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那人,手指拇指却指向之前询问过自己的一名衣衫褴褛的那人。
“如果你生下来就在贫民窟里你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
随即再束起食指指向旁边的证人。
“如果你觉显的时候是最次等的残躯资质你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
左手拿出刚才递给自己面包的男孩的一小块面包角,右手束起第三根手指。
“如果你累死累活一天,干将近两食才勉强可以填饱肚子你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
之后左手指向他的方向,束起右手无名指,就像是在计数。
“如果你在商团内部低声下气,被强行加班塞下极其离谱的要求。
最后还要觍着脸去赔笑,还被领导批评不懂人情世故。
说是为了你好在历练你你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
随着声音逐步提升,手握拳,锤击自己面前的木桌,束起右手小指。
而银幕商会的区域内,一大群人都骚动起来,似乎更加坚定了些。
“如果你在某天被我找上,说着什么为民除害,说你该死,你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
在五次询问中,击中在场所有人的类型,贫民、常人、雇工、职工、高位之人。
“这个时候我再来问你。
为什么你就得要背井离乡,任何时间都得在工位上待命呢。
为什么某些理事达官显贵的孩子就可以应有尽有呢。
为什么中部的域城主城王城的人都有更好的选择呢。
为什么你身在其位尽职尽责却要在某天莫名背锅呢。
为什么童谣中向往成为的勇者的人们,现在却总是在无人之处一遍遍舔舐自己内心的伤口呢。”
在说讲的同时,右手握拳,锤在自己左手掌心上,一句询问,一次锤击,一次计数。
如同公告罪人的罪名的复仇者。
“什么都找自己问题,我只是想让这世界尽量公正一些,让每一个人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这样就可以让人人吃的饱饭,不再受冻受饿,这样每一个人都能够幸福的活下去。”
她的眼神在四周的每一处闪烁,挑兵点将一般。
“这样我也可以不再被大势裹挟着压着自己去勾心斗角,我就可以和能陪伴我一辈子的人朝青暮雪。
有了空闲时间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去唱歌、跳舞、弹琴、画画、写书,我有什么错。”
不时瞟了??一眼。
“啊,这个时候,你们这群整天在庄园内举办舞会的人反而来问,活不下去怎么不找找自己问题。
所有事情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吗?一个人有多大的能量才能独立于族群。
可既然独立于族群了,完全不需要任何联系,又怎会活不下去。
他都是被逼的啃食野草度日了,是他不够努力吗?不还是你们导致的吗?
你怎么不问这次库尔联系噩教团而死了多少人?
你怎么不问噩教团为何如此疯狂视尔等为素材?
你怎么不问某些商团不遵守律令停止奴隶买卖?
你怎么不问被生活磨平棱角的人是否心有不甘?
你怎么不问律法披着你们描述的公正外衣,可律法在所有人闭上眼睛后,那外衣却变成了你们强加的枷锁?
我一个晚上,底蕴耗光了,杀不完库尔狗腿和镇子上噩教团的人。
你们勾叉两笔,万年史书涌出的血液,都足够填满整个世界伤疤。”
说着拿出几本历史书,甩在已经成为破烂的受审席上。
“人类是群居社会性动物,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是有极限的,确实也必须要有高位的领导者。
不然就会向无头苍蝇一样,死路一条。
可你们身在其位,不干其事,还用自己的权利去威胁自己的权利来源。
最后还要挑出为他人争取应得之物的人,把这种人一次次的评判成恶。
到结局了,人人心如死灰,勾心斗角,被魔族打散,自己成为最底层。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我才不要,我哪怕变的自私,我也有最基本的底线,我没有那种玩弄他人的恶趣味。
我不要和你们一样,变得失去初心。
而我绝对不是一个人,也绝对会有人有相同的想法,我们都有一个共同名字,自由。
我之所以回来这里,就是想找到有相同想法的,让跟着我的人都可以吃的饱,穿的暖。
让人们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想过这种生活的人都可以跟着我,我都会庇护他们。
因为我不可能保证每一个人都如此,我救不了所有人啊,我只能保证跟着我的人如此。
现在你要问我为什么不找找自己问题,我告诉你,我找了。
我发现我的问题就是没能早些发现并且杀光库尔的狗腿,阻止他们继续为非作歹。
甚至还在这么陪你们玩,我现在就应该继续去找库尔那样的蛀虫,阻止下一次灾难。”
「杀。」
一长段的演讲,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被训斥着,最后甚至有着极其颠覆的言论。
不仅是话语,连带着神情都在表明着,徳洛爱丝在预谋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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