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化凝魂木所造成的灵魂潮汐会出现将近六十次,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秦川被云上邪一句话说中,脸上极少见的微微发烫。
确实……
让一个男人直面梦想中的温馨情景,而梦想中的女生在情境中又恰恰扮演自己的妻子,谁能克制得住?
道心?
我去他大爷的道心!
把周甜抱在怀里、摁在被窝里狠狠宠爱,就是我秦川的道心!
——
秦川头一回在机会上佳的情况下,违背了青铜罗盘的指引,果然“道心”不定,恹恹的出现在自家厨房。
农村的厨房都很大,能轻松摆下两张十人桌,进行持久战的族亲原本分散在各桌,随着夜色加深渐渐聚拢至此。
“小川?”秦思源红光满面,早已没了老六被驱逐时的僵硬,迷离的眼神和“挂机”无限接近,俨然喝了不少。
其余族亲见了秦川,都热情的招呼:“这这这,快坐快坐!”
“阿仁,给你川哥拿副碗筷!”
“杯子!杯子!!”
……
秦川瞬间整理表情,淡笑着坐下。扫眼桌边族亲,字句清晰的说道:“我明天就走,趁着今天人齐,咱们先成立‘秦氏祠堂建设委员会’。”
如此高效的工作模式,得到了众人的热烈附和。
相关的方案,秦川张口就有:“设主任1人——统筹全局、对外协调、最终决策。”
“财务2人——负责资金管理、账目透明。”
“工程监理1人——监督施工质量,材料验收,工期进度。”
“文书1人——会议记录、撰写文案、文化资料整理。”
“族老代表1人——提供传统礼仪指导、调解族内矛盾、凝聚家族共识。”
对于建委会的职务落实,秦川没有插手的意思,却有意看向父亲:“爸,您的腰一直不舒服,当‘族老代表’就行,别的职务让村里叔伯兄弟多多分担。”
秦思源“哦哦”的连声答应,看着年纪轻轻的儿子已然能够娴熟妥当的处理家族事务,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
午夜已过,祠堂筹建委员会的名单终于尘埃落定,墨迹未干的纸张搁在红木八仙桌上。熬不住夜的几位叔伯,脚步虚浮,打着酒嗝,身影晃晃悠悠地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前院大厅依旧灯火通明,人声混杂着麻将碰撞的脆响和扑克甩牌的吆喝,十几个精力旺盛的族亲正杀得兴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和酒气。
厨房里炉火未熄,大锅炖菜的香气和卤味的咸香源源不断飘出,俨然成了自助食堂,倒省了主家秦川作陪的功夫。
……
秦川刚把喝得酩酊大醉的父亲秦思源扶回二楼卧室安顿好,正打算寻个房间休息,门外自家那条看门护院多年、向来凶悍的大黄狗,突然爆发出极度惊恐的狂吠!
那吠声尖锐、凄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天敌,紧接着便化作一连串痛苦的呜咽哀鸣,瞬间被掐断。
秦川眼神一凝,脚步顿住。
浓墨般的夜色中,一个异常魁梧的黑影如铁塔般,带着一股冰冷的煞气,大步流星地闯进了前院。月光吝啬地洒下,勉强勾勒出来者棱角分明的脸庞和贲张的肌肉轮廓——竟是六伯的儿子,秦虎!
他怎么回来了?
——
大厅里的喧嚣戛然而止。打牌的、喝酒的族亲们纷纷扭头,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秦虎无视了所有目光,径直走入灯火通明的大厅。他目光如鹰隼,瞬间锁定站在楼梯口的秦川,带着毫不掩饰的戾气。
“砰!”
一声闷响,一个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被他重重砸在八仙桌上。袋口敞开,露出里面一捆捆崭新的百元大钞,红得刺眼。
“秦思源呢?”秦虎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当年他借我爸十万块钱,连本带利,二十万!今天还清,两不相欠!”
他环视一圈,眼神凶狠,最后钉在赶来的秦川脸上:“现在,该算算另一笔账了!秦川,你好大的威风,把他从祠堂里像条狗一样赶出来?今天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
秦川面无表情,眼神淡漠得如同深潭古井。
他甚至懒得开口,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门外,意思再明显不过:拿了钱,滚。
这无声的轻蔑瞬间点燃了秦虎的怒火,也激起了大厅里那些本就对“老六”一家不满、又喝了不少酒的族亲们的情绪。
“秦虎!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小川说话!”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族叔拍案而起。
“就是!你爹在上堂屋大放厥词,被赶出去是活该!”
“拿着几个臭钱显摆什么?小川缺你这点?”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七嘴八舌的指责和呵斥如同潮水般涌向秦虎。酒精放大了他们的胆量和对秦川的“忠诚”。几个平时就彪悍的族亲借着酒劲,骂骂咧咧地围拢上来,伸手就想把秦虎推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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