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便问:“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
他语气温和,态度顺从,加上一双深情的桃花眼,看起来当真诚恳。
仿佛只要你说得出他就做得到,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也摘给你——他就是这么会哄人。
时知渺扯了一下嘴角,道:“我其实从来没有原谅过你。”
徐斯礼脸上的神情渐渐收起来。
时知渺道:“从一年前开始,你在我这里,就是一个必须离婚的对象,这段时间,我都是在忍耐你。”
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半晌,哂笑:“看出来了。”
他眼神有些冷淡,“所以你从家里搬出来,住到陆山南家,意思是你不想再忍了是吗?”
时知渺的神情冷硬,握着门把的手攥得很紧很紧。
徐斯礼眉宇间都是霜雪意,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嗓音很低,听进时知渺的耳朵里就像一把钝刀在她心上割肉。
“可你再不想忍,你现在也还是我徐斯礼的妻子,只要我们一天没有离婚,这个事实就不会改变。”
时知渺用力别开头,将下巴抢回来。
徐斯礼又捏住了她:“还有,你自己提的协议,被你自己吃了?你想甩了我跟别人,可以——生个孩子赔给我,我们钱货两讫后,你想住到陆山南的床上我都没有意见。”
时知渺喉咙咽了咽,突然动手解开腰间围裙:“行,去你车上,把这周的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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