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渔民不信:“咸水地里能长粮食?莫不是将军变戏法?”林冲却脱下鞋袜,赤足踏入滩涂,亲手埋下薯藤:“某当年在沧州牢城营,雪地里都能种出菜,何况这向阳的滩涂?”
与此同时,被改名为“飞虎水师”的陆战队开始操练。林冲让工匠将战船改装成“楼船”,底层设水密隔舱,中层置弩炮,顶层为战台。
张顺带着弟兄们练习“踏浪术”——借助系统奖励的“天罗地网式”改良版,竟能在浪头借力,如履平地。
第六小章 系统疑云
深夜,林冲在靖海司后堂独处,指尖抚过契丹国运金册,系统界面再次浮现。与之前不同的是,界面右上角多了个闪烁的红点:
【检测到其他系统宿主】
【当前坐标:江南·方腊势力范围】
【宿主身份:方腊(称号:八州共主·魔修境)】
“果然……”林冲握紧金册,想起半年前方腊军中有士卒能驱使毒雾,原以为是旁门左道,如今看来,怕是另一个系统宿主,“这天下,究竟有多少人得了这般奇遇?”
他又想起耶律阿保机临死前的眼神——那不是战败的不甘,而是得知“天命非唯一”的震惊。或许,所谓的“系统”,不过是天道在乱世中选择的棋子,让各势力首领拥有超凡之力,以加速天下一统?
“将军,港外有泉州商船求见,说载来占城稻种。”亲卫的禀报打断思绪。林冲收起金册,忽然轻笑——无论系统如何,他只要记得初心便好: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港湾可避风浪。
第七小章 海陆双雄
五月端阳,塘沽港迎来第一支远洋船队。船头插着“林”字杏黄旗,船尾载着成箱的红薯干、瓷器,还有二十名飞虎水师士卒。林冲站在码头上,看着张横指挥水手将辽军的沙船改造成“福船”,船底的铁钉闪着冷光。
“将军,这罗盘果真神奇,哪怕海上起雾,磁针也指着南方。”年轻的舵工捧着朱升改良的“水罗盘”,眼中满是敬畏。林冲点头,忽然瞥见远处海平面有黑点移动——那是大辽残余的水师,正借着退潮偷袭。
“来得好。”他足尖一点,竟踏空飞上三丈高的望楼,银枪挥出信号。早已埋伏在礁石后的飞虎水师突然杀出,改良后的“神火弩”一次能发射十支火箭,辽军的沙船顿时陷入火海。
张顺带着蛙人凿穿敌船底,海水倒灌的声音与辽人的惨叫交织,竟成了塘沽港的“开市曲”。
第八小章 仙粮渡重洋
战后的塘沽港更显繁华。泉州的商人带来了占城稻和胡椒,大辽的马帮运来了皮毛和人参,就连高丽的使臣也慕名而来,用青瓷换走了三车红薯种。
林冲在港口设立“互市监”,让柴进担任提举,专门管理各国商队。
“将军,高丽使者说他们那边多山少田,求您赐些耐旱的薯种。”柴进捧着礼单,眼中闪过狡黠,“某已答应他们,不过要换十船海带和鱼油。”林冲大笑:“正合我意,海带可肥田,鱼油可熬灯,这买卖划算。”
他亲自到“水手训练营”查看,见飞虎水师的士卒正在练习“三才阵”:三人一组,一人持盾,一人握钩,一人挥刀,专破敌船登舷。更妙的是,朱升在船头装了可旋转的“投石机”,能将百斤重的石弹抛射三十丈远。
第九小章 陆地神仙悟
八月中秋,林冲独自登上塘沽的望海楼。系统界面再次弹出:
【宿主境界:陆地神仙境(中阶)】
【技能:踏云(可滞空半炷香)、聚粮(方圆十里作物速生)】
【任务:建立“海上粮仓”,连通大宋、大辽、高丽商路】
望着海上明月,他忽然明白,所谓“系统”,不过是天道赋予的工具,真正的力量,来自百姓的民心。耶律阿保机依赖部落信仰,方腊依靠邪教邪术,而他,靠的是让百姓吃饱穿暖的“人间正道”。
“将军,码头上有百姓求见,说要给您送‘万民伞’。”亲卫的声音传来。林冲转身,见月光下无数火把攒动,百姓们举着用红薯藤编的灯笼,唱着新学的歌谣:“林将军,踏海行,播仙粮,济苍生……”
他走下望海楼,接过老渔翁递来的贝壳雕成的“海神符”,指尖触到百姓掌心的老茧。
这一刻,系统界面上的“气运值”突然暴涨,化作金色光雾融入他的经脉——原来,这才是陆地神仙境的真正秘诀:得民者,得天下气运。
第十小章 新篇启征程
宣和四年冬,塘沽港的灯塔首次点亮。二十丈高的石塔上,鱼油熬制的灯油彻夜不熄,为往来商船指引方向。
林冲站在塔顶,看着自己亲手绘制的“渤海航运图”,上面用朱砂标着各个港口和红薯种植区。
系统界面最后一次浮现:
【宿主完成“渤海奠基”任务】
【解锁终极技能:天下大同(可平息方圆百里战乱,加速民生发展)】
【提示:前方海域有“未知系统波动”,建议宿主探索】
他合上界面,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朱升捧着新改良的“海船图纸”,柴进抱着各国的通商文书,张顺带着飞虎水师的训练日志,一同走来。
月光下,这些曾经的草莽英雄,如今都成了海港建设的栋梁。
“将军,明春第一支远洋船队就要启航了。”朱升指着图纸上的“宝船”,“按您说的,船底分十二舱,可抗十二级风浪。
”林冲点头,目光望向东南方——那里是大宋的泉州,是方腊的八州,更是未知的海洋。
雪,又开始下了。但这一次,落在塘沽港灯塔上的雪,映着暖黄的灯光,竟像是撒了一把碎金。
林冲忽然轻笑,将银枪插入雪地——这杆曾沾满仇血的枪,如今要守护的,是海上的商路、田里的薯苗,还有千万百姓眼中的希望。
“走,回府衙。”他拍了拍朱升的肩膀,“明日还要商议‘海上屯田’的事,让高丽的使臣多带些海带苗,咱们要在渤海里种出‘粮仓’来。”
夜色中,灯塔的光芒穿透风雪,照亮了塘沽港的每一片瓦砾,每一块礁石。而在更远处的海面,系统提示的“未知波动”正悄然汇聚,等待着这位陆地神仙的下一次踏浪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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