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重组的光芒尚未完全消散,江浸月的银簪突然剧烈震颤,簪头的符文渗出点点血珠,在地面汇成蜿蜒的溪流,最终指向西南方向。“这是《玄门秘典》中记载的‘血引示警’,”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西南边境的古墓一旦完全苏醒,释放出的瘴气足以腐蚀方圆百里的生灵。”
哥哥连夜将实验室改造成临时指挥中心,全息投影在房间内此起彼伏。他推了推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根据卫星云图显示,古墓位于滇缅边境的雾隐山,但诡异的是,那里的地形数据每三分钟就会刷新一次,仿佛山体本身在不断变化形态。” 他调出一段热成像视频,画面中,幽蓝色的雾气如活物般在山间游动,所过之处,树木瞬间枯萎,露出森白的树干。
爸爸将祖传的桃木剑浸入符水,剑身上古老的符文在水中若隐若现:“雾隐山在苗疆蛊术典籍里被称为‘阴蟒盘踞之地’,传说山中藏着能操控生死的秘术。当年你太奶奶曾留下警示 —— 非万不得已,不可踏入半步。” 他说话时,掌心的老茧摩挲着剑柄,仿佛在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
妈妈沉默地将银针浸泡在朱砂与雄黄酒混合的液体中,每根银针都缠绕着红绳,绳结处系着小巧的镇魂铃:“我联系了以前在国际刑警的线人,他们说最近边境频繁出现离奇失踪案,失踪者最后出现的地方,都残留着莲花状的血渍。” 她的眼神锐利如鹰,手中的动作却无比轻柔,仿佛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沈砚抱着厚厚的资料闯进来,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泛黄的羊皮卷:“我在古籍馆找到关于这座古墓的记载!它是三百年前苗疆圣女为镇压青蚺分身建造的陵寝,圣女以自身为祭,用心脏作为最后的封印。但一旦封印松动,陵寝中的‘噬灵机关’就会启动,将所有闯入者的魂魄炼化为守墓傀儡。” 他展开羊皮卷,上面的图腾扭曲诡异,仿佛无数张人脸在痛苦挣扎。
三日后,我们踏上了前往雾隐山的征程。越野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四周的雾气愈发浓稠,呈现出不祥的暗紫色。我的檀木佛珠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每颗珠子表面都浮现出细小的裂纹,裂纹中渗出黑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哥哥调试着他发明的地形扫描仪,机器却不断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满是乱码,偶尔闪过一张狰狞的蛇脸。
“磁场干扰强度突破历史极值!” 哥哥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所有电子设备都在失灵,我们只能靠最原始的方法探路了。” 他无奈地收起仪器,掏出一张泛黄的手绘地图,那是他连夜从古书中临摹下来的。
当我们接近山脚时,原本寂静的山林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狼嚎,声音凄厉而诡异,仿佛掺杂着人类的哭泣。沈砚的银锁发出急促的蜂鸣,锁身浮现出莲花状的血纹:“是守墓灵狼!它们的眼睛被蛊虫寄生,能看穿生者的魂魄弱点。” 他话音未落,数十双幽绿色的眼睛在浓雾中亮起,如同鬼火般闪烁。
狼群发起攻击的瞬间,妈妈甩出浸满符水的银针,银针在空中划出绚丽的弧线,精准地刺入狼眼。被刺中的狼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迅速干瘪,化作一堆白骨。爸爸挥舞桃木剑,剑刃上的符文迸发金光,将扑来的狼群逼退。我握紧断剑,功德金光却变得忽明忽暗,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
战斗正酣时,一只体型巨大的头狼从雾中冲出,它的皮毛呈诡异的青紫色,口中喷出的气息竟能腐蚀岩石。头狼的额头上,赫然镶嵌着一块青蚺的鳞片,鳞片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小心!这是青蚺残魂操控的狼王!” 江浸月大声提醒,她甩出银簪,符咒在空中组成巨大的莲花屏障。
我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功德金光注入断剑。断剑发出龙吟般的声响,剑身的光芒与狼王额间的鳞片激烈碰撞。沈砚趁机将装有特殊药剂的试管砸向狼王,药剂接触到狼身的瞬间,腾起大量白烟,伴随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狼王发出最后一声怒吼,轰然倒地,身体迅速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然而,更可怕的危机还在后面。当我们终于抵达古墓入口时,一座巨大的石门矗立在眼前,石门上雕刻着九头蛇的图案,每颗蛇头的嘴里都含着一颗血色的珠子。江浸月的银簪自动飞起,插入石门缝隙,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是‘九婴锁魂阵’,只有找到对应方位的‘镇魂珠’,才能打开石门。但每一颗镇魂珠,都由强大的守墓灵守护。”
我们分成两组寻找镇魂珠。我和沈砚一组,沿着布满青苔的石阶向下探索。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苗疆文字,文字中穿插着各种诡异的图案:被蛇缠绕的人类、心脏被挖出的圣女、以及正在吞噬魂魄的青蚺。沈砚用随身携带的翻译工具扫描文字,脸色越来越苍白:“这些文字记载着当年圣女镇压青蚺的惨烈过程,她不仅献出了心脏,还将自己的魂魄分割成九份,分别封印在九颗镇魂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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