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真是荒谬!”虞代云震惊极了,可除了霍司珩攀附上雌皇,她实在想不出别的缘由。
当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顿感三观尽碎,恐惧与恶心如藤蔓般在心底疯狂蔓延。
霍司珩与虞从梦虽无夫妻之实,但他们的婚约是经由皇室与霍家共同敲定、昭告星际的,于情于理,霍司珩都是虞从梦的伴侣。
霍司珩身为雌皇的女婿,竟在婚姻存续期间,与岳母雌皇暗通款曲,做出这等违背伦理纲常、大逆不道之事?
这……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虞代云不敢声张此事,哪怕她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戏耍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雌皇在穹宇帝国的地位至高无上,权势滔天,即便她身为公爵,在雌皇面前也不过蝼蚁一般。
雌皇标记了自己的女婿又如何?
金屋藏娇、禁忌之爱、母夺女欢……这些话本里荒唐的戏码,或许只是雌皇最寻常的消遣,一场风流韵事而已!
指不定虞从梦也是知情的,只是碍于雌皇威严,只能佯装不知,默默咽下这苦果。
毕竟在这等级森严的帝国,谁又敢忤逆雌皇的意志呢?
她虞代云哪敢嚼舌根、去触这个霉头?
只要泄露出半个字,莫说自己的前途性命,恐怕整个家族都会在一夕之间灰飞烟灭。
此事在星际算得上逆天丑闻,但在绝对的权势与实力面前,一切规则都将被无情碾压。
虞代云深谙这个道理。
她开始回想之前的诸多事情,才惊觉这一切有迹可循。
雌皇曾多次秘密召见霍司珩,每次召见后,霍司珩都会以各种理由闭门不出数日,对外宣称是处理军政事务。
如今想来,那些闭门不出的日子里,他究竟身处何方、与谁相伴,实在令人细思极恐。
难怪雌皇总对霍司珩之事格外上心,之前诸多看似无厘头的袒护与照拂,此刻都有了答案。
虞代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天灵盖,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打翻了调色盘。
良久,她才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霍司珩。
“所以……这么多年,你并非无欲无求?只是我的权势、地位还不够格入你的眼,对吗?”
“雌皇将你标记为茉莉,‘送君茉莉,愿君莫离’,好一朵纯白的茉莉,好一段不堪的隐秘情事!”
“还得是你们会玩!风雅,好风雅!”
虞代云癫狂地笑起来,双目潮红,眼泪顺着脸颊簌簌而下,悲愤、绝望。
霍司珩微微挑眉,看着她疯狂脑补、发癫,一句话也懒得辩解。
这一招脏是脏了点,但绝对好用。
他料定虞代云不敢将此事宣扬出去,毕竟牵扯到雌皇,那可是会引来灭顶之灾的禁忌。
只要虞代云有所忌惮,他便能暂时摆脱这个麻烦精的纠缠。
他不在乎虞代云会如何曲解,毕竟她的印象与看法,于他根本就无关紧要。
“霍司珩,你真是好手段!”虞代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竟能攀上雌皇陛下这棵参天大树,我倒是小瞧了你。”
“只是,你就不怕此事一旦败露,会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霍司珩他双手抱臂,神色冷峻,“云殿下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至于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虞代云怨毒地瞪了霍司珩一眼,转身便欲离去,却又在迈出几步后停下脚步。
她回头,目光阴鸷如蛇,“霍司珩,别以为攀上雌皇就能高枕无忧。”
“这星际之事,风云变幻,谁也说不准明日会是何等光景。我倒要看看,像你这样的野心家,最后能落得个什么结局!”
说罢,她疾步离开,鞋底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而凌乱,正是她此刻慌乱又愤恨心境的写照。
走到整妆镜前,虞代云仔细整理着自己仪容,将方才的狼狈与失态尽数掩去。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只需要站在那里,便能叫众人俯首帖耳,任由自己翻云覆雨。
就连霍司珩那样的傲骨之人,也甘愿折腰、攀附权贵。
虞代云对着镜子扯出一抹冷笑,眼底满是偏执的野心。
她暗暗发誓,终有一日,自己定要站上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巅,让所有人都匍匐在她脚下,任她予取予求。
虞代云离开后,霍司珩独自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不明。
他方才故意让虞代云看到他的精神图景,又用似是而非的态度引得她往雌皇身上联想,实则是为了暂时稳住这个疯女人,避免她真的对虞从梦不利。
毕竟虞代云心狠手辣,又权势不小,若真铁了心要找虞从梦麻烦,虞从梦虽是雌皇之女,在这荒星上却也未必能周全。
虞从梦已经没有公主头衔,还忘记了从前诸多事情,若是被虞代云盯上,以她如今单薄的势力,定会陷入危险境地。
即便自己全力护她,也难保不会百密一疏。
而将虞代云的注意力引到雌皇身上,让她有所忌惮,是目前最为稳妥的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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