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孩子身边,对孩子们道别,眼神复杂地看了华永安一眼,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育婴师们也推着悬浮座椅,带着咿咿呀呀的孩子们回琼林苑。
纤凝和香祖还小,没有同母亲一起用餐,此刻也被育婴师抱着,睡得香甜。
偌大的晨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虞从梦与华永安两人。
华永安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空下来的座位,突然很……羡慕。
这种纯粹、温暖、被爱包裹的家庭氛围,是他童年缺失、成年后更从未奢望过的奢侈品。
它像一道光,照进他冰冷算计的世界,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甚至隐隐刺痛。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并未立刻坐下,而是深吸一口气,转向依旧坐在主位的虞从梦。
“殿下,关于昨晚……我意识不清时的冒犯之举,非常抱歉。那绝非我的本意,让您感到不适了。”
他姿态放得很低。
毕竟做了那样的事,他无法装不知情。
虞从梦放下手中的水饮,抬眸看他。
她的目光清澈坦荡,没有鄙夷、羞恼或者借机敲打,只有一丝恰到好处的……安抚?
“华董言重了。”她唇角微扬,笑容得体而疏离,“精神力暴动下的行为本就难以自控,那是病症的表现,而非华董的本心。”
“疏导过程中,任何接触都只是治疗需要,无需介怀。我理解,也未曾放在心上。”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将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暧昧接触,轻描淡写地完全归因于“治疗行为”和“病症表现”。
既解了他的尴尬,也彻底划清了界限!
那只是治愈师对失控者的专业处置,与个人情感、与他华永安这个人本身,毫无关系。
华永安的心猛地一沉。
庆幸?
有的。
她果然没提,没借此羞辱他。
但随之而来的,是失落!是刺痛!
她果然……毫不在意。
她果然只把他当成一个需要治疗的、麻烦的“资产管理者”。
那句在心底盘旋了一夜的疑问:“你是不是在欲擒故纵?”
此刻显得如此可笑而自取其辱。
他哪里还敢再问?
再问,就是把自己那点隐秘的、失控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期待,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任她嘲笑了。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只是干涩地挤出一句:“多谢殿下体谅。”
然后,他拉开椅子坐下,目光落在面前精致的早餐上,却毫无食欲。
虞从梦也重新拿起餐具,姿态优雅地开始用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华永安拿起银叉,无意识地戳着餐碟里那块据说很特别的松饼,脑中却一片混乱:
飞鸾,我是不是疯了?
昨夜那算什么?
情蛊?
还是……我骨子里也藏着这样下贱的渴望?
她到底……想要什么?
而我,又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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