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杜勒斯国际机场的贵宾通道，林萧凡的指尖划过手机屏幕，M 国国土安全局的通缉令照片上，他穿着定制西装的模样被 P 上了骷髅头贴纸。唐小薇望着他唇角的冷笑，突然想起在沈家地牢找到的刑讯记录 —— 那些曾加诸在父亲身上的酷刑，此刻正被他用黑客技术反贴在施暴者的官网首页。
"林少，国会听证会还有四十分钟开始。" 戴金丝眼镜的华裔律师递来份加密文件，封面上印着 M 国参议院金融委员会的烫金印章，"他们准备用 ' 国家安全威胁 ' 为由，冻结您在北美的所有资产。"
"让他们冻结。" 林萧凡将翡翠扳指套在无名指上，戒指内侧的 "MXL" 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但我会让全美国的纳税人知道，他们的税款是如何养肥了那群在东南亚走私军火的蛀虫。" 他突然驻足，望着玻璃墙外的阴云，"小薇，记得把母亲的珍珠手链戴在左手，那上面的定位芯片，能穿透国会山的信号屏蔽。"
国会山的听证厅里，十二名议员的目光像刀刃般扫过证人席。当林萧凡挽着唐小薇走进来时，全场哗然 —— 少女腕间的珍珠手链，正是二十年前 M 国第一夫人在国宴上遗失的皇室珍品。
"林先生，" 首席议员敲着木槌，"请解释你与东南亚恐怖组织的资金往来。"
"乐意之至。" 林萧凡调出全息投影，画面里是 M 国情报局与云顶集团的资金流，每笔款项都精准对应着儿童基金会的假账户，"不过我更想知道，贵国海军陆战队的配枪，为何会出现在沈家的地下军火库？" 他甩出份弹道报告，"编号 007 的 M1911 手枪，弹道匹配三年前贫民窟的屠杀案。"
唐小薇看着议员们骤然僵硬的脊背，知道他们认出了那串编号 —— 那是前国防部长的配枪，此刻正躺在国际刑警的证物室里。她适时地展示手腕上的银狼手链，链扣处闪过的蓝光，正是同步直播的瑞士银行保险箱开启画面。
"这里有三百份文件，" 林萧凡的声音突然低沉，"记录着 1995 年至 2023 年间，贵国情报机构如何借道林氏货轮走私军火，又如何伪造海难谋杀我的家人。" 他望向脸色青白的首席议员，"需要我读出您在新加坡赌场的消费记录吗？每周三晚上，您都会在 21 点..."
"够了！" 议员拍案而起，却被突然闯入的 FBI 探员按住。唐小薇看见为首的探员耳后有三叶草刺青 —— 正是老金徒弟的联络暗号，知道他们已成功策反了情报局的内线。
听证会外，上百台摄像机对准了走出大厅的两人。林萧凡突然停步，从西装内袋掏出份文件："这是我代表林氏集团向国际法院提交的起诉书，被告包括 M 国国防部、中央情报局，以及..." 他望向远处驶来的黑色轿车，"正在赶来的参议院军事委员会主席。"
轿车急刹的声响里，唐小薇看见车门打开，下来的正是照片里与爷爷合影的 M 国国务卿。老人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珍珠手链上，突然颤抖着后退半步 —— 那是他送给初恋情人，也就是林萧凡祖母的定情信物。
"国务卿先生，" 林萧凡递过张泛黄的照片，"1987 年您在林氏老宅的留影，是否记得当时说过的话？' 商业不应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 他指着照片背景里的银狼雕塑，"现在，您的下属正在用这句话，为他们的走私罪行开脱。"
老人的脸色由青转白，最终叹了口气："林先生，我代表美国政府，对当年的错误决策表示遗憾..."
"不需要遗憾。" 林萧凡打断他，"我要的是，贵国正式向东南亚海啸中遇难的平民道歉，以及..." 他晃了晃手机，"解除对林氏集团的所有制裁，否则 ——" 他调出刚破解的五角大楼文件，"我会让全世界知道，贵国如何用儿童疫苗经费，购买沈家的走私钢材。"
当闪光灯疯狂闪烁时，唐小薇望着身边的少年，突然想起在帝豪酒店重生的那个清晨。那时的他，只是个被命运捉弄的纨绔，而此刻，他正用智慧与勇气，在国际政治舞台上为家族、为无数受害者讨回公道。
三小时后的安德鲁斯空军基地，林萧凡望着私人飞机窗外的晚霞，突然轻笑出声。唐小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手机推送的头条已变成：《M 国情报局局长辞职 林氏集团获白宫致歉》。
"累吗？" 她替他摘下领带，看见锁骨下方新添的淤青 —— 那是今早躲避狙击手时撞在大理石柱上的印记。
"不累。" 少年握住她的手，将那枚刻着双鹰的戒指套进她无名指，"你知道吗？在沈家地牢，我曾对着天花板发誓，如果能重来，一定要让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在阳光下颤抖。" 他低头吻她掌心的薄茧，"现在，我们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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