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雷部提审,这两年间,你与各部仙员往来频繁,其中不乏各部中层,而且其中一半之数,现已都被雷部缉拿。"
王恶冷声道:"是不是觉得,背靠武曲殿,我们便拿你没办法?"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无非心存侥幸罢了。"
墨安平茫然的左右看了一眼,问道:"你们这里有仙品玉露吗?"
王恶眉头一皱,他无奈转头看了眼下首的勾陈大帝,等到对方点了点头,只能伸手唤来通明殿灵官,给对方备上仙品玉露。
墨安平仰头喝了一口,双手握着玉盏,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没错,都是我干的,但我何错之有?"
"错的是你们,错的是整个天庭体系,什么优胜劣汰,什么公平公正,天宝铜钱集大道功德,可我们又能拿到多少?"
"拼死拼活一辈子,到头来还不如你们这些上层仙勾勾手指拿的多,你们管这叫公平?"墨安平呵了一声:"我成仙九十四年,到现在还是籍籍无名的五阶下神,你们都说我背靠武曲殿,可你们想过没有,若非我这叔父一直不肯重用于我,我又怎会走上这条道路?"
武曲星君眼神落寞,墨安平往椅子一靠:"哼,每次找他,都说我资历不够,我就纳闷了,比我后来的仙,他们难道资历就够了?说到底他还不是怕这层关系,耽误了他的名声,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自己去争?"
"所以呢?到头来还是想着你叔父能救你?"王恶嘲讽道。
"你少说这种屁话,这就是他欠我的,若非是他,我墨安平去何处不能大展拳脚?连你这默默无名之辈,都能一飞冲天,我又岂会差你分毫?"墨安平由衷的笑起来:"但我着实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败在了自家人手里,还真是造化弄人。"
"谁和你是自家人?"勾陈大帝闻言,脸色陡然一沉,冷声道:"你不过是武曲人间化身后裔,与本帝也敢谈亲?"
"是,是,是,倒是我忘了,你本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四御,亦是那诸天万界的君主,我这种小仙,又岂能入你法眼。"墨安平满脸戏谑之色,随即收回凝视对方的目光:"说了这么多,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是如何运转此事的吗?行啊,那我今日便告诉你们。"
王恶侧头,拿过桌上笔纸,开始准备记录,这家伙看来因为武曲星君的倒台,已自知自己下场,不过对方连勾陈大帝也不放在眼里,足以看出墨安平是个不折不扣的狂妄自大之徒。
墨安平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继续道:"武曲殿,可夺五行阴金,化气为财,我这叔父本就是财帛宫主,财富之神,司掌财富、武勇,武曲殿收纳这些天宝钱,可谓再过合适不过。"
"不仅能避免被你们查获,更是有了明面上的遮掩,而你们的重心,自然只会在财神殿身上,毕竟天宝铜钱的流失,是经过各方仙神之手,最终再由财神殿统一备录,而武曲殿与财神殿是两方系统归纳,不管我拿多少,那也是走的武曲殿金库,财神殿再怀疑,也只会怀疑到自家仙出了问题,而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王恶捏笔的手指弯曲了下,有些不解的问:"所以鸣东,罗贤君果然是你的故布疑阵,以至于东窗事发后,这两仙能负隅顽抗到现在,便是他们知道,背后还有你为其撑腰?"
"一个五猖神,而另一个却是连品级都没有的低级仙员,我岂会放在心上?他们不过是这场游戏中,微不足道的两颗转移你们注意力的棋子而已。"墨安平笑道:"不过,他们也的确为我争取了宝贵时间,他们被抓的时候,我便早已将藏在各部的天宝铜钱,偷偷划入武曲殿。"
"而你们却还是在各部抓仙,那时我便知道,你们的重心只会放在各部,而武曲殿,你们只会怀疑我,却始终不会想到这笔钱的真正去向。"
"你倒是很聪明。"王恶直勾勾注视着对方。
"哪有你聪明,不仅断了我薪火司那一笔财路,甚至还抓了何目炎,那时我的确有些怕,不过,何目炎牵扯出的又不止我一个,况且你们也没有实质罪证,毕竟,我和火部接触,并没有任何天宝铜钱上的入手交易。"
"钱都是从各部划过来,走的也不是这些火部统一账户,你们最多怀疑,却没办法动我,不是吗?"
王恶皱了皱眉,了然道:"那便想得通了,所以火府星君府那名星司便成了你与火部涉嫌仙员之间的桥梁,毕竟有火府星君遮掩,他能接触到那些仙,也算是说得过去。"
"不过也是难为他了,他可不是不想拿这些钱,而是压根就不敢,因为他知道,这些钱的走向,他根本没办法控制。"
"没错,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这些年的确也是不贪不拿,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价值,也只有那么一点罢了。"墨安平掐着小拇指,放于眼前,眯眼看着王恶。
王恶内心莫名燃起怒火,努力压制一番后,冷声道:"你可知道,你现在这样说出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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