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沧溟眉眼轻动,倏然靠近,声音撩人蛊惑:“妻主想要珍珠?”
“河珠又哪有鲛珠漂亮?”
说着,眼角竟已有湿意,仿佛随时都能掉落一颗小珍珠。
昭昭吓了一跳,立马放开了鱼尾,上手捧住了沧溟的脸:“哎哎哎,别啊!”
“你可别哭!”
沧溟疑惑不解,垂眸看她:“妻主不是喜欢?”
昭昭翻了个大白眼:“能从河蚌中取珠,那叫意外收获,当然高兴。”
“可为了几颗珠子,让你哭伤了眼睛,还要耗费你很多能量,那叫杀鸡取卵!”
“我答应要跟你试试,可不是要把你当兽奴奴役的。”
三句话,成功安抚了沧溟心中的小暴躁。
沧溟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没被推开,眼底划过得逞的笑意。
又进一步!
试试不如贴贴,贴贴不如妻主顺毛撸……这感觉果然舒服!
沧溟轻易就被哄好了,乖乖跟在昭昭身后,本想帮她蒸干身上的水痕,却不想她身上红光一闪,就变得干干爽爽,半点不给他表现的机会。
沧溟:……
这什么钢铁直雌啊?
想撩她一下可真难!
两人重新回到平台上时,朝风如一阵风般冲了过来,瞬间带走了沧溟。
昭昭:……
看着掐成乌眼鸡的一蛇一鱼。
得!
帮手没了。
只要不死斗,昭昭由着他们打,松散松散筋骨也是好的。
说实话,看着看着,她都蠢蠢欲动很想加入呢!
差点儿被带歪的昭昭,重新坐回大木盆旁,拿起了一只大河蚌,一边看着蛇鱼混战表演赛,一边手起刀落,利落地敲开河蚌取珠。
一会儿:“哇,他俩打得还挺精彩!”
一会儿:“哇,这颗珠子可真好看!”
昭昭的一双眼睛恨不能各干各的,一只看打架,一只看珍珠!
正在她手上忙,眼睛也很忙,感觉快要忙不过来时,斩岁三人也都陆续回来了。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雪刃最为直白,讲求的就是一个不懂就问。
昭昭耸耸肩,摊摊手,看过三人的猎物后,转而兴高采烈地招招手:“回来得正好……”
正要出口的“帮我开珍珠”,在嘴边溜达了一圈,又被她咽了回去,眨眼间就变成了:“来个斗珠比赛怎么样?”
“谁赢了今晚拥有点菜权。”
“唰唰唰唰唰”,五道视线齐刷刷集中在了昭昭脸上。
朝风和沧溟也不打了,一个嘴角乌青,一个眼角乌青,衣服跟事后似的凌乱不堪,引人遐想。
沧溟双眼发亮:“是妻主亲手做吗?”
“嗯哼。”昭昭点头。
得了确切答案,五兽夫的眼睛都亮了!
“就这一盆?”
昭昭指了指身后厨房,还有好多,都在厨房里养着吐沙呢。
“嗖嗖嗖嗖嗖”五道破空声响起,原地哪里还有兽夫们的身影?
片刻不到,五兽夫就各自端了一盆河蚌走了出来。
看着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狼狈的样子,可想而知,这五人在昭昭看不到的地方,又动过一次手了。
这场混战以各自抢到的河蚌为结尾,又以一场新的较量为开头。
朝风娴熟地拿过一只河蚌,手指在蚌壳的缝隙上一抹,蓝光闪动间打开蚌壳推蚌肉。
“叮当”一声,一颗珍珠掉进了他提前预备好的碗里。
沧溟左看看昭昭,右看看朝风,也拿起一只大河蚌,指甲“唰”地暴涨,一指甲捅进缝隙,一划一翘,蚌壳大开。
沧溟没准备碗,干脆掰下一半的蚌壳当碗,把挤出的珍珠丢了进去。
他的鲛珠明明比这些鱼目好看多了,可惜妻主心疼他哭多了伤眼睛,非要退而求其次。
不过只要他能赢下这场比试,是不是就可以独享今晚妻主做的所有菜了呢?
抱着这份期待,沧溟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多时也用上了异能开蚌。
斩岁随手化出一把冰刃,优雅得如同在切牛排,速度却也没比其他人慢到哪里去,有条不紊地一颗一颗取着珍珠。
雪刃的风刃突然变得没那么好用,一个不小心就把蚌壳弄炸了,还被昭昭扣了分。
说是蚌壳留着还有用,需要蚌壳的完整性。
没办法,他只能也拿出一把刀来撬蚌壳。
呜呜呜,看来他今晚要成倒数第一了。
巫弦倒是最游刃有余的一个。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悠闲地品读着,身边冒出一片细嫩的小枝条,每个枝条卷住一只河蚌,绿光一闪就让河蚌舒服得自己开了门,放这群土匪进了家门,抢走了它蕴养已久的大宝贝!
一颗颗珠子被小叶片抱了出来,放进了由小枝条自行扭曲编制而成的小篮子里。
结果不出预料,巫弦是开壳取珠最快的那一个,沧溟和朝风几乎同时取出最后一颗珠子,斩岁其次,雪刃垫底。
昭昭的那一盆本就先开了一部分,自然是比五兽夫更快一步取出了所有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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