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皇城外,残阳如血。西沉的日头将天边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城墙巍峨,在夕阳下投下巨大的阴影,显得格外森严。
"地图显示密道在东门附近,"陈兴紧紧握着手中的龙脉玉,那温润的触感并不能完全平复他内心的波澜,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修正局的白骨塔就在皇城地底。"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远处的城墙,仿佛能穿透厚重的砖石,看到地底深处的邪恶。
李星瑶警惕地观察四周,她的眼神如同夜鹰般敏锐,任何细微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感知:"白袍军把守严密,我们得小心。"她轻声提醒,同时拉了拉身上的斗篷,尽量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腐朽气息,那是修正局特有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悄然潜行,每一步都轻得像猫,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他们沿着城墙根的阴影摸索前进,尽量避开那些明亮的火把和巡逻士兵的视线。城墙上,身披白色甲胄的士兵们来回巡视,他们的步伐沉重而规律,手中的刀枪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下,闪烁着刺眼的寒光,像是一道道无情的死亡之刃。陈兴和李星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每当有巡逻的士兵靠近,他们就立刻屏住呼吸,紧贴着墙壁,直到危险过去。
"那边!"李星瑶的视线突然定格在一处,她纤细的手指指向一处破旧的民宅,那民宅紧挨着城墙,显得有些不起眼,"可以从那里翻墙进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仿佛找到了突破口。陈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民宅的墙壁虽然有些高,但对于他们来说,并非不可逾越。
然而,就在他们刚接近民宅,准备行动的时候,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突然从街上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让陈兴和李星瑶的心猛地一沉。
"快走!修正局要你们建白骨城!"一名身穿白袍的军官,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着一名佝偻的老者。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老者的身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痕。
老者痛苦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颤抖着哀求:"军爷,军爷开恩啊!我儿子病了,真的不能再干了……求求您,放过他吧!"他的声音沙哑而无力,眼中充满了泪水和恐惧。
军官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狞光,他一脚狠狠地踹倒了老者,嘴里吐出冰冷而残忍的话语:"病了正好!修正局需要活体材料!你们这些贱民,能为白骨塔献身,是你们的荣耀!"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陈兴和李星瑶的心脏。
陈兴的拳头瞬间攥得咯咯作响,青筋暴起,他的双眼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低沉的咆哮从喉咙里溢出:"又是这样……这些畜生!他们到底要残害多少无辜的百姓!"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极度愤怒的表现。他想冲出去,想立刻将这些恶徒碎尸万段,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李星瑶紧紧地咬着牙,她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悲愤的光芒:"必须救这些人!他们不能成为修正局的活体材料!"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看向陈兴,眼神中充满了询问和决绝。
陈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他知道李星瑶的担忧,也明白眼前的困境。他果断地做出决定,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分头行动!你去找密道,我引开这些狗!"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证任务的完成,同时也能救下这些无辜的百姓。
没有丝毫犹豫,陈兴猛地跃出小巷,如同猛虎出笼,手中的短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直指那名残忍的军官。他怒吼一声,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畜生,有本事冲我来!放开那些无辜的百姓!"他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拉得修长,如同一个孤胆英雄。
白袍军官看到突然出现的陈兴,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轻蔑的冷笑:"原来是陈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包围他!别让他跑了!"他一声令下,周围的数十名白袍士兵立刻蜂拥而上,手中的长矛和刀剑齐齐指向陈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刀光剑影瞬间交织,陈兴以一敌众,短刀在他手中舞动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花。他身形灵活,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反击都精准狠辣。然而,白袍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他们前赴后继,不计伤亡,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陈兴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的体力在快速消耗,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增多,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想抓我?先问过我的刀!"陈兴怒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爆发出一股力量,短刀如同闪电般劈出,瞬间斩落两名士兵,他们的尸体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但即便如此,包围圈依旧没有丝毫松动,反而越收越紧。军官狞笑着,眼中充满了胜利的得意:"你逃不掉的!陈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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