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光突然照亮庭院,李淮舟的身影破窗而入,手中攥着张染血的医案:“王院判死前留了血字,太子党要在冬至祭天日,用萧战将军的命盘献祭,换取星芒殿的钥匙!”他望向老者,眼中泛起雷耀,“而你,正是柳氏安插在星轨司的内奸。”
老者脸色剧变,正要催动残片,昭宁的平安佩突然与李淮舟的帝星佩共鸣,两道光芒相撞,供桌上的残片“砰”地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弹劾密折副本,末页除了太子党诸位大人的印信,还有柳氏余孽的狼首血印。
“原来如此,”昭宁冷笑,“太子党与柳氏余孽勾结,借弹劾案逼我们交出星芒殿钥匙,再用父亲的命盘献祭,重启混沌星轨。”她转头望向李淮舟,“还记得星陨洞的地宫图吗?九层星阶对应九道命盘枷锁,而中央祭坛——”
“需要星主与帝星的血才能开启。”李淮舟接过话头,帝星佩在掌心发烫,“他们想在冬至那日,趁祭天混乱取我们的血,强行打开星芒殿。”他忽然想起婚书上的“帝星之血”,终于明白太子党的真正目标:不是圣物,而是他与昭宁的命盘。
庭院外传来马蹄声,刑部尚书的仪仗正朝将军府方向而去。昭宁握紧李淮舟的手,战甲与帝星佩的光芒交相辉映:“走,回将军府。既然他们想用星轨阴谋对付我们,那就让他们看看,真正的星主与帝星,如何改写自己的命盘。”
雪停了,京都的梅花在暮色中绽放。昭宁站在将军府门前,望着手中的密折,血字“柳氏余孽”已淡成星砂,却在她掌心留下个北斗印记。李淮舟忽然凑近,低声道:“我在王院判的医案里发现,父亲体内的噬心蛊,与星轨司的邪术同源。”
“所以,太子党不仅想夺星芒殿,还想借父亲的命盘,操控漠北十万铁军的星轨。”昭宁望向远处的皇宫,那里的星轨司正泛着诡异的蓝光,“但他们忘了,星主掌星轨,帝星镇乾坤,而我们——”她举起平安佩与帝星佩,两道光芒在空中交织成北斗与紫微的图案,“是注定改写星轨的人。”
李淮舟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想起星陨洞的婚书,想起她说的“并肩而战”。雪光映在她战甲的北斗纹上,像撒了把碎钻,而他知道,无论太子党有多少阴谋,只要他们在一起,就能打破所有星劫。
是夜,将军府的书房传来密报,春桃捧着新的密折闯入:“小姐,太子党连夜调了羽林卫包围星轨司,还有——”她压低声音,“柳氏余孽的船队,已在漠北港口靠岸。”
昭宁展开密折,朱砂字在烛火下格外刺眼,却在她掌心的北斗印记下,渐渐显形出星陨洞地宫的完整图。她望向窗外的北斗七星,忽然笑了——太子党越是急切,越证明他们接近了真相,而星芒殿的钥匙,从来都不在圣物残片里,而在她与李淮舟的命盘之中。
“备笔墨,”昭宁坐下,提笔在弹劾密折背面写下八个大字:“星主帝星,共破劫数”,“明日早朝,就让太子党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星轨之力。”她转头望向李淮舟,目光灼灼,“淮舟哥哥,这次,我们要主动出击。”
李淮舟点头,手按剑柄,帝星佩的光芒与她的北斗纹相映成辉。窗外,初雪消融,露出泥土里新抽的梅枝,正如他们的命运,在劫数中扎根,在共鸣中绽放。而太子党的弹劾阴谋,不过是星轨长卷中的一道折痕,终将被他们用爱与信念,一一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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