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殿卧室内,空气弥漫着冷杉的气息。
纪玄霜的告别言犹在耳:“阿梦,明天一早有个重要的分化手术方案需要我最后确认,今夜……就不打扰了。”
他深深看了虞从梦一眼,那目光复杂,有祝福,有落寞,更多的是将自己定位为“后来者”的退让。
虞从梦目送他消失在停机坪,心中轻叹。
她自然明白纪玄霜的心思,那深入骨髓的自卑与对“资格”的执念,并非一朝一夕能化解。
她尊重他此刻选择的“成全”,却也心疼他总将自己置于“不配”的位置。
这份心疼,混合着对未来的筹谋,在她心头沉淀下来。
卧室内只剩下她一人。
奢华的婚服已被智能侍从小心褪下,换上丝滑贴身的月白色睡袍。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观星窗前,赤足踩在星钻地面上,凝视着窗外星璀璨的灯火。
公输自正在相连的浴室沐浴,潺潺水声隐约传来。
虞从梦的思绪却并未停留在新婚的旖旎上。
那枚混入伴手礼的“宁静”喜饼,是她精心抛出的饵,华永安他能品尝出她的用意吗?
虞代云探测精神力遭遇反噬,这位野心勃勃的表妹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下一步会如何动作?
“咔哒!”
浴室门滑开的声音轻柔,却足以打破室内的寂静。
公输自走了出来。
他仅着一件宽松的米白色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领口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紧实的胸膛。
湿润的发梢还滴着水珠,沿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没入睡袍微敞的领口。
他的眼眸专注地看向窗边的虞从梦。
瞧见她心事重重!
新婚之夜,他的雌主独自凭窗,神色沉郁……是为了谁?
是纪玄霜吗?!
是了,她更想与纪博士共度这良宵吧?
毕竟他们之间有过刻骨铭心的过往,有共同孕育的孩子。
她此刻的沉默,是否是因为他的“不识趣”占了本该属于纪玄霜的位置?
一股尖锐的酸涩和失落,如同冰冷的细针,扎进了公输自原本滚烫的心房。
他捏紧了睡袍的袖口,唇角的弧度有些勉强地维持着,声音涩然:“阿梦……是在想玄霜吗?他回创生中心……”
他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体贴,“你若是不放心,或者……想去看看他,我……”
虞从梦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
她转过头,对上公输自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那里面清晰的关切、努力掩饰的忐忑,以及一丝受伤,瞬间刺破了她的重重思绪。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误会。
心中掠过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个雄性的心疼。
他如此敏感,如此在意她的感受,甚至在新婚之夜还在担心自己是否“不合时宜”。
虞从梦脸上凝重的神情如同冰消雪融,瞬间绽开一个足以照亮整个星穹的笑容。
那笑容带着安抚,带着歉意,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炽热的邀请。
她没有解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权谋算计、攻略布局,那些都不该污染此刻的温情。
“我在想……”她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一只优雅的猫,一步步走向他。
睡裙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在想我的吱吱,怎么洗个澡出来,就变成了一只湿漉漉、还带着点委屈的小狗了?”
她的语气带着戏谑的宠溺,眼神却灼热如火,牢牢锁住他。
公输自被她直白的话语和侵略性的目光看得耳根发烫,方才的忐忑瞬间被另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取代。
他看着她走近,沐浴后的馨香混合着她独有的竹节信息素,霸道地侵占了他的感官。
“我没有……”他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低哑下去。
“嘘。”虞从梦已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温热的指尖抚上他微凉的脸颊,阻止了他的话语。
她的目光在他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上流连,从湿润的眉睫,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色泽诱人的唇瓣上。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吱吱。”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我唯一想的,就是你。”
话音未落,她不再给他任何思考或退缩的机会,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公输自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腰间一紧!
是虞从梦的手直接探入他松散的睡袍,精准地扯开了那根碍事的腰带!
“吱吱,你是我千辛万苦娶回来的珍宝,今夜,你的职责是取悦你的雌主,而不是胡思乱想,懂吗?”
她的指尖带着魔力,所过之处点燃簇簇火苗。
公输自只觉被她触碰的肌肤阵阵发烫,方才的委屈和不安在她强势的安抚下,迅速转化为一种渴望和臣服。
他顺从地低下头,温热的唇试探性地触碰她的额角,“我错了,阿梦。是我……愚钝。”
“知道错了就好。” 虞从梦的唇角终于勾起满意的弧度,那笑容带着钩子,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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