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传媒的服务器坐标已经销毁，就算雌皇想查，也难以寻到确切踪迹。但光靠舆论还不足以将他们彻底击垮。”
虞代云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中透着阴鸷与算计，“唱台我已经搭好了，眼下就要看公输家如何处置这个‘辱没门楣’的叛徒了！”
公输自，既然拉拢不了，那便直接毁掉。
虞代云心中暗自盘算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韶光转身时，心口已经渗出了血。
那是暗网交易的代价！
他用自己的精神力本源作为媒介，与某些不可言说的黑暗力量达成短暂同盟。
“阿云，”韶光强忍着剧痛，沙哑声音，“你说黑洞传媒的报道……要是有一天被发现是假的怎么办？”
虞代云轻笑一声，指尖凝聚出一枚血色荆棘，“韶光，你该担心的不是真相，而是……”
她的荆棘抵住他的咽喉，“下次再让我失望，是要剜掉舌头，还是剜掉心脏？”
韶光闭目轻笑，发丝凌乱覆了半面，“阿云，你可不可以稍稍对我温柔一些？哪怕只是片刻。”
他抬手握住那枚血色荆棘，任由尖锐的刺扎进掌心，鲜血顺着荆棘的纹路蜿蜒而下，“我做这些，不过是想你能多看我一眼。”
“温柔？温柔只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虞代云眼神微动，她冷漠抽回荆棘，甩了甩手上的血珠，“别在这装可怜，等事情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韶光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掌，苦涩地笑了笑，“阿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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