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从梦被押解到转运舱外,看到一名高大帅气的年轻雄性正站在广场上和一队士兵做交接。
那雄性一头暗银长发如星河流泻淌过腰际,高挺鼻梁泛着玉质的光泽,殷红唇瓣却像被揉碎的血珠。
最惊心动魄的是那双琉璃色瞳孔,明明映着人间烟火,却泛着不属于尘世的寂寥。
他矜贵、孤寂、冷傲,拥有言情小说中美强惨的典型长相!
这就是原主的夫侍之一——霍司珩,穹宇帝国百年来最年轻的元帅,同时也是联邦财阀霍家的继承人。
倒是个金尊玉贵的雄性!
只可惜,虞从梦已经没有功夫去欣赏这份美貌和气质了。
她一个蓝星上的普通大学生,平时就刷刷剧、打打游戏、看看小说,慰藉一下无聊的生活,哪想真的穿越啊?
远离亲人朋友,堵在陌生的环境,面对未知的命运,想想都让人绝望。
到底要怎样才能回她原本的世界呢?
霍司珩褪下第一军团总兵的制服,只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腕,下身搭配着一条深色长裤,身形挺拔。
他将象征权利的银色徽章轻轻摘下,接着是通讯器、枪支、配饰……一件一件整齐地摆放在一旁的桌上。
“哥,按照帝国法律,咱们霍家有立场与废公主解除婚姻关系,你何必陪她去受那份苦?”
“即便她是雌皇陛下的亲生女儿,可她犯了如此重罪,流放荒星已是她应得的惩罚,你真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前程。”
“哥,是皇室逼迫你了吗?还是你有什么苦衷不能说?我跟父亲这就去找雌皇陛下求情,或许还有转机!”
一个身穿深蓝制服,英姿勃发的年轻雄性满面愁容地走到霍司珩身旁,试图劝说他改变主意。
霍司珩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霍司辰,脸上完全看不出半点情绪波澜。
“司辰,你不必如此。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
霍司辰焦急地挠挠头,不解地追问,“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明明知道,一旦去了荒星,那里条件艰苦,资源匮乏,还有各种未知的危险,你……”
“别说了,司辰。”霍司珩打断了他的话,“替我照顾好父亲,也打理好家族事务。至于我,心意已决。”
昨日,雌皇虞卿岑秘密约见了霍司珩。
声称只要霍司珩愿意跟随虞从梦流放荒星,便可在流放结束后,给予霍家一定的补偿与特权,甚至能暗中推动霍家在新星域的拓展计划。
雌皇以家族利益与未来前景为筹码,言辞间既有威胁也有诱惑,暗示若霍司珩拒绝,霍家或将面临皇室的打压与边缘化。
霍司珩其实并不在意那些所谓的补偿与特权,只是霍氏家族雄性多达五百余口。
若因他抗旨触怒皇室,导致族亲被禁止与雌性婚配,亦或者赖以生存的药剂供应受阻,霍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身为霍家继承人,不能如此自私,置家族于不顾。
霍司珩在半年前便提交过一份离婚申请。
彼时,虞从梦因赌博将他所有的嫁妆都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下巨额债务,名声狼藉。
于是,他趁机提出,本以为能顺利摆脱这桩政治联姻,却没想到皇室一再拖延,离婚之事始终未能尘埃落定。
在星际时代,虽然雌性的地位超然,但在一些特定情况下,雄性是有权利向法院提出离婚诉求的,尤其是涉及重大过错方。
比如以下情形:
雌主家暴夫侍致二级重伤以上的案件,若证据确凿,雄性有权向法院申请离婚;
夫侍的精神力长期处于过载状态,无法得到有效安抚,且雌主无法提供有效的疗愈手段时,夫侍也有权向法院提出解除婚姻关系的诉求;
除此之外,雌主恶意侵害雄性正当权益,如强行限制雄性人身自由、恶意克扣夫侍应得资源等,夫侍同样有权向法庭提出离婚申请。
当然前提是该夫侍尚未被雌主标记,否则推翻上述。
所谓标记,是星际间雌性与雄性间一种极其特殊的生理与精神的联结。
一旦完成,便意味着双方深度绑定,被标记的雄性自动失去所有自主离婚的权利。
虞从梦往日种种行径,按说早该被判定为满足离婚条件,可皇室始终从中作梗,以各种理由驳回申请。
如今,虞从梦犯下大罪,皇室却主动提出让他随同流放,这背后的算计,霍司珩心知肚明。
不过,这些烦恼他并不想让弟弟霍司辰知晓。
霍司珩收回思绪,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转运舱,目光与被押解而来的虞从梦交汇。
那雌性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骄纵跋扈的模样。
虞从梦看着霍司珩,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碍于被抑制器卡住喉咙,开口艰难。
霍司珩的眼神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后,便移开了视线,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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