石声,他突然想起爷爷教他凿坯时的话:"錾刀要顺着石纹走,就像江河要顺着地势流。" 刀光闪过,竟在混沌锈上凿出一道裂口,露出后面被囚禁的石脉灵气。
混沌锈发出尖啸,九道石链突然暴起,化作骷髅石兽扑来。唐小棠的火麒麟张开嘴,喷出的不是火焰而是石山的清风,将两条石链吹成石屑;雷耀的算珠阵突然发出强光,每颗算珠都变成小小的石尺,将锈迹量成均匀的石纹。
司徒雪的琴弦全部崩断,她摘下头上的石眼银簪,蘸着血在琴身画 "石枢" 纹:"太爷爷说过,石纹连千錾,錾錾护石山!" 银簪划出的血线竟变成坚韧的石纹,将剩余的石链捆成石球形状。
星痕抓住时机,将星石与青铜錾刀同时按在石碑中央。太爷爷的虚影浮现,手中錾刀雕刻的不是石鼎,而是无数石匠的记忆:有战乱时背着石种迁徙的老匠,有饥荒年用石雕换粮的汉子,还有学徒第一次雕出完整石狮时的笑脸。
"石枢不是石头,是咱们手里的錾刀。" 太爷爷的虚影将錾刀递给星痕,"当年我在石眼上刻 ' 石枢 ',是想让后人知道,只要心里有石,手上有錾刀,石山就不会枯。"
当最后一道锈迹剥落,石碑发出清越的鸣响,碑面上的 "石枢" 二字重新亮起,周围环绕着石眼状的光纹。血影教余党首领的邪幡在石香中崩解,露出他藏在袖口的石眼 —— 那是被混沌锈侵蚀的 "石枢" 残片。
回程的石车上,雷耀举着只剩框架的算盘:"算准了!石枢的光把老子的算珠都照透了!回头让赵师傅教我雕算盘架,要那种刻着 ' 石六德 ' 的!"
司徒雪轻抚琴弦上新生的石质弦线,火凤凰正用石屑修补尾羽:"刚才在琴音里,我听见所有錾刀都在唱《石枢谣》,原来护石咒藏在每道石纹的弯折里。"
唐小棠的火麒麟趴在石雕上打盹,爪子还护着片完整的瑞龙石鼎残片,尾巴扫过之处,路边的枯石竟泛起温润的光泽。
回到青木村,父亲正站在石山前,仔细挑选着新的石材。每一块石头上都系着一根红色的绳子,绳子上刻着“石枢”的纹路,这些石头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特殊的意义。
星痕静静地走到父亲身边,好奇地抚摸着那些石头。当他的手触碰到其中一块星石时,他突然感觉到一种奇妙的震动。他定睛一看,只见石头表面的石质膜下,隐隐浮现出錾刀与石眼交织的图案。每一道纹路都在轻微地颤动着,仿佛在跳动着生命的旋律,就像錾刀凿击石面时所发出的韵律一般。
“爹,石枢到底是什么呢?”星痕抬起头,望向石山远处重新亮起的灯火,疑惑地问道。
父亲停下手中擦拭青铜錾刀的动作,他的目光落在刀柄上的血纹上,若有所思地说:“石枢啊,它是咱石匠手中的錾刀,是石山上的明月,也是雕刻时的呼吸。”
父亲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在星痕的耳边回响。他凝视着石山,眼中流露出温柔的光芒,继续说道:“只要还有人在石山选石,在石雕坊里凿坯,石枢就永远活着。它不仅仅是一种工具,更是一种精神,一种对石雕艺术的执着和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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