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水底下有人!”士兵的惊叫此起彼伏。梁山水师的蛙人潜到官船底,用凿子凿洞,海水倒灌的咕噜声与官军的惨叫交织在一起。林冲看着这一切,想起前世在特种部队学的“水鬼战术”,如今在梁山泊的湖水中,竟比在江海中更灵活。
一个时辰后,水面漂满官船残骸,丘岳被阮小二生擒活捉。林冲站在船头,看着浑身湿透的丘岳,忽然想起前世自己被他追捕的场景:“丘教头,你可知为何败?”他指向远处的望楼,“你以为八百里水泊是天险,却不知在我眼中,每一道水湾、每一片芦苇,都是杀敌的利器。”
丘岳抬起头,看见梁山船队整齐划一地转向,船桨在水面划出相同的弧度——那是林冲用现代队列训练法打磨出的纪律。“你……你这是官军的操练之法……”他喃喃道。林冲笑了:“不错,我曾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自然知道如何破禁军。”他忽然收敛笑意,“但我更知道,官军不该为贪官卖命,百姓不该被官军欺压。”
七、治世之基:卷宗里的蓝图
庆功宴上,林冲却没有喝酒。他躲在书房,对着新收的卷宗沉思——那是柴进带来的《宋会要》,里面记载着各地赋税、官制、科举。“要让梁山长久,不能只靠武力。”他对推门进来的林娘子说,“我想仿唐朝均田制,给寨中百姓分田,十税一;设‘安民堂’,让百姓推举里正,自行管理;再开武举,选拔水军、步兵头领。”
林娘子翻开他写的《梁山条制》,见上面写着:“凡入寨者,无论贫富,皆可分得耕地三亩、茅屋一间;工匠、商人免徭役,优先采购其货物;子弟六岁入义学,十岁习武艺……”她忽然握住他的手:“夫君,你这是要建一个国啊。”
林冲望着窗外的灯火,想起山神庙里的雪夜,想起盐场滩涂上的银线,想起工坊里的脂粉香——这些看似无关的碎片,此刻在他心中拼成了一幅完整的图景:一个没有高俅、没有苛税、没有欺压的世道,一个让百姓能挺直腰杆活着的地方。
“系统,”他在心中默念,“所谓‘无敌帝王系统’,最终是要让天下无敌,还是让百姓无敌?”系统界面闪烁,却没有回答。但他知道,答案早已写在每个投奔梁山的人眼中,写在每个分到盐巴的百姓的笑脸上。
子时,林冲独自登上聚义厅,摸着厅前的“替天行道”大旗。旗角扫过他的掌心,带着夜露的清凉。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还有义学里传来的读书声——某个孩子在背他写的《安民诗》:“耕者有其田,商者有其利,武者有其节,弱者有其依。”
他忽然笑了,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轻松。原来真正的逆命,不是杀死某个高俅,而是创造一个高俅无法存在的世道。当第一缕晨光爬上寨墙,他知道,属于林冲的传奇,早已超越了个人的恩怨,而成为千万人共同书写的治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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