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跟你是兄弟啊,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在我面前动手,你算老几?给我爬出去。”
常旭感觉脊椎都被踹断了,在地上痛苦呻吟,余随示意了一下,两个人过去将他拖走。
这么一遭,别说是混进徐斯礼的核心圈了,以后北城都没他们常家能走的路。
一片死寂里,陈纾禾躲在时知渺身后,又恨又爱地说:“这王八蛋,一会儿让人气得生乳腺结节,一会儿又帅得让人口水直流。”
“……”时知渺心想这算什么,他还曾公主抱她,一打四都没落下风呢。
没人敢说话,沈雪被徐斯礼突然的暴戾吓得缩在角落,其他人也一动不敢动。
“继续,这局跟我玩。”徐斯礼若无其事,重新点了一支烟,烟雾后的眼睛盯着时知渺。
“时医生,你问吧。”
时知渺口渴了,桌上的酒五彩斑斓,看着都很危险,她端起一杯规规矩矩的白色,喝了一口,有点甜,果然没那么烈。
徐斯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握着酒杯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硬是将灯红酒绿的包厢衬出几分“正经”来。
时知渺突然开口:“是你求着我嫁给你的,是吗?”
没人想到她会这么玩,都惊讶了,只有陈纾禾爽到干了一杯鸡尾酒!
徐斯礼低低地笑了起来,轻飘飘地答一个字:“是。”
时知渺再问:“不肯离婚,是你舍不得我,是吗?”
刚才常旭说她强迫他娶她,说她贪慕荣华富贵不肯离开他,现在她就要徐斯礼这个当事人说,是他要娶她,是他离不开她——即使只是游戏而已。
徐斯礼嘴角的笑意添了点意味深长,玩味儿地点头:“是。”
沈雪气得跺脚,觉得时知渺卑鄙!自欺欺人!自我安慰!
时知渺第三问:“你在美国这一年,已经出轨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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