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三界:真假美猴王的剧本之旅
东海龙宫的珊瑚礁在夜明珠映照下泛着幽蓝,孙悟空与六耳猕猴的金箍棒同时点在水晶地面,溅起的水花惊散了游鱼。龟丞相捧着夜光砚台的手微微发抖,老龙王敖广绕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美猴王转了三圈,胡须都快绞成麻花:"这...这可如何是好?当年大圣借走定海神针,老龙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老倌儿看仔细了!"孙悟空揪着六耳猕猴的衣领往前搡,火眼金睛映着龙宫穹顶的鲛绡帐,"他耳朵后没有我的猴毛胎记!"话音未落,六耳猕猴也反手揪住他,连说话时露出的虎牙缺口都分毫不差:"老龙王莫被这泼猴骗了,我脑后的胎记不过是幻术遮掩!"
敖广的龙角蹭落两串珍珠垂帘,急得直拍龙椅:"快!取照妖镜来!"青铜古镜悬浮半空,镜中却映出两个同样金光缭绕的身影。孙悟空盯着镜中自己狡黠的笑容,突然想起五百年前在蟠桃园偷吃仙果的模样——这场闹剧何尝不是如来设下的蟠桃宴?他故意晃了晃金箍棒,镜中双影同步震碎了龙宫的琉璃灯。
"罢了罢了!"敖广甩着龙尾退入后殿,"此等仙魔难辨之事,还是请天庭定夺!"
南天门的天兵天将持戈列队,托塔天王李靖的玲珑宝塔在云端嗡鸣。太白金星捻着胡须绕场三匝,突然指着孙悟空的虎皮裙:"大圣这身装束,腰间玉佩可是王母寿宴所赐?"六耳猕猴未及开口,孙悟空已抢先掏出玉佩把玩:"正是那瑶池宴上,七仙女偷塞给我的。"话音未落,另一个"孙悟空"也摸出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连边角的螭纹都严丝合缝。
李靖皱眉祭起照妖镜,镜中却同时映出齐天大圣旗与幽冥界令牌。孙悟空盯着镜中模糊的佛影,想起如来掌心那朵金色莲花——这场戏该到下一折了。他突然暴喝一声,金箍棒化作参天巨柱捅向斗牛宫:"既然天庭无能,俺老孙就去西天问个明白!"
灵山脚下的阿罗汉们合掌念诵,大雄宝殿的琉璃瓦折射出万千金光。观音菩萨净瓶中的柳枝轻轻摇曳,却在两个猴王靠近时突然枯萎。如来佛祖垂眸看着莲台,声音如洪钟震荡三十三重天:"周天之内有五仙,乃天地神人鬼;有五虫,乃蠃鳞毛羽昆。你等可识得六耳猕猴?"
六耳猕猴突然褪去伪装,化作真身厉声质问:"我既知前后五百年事,为何不能取代他取经成佛?"孙悟空却突然收起金箍棒,单膝跪地时故意让虎皮裙扬起沙尘:"弟子斗胆,请佛祖明示这场戏何时落幕?"
满堂神佛皆惊,唯有如来嘴角微扬。他掌心浮现出一个微型戏台,台上生旦净末丑正在演绎真假美猴王的故事:"悟空可知,这三界本就是个大戏台?你踏碎凌霄是戏,保唐僧取经是戏,今日辨真假亦是戏。"
地府的幽冥血海翻涌着冤魂哀嚎,十殿阎罗的判官笔在生死簿上沙沙作响。秦广王拍着惊堂木的手突然僵住——两个孙悟空的名字都在"未死之身"的空白页上。黑白无常的哭丧棒同时指向他们,锁链却在半空相互缠绕成死结。
"慢着!"孙悟空突然跳进孽镜台,镜中映出他从石头里蹦出的瞬间,又闪过五指山下五百年的孤寂。他指着镜中画面冷笑:"这生死簿上的空白,分明是你们配合演的戏!"六耳猕猴也跟着跃入镜中,却在触碰到画面时化作一缕青烟。
转轮王颤抖着转动轮回盘,突然惊呼:"这...这六耳猕猴根本不在六道轮回之中!"孙悟空看着盘上飞速旋转的因果线,终于在某条金线上看到如来的指尖——原来从五百年前压在五行山下开始,他的命运就早已写在佛祖的剧本里。
返回花果山的筋斗云上,六耳猕猴突然变回孙悟空的模样,摘下紧箍咒抛向云端:"这场戏演得可还尽兴?如来让我当你的影子,却没说不能加戏。"孙悟空接住飘落的紧箍,金属圈在掌心发烫:"其实你我本就是一体两面,这取经路...不过是如来写好的折子戏。"
暮色中的花果山静得可怕,两个猴王的身影在水帘洞前重叠。六耳猕猴最后看了眼满山桃林,化作一缕清风钻进孙悟空的影子里。孙悟空抚摸着金箍棒上的刻痕,想起如来掌心戏台上那行小字:"众生皆苦,唯戏能渡。"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惊飞了满山雀鸟。原来所谓真假,不过是戏子的面具;所谓成佛,不过是剧本的结局。金箍棒划破夜幕,他踩着筋斗云追上西行的队伍——既然是戏,那就演得精彩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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