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航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看着父母与族中长辈们热烈地讨论着修缮祖宅的细节,那些关于木料选用、工匠聘请的话语,在他耳中如同嗡嗡作响的蚊虫,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致。。
土地是属于国家的,就这个破屯子能有几个钱,要不是因为自己的爷爷是长子,他才懒得管这个闲事。
毕竟在九州人心目中,长子的地位不同于其他子嗣,特别是在家里的红白事上,长子更是充当着核心角色,可以代表父母做出决定。
哪怕次子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回到家中,在这些事面前还是得听长子的,否则在外人看来就是没有家教。
终于,商量好修缮的各项细节,众人一同前往太爷爷的坟前上香、叩拜,看着众人在那里放声大哭,刘志航感觉一阵好笑,想起了前世时母亲给他说的话:
儿子哭,惊天动地;
女儿哭,真心实意。
媳妇哭,虚情假意;
女婿哭,野驴放屁。
尤其三姑奶奶的老公,这么大的年龄,屁还放的这么响,真是难为他了。
忙活完后,众人陆陆续续往回走。封道长和刘志航有意落在了最后,两人之间的氛围透着几分神秘。
封道长见四下无人注意,急忙压低声音,神色恭敬中带着一丝紧张:“前辈,晚辈刚才实在是多有得罪,竟不知您是法灭尽前辈的弟子。”
“还望前辈大人大量,多多海涵。”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躬身,脸上满是歉意。
刘志航忍不住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道长不必如此,我实打实的年龄只有 14 岁,可不是什么返老还童的前辈,真不用这般多礼。” 他的语气轻松随意,试图化解封道长的拘谨。
“不敢,前辈神功盖世,晚辈又如何敢不敬。”封道长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丝毫不敢懈怠 ,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一位不可冒犯的绝世高人。
航思索片刻,他开口问道:“道长既是武当高足,为何会来此处,给人相看风水地脉呢?”
封道长苦笑着解释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只是武当外门弟子,在山上学习武功和道家典籍,并不是入室弟子。”
“学成后,自然得下山,另谋生计,毕竟就是神仙,也得吃饭呀。”说到这里,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听到这话后,心中明白,确实是这样,九州就是这么神奇,哪怕你成仙作祖,也不会改变自己在凡间时的习惯,该吃饭时,还是得吃饭。
“那道长今日所请,所为何事。”刘志航接着问道,他知道封道长找他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封道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马上就要年过半百,可近些年来,武道一直停滞不前。”
“今日见得前辈神功,想请前辈指点一二,好让晚辈突破现在的瓶颈。”
听完封道长的请求,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武道修行,本就艰难,封道长能有这份执着,实属难得。
况且,如今时代不同往昔,九州武林正倡导摒弃门户之见,相互交流学习,共同进步。
想到此处,刘志航微微颔首,开口说道:“道长,你本是武当高足,按以前的规矩,我本不该越俎代庖。”
“但如今时代变了,武林同仁相互切磋交流,共同提升,也是好事。”
“我且将自己所学的太极剑法演示一遍,你用心看着。”
说罢,周身气势陡然一变,双掌缓缓舞动,犹如灵动的游鱼在水中搅起层层波澜。
他的动作看似轻柔缓慢,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周身的空气竟随着他的掌势诡异地扭曲起来,体内的真元按照《太极神功》独特的运行路线,化作两股黑白分明的气劲,在经脉中逆向奔腾,一正一反,相互交融又相互制衡,仿佛在演绎着宇宙间最原始的阴阳之道 。
随后施展出《擒龙功》,轻轻一吸,那长剑竟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瞬间脱离剑鞘,向着刘志航手中飞去,出鞘时,竟未发出半分金铁相鸣之声。
剑尖划过虚空,一道淡金色的阴阳鱼虚影缓缓浮现,阴鱼吞吐寒气,阳鱼燃烧烈焰,两仪之力在剑法中心轰然相撞。
足踏八卦方位,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踩在天地的脉搏之上,震起地面一道道暗金色的纹路,相互交织,与空中逐渐浮现的太极图产生了奇异的共鸣。
“乾三连,坤六断!”
手中长剑如蛟龙出海,瞬间刺出,刹那间,太极图突然化作万千光点,每一粒光点都悬浮着一个微型的阴阳鱼,仿佛是无数个小宇宙在瞬间爆发。
剑光如银河倒卷,时而化作白鹤亮翅,舒展千丈,身姿优雅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杀机;时而凝成老僧托钵,沉稳如山,看似静止不动,却又仿佛蕴含着镇压一切的力量。
剑锋所指,空间泛起水波般的涟漪,仿佛被长剑的力量撕裂。
十丈外的一棵古松,在这股无形的力量作用下,竟被连根拔起,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古松的树干上却不见半点剑痕,只有无数黑白气旋在周围疯狂旋转,将树木瞬间绞成碎屑,仿佛这棵古松从未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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