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算平和,孩子丢了便丢了,宁嫔生产在十二月,哪个婴孩能在冬日活下去?
皇贵妃得知消息气急败坏,让家族暗中去查有没有人捡到婴孩。
皇后那边便也暗暗较劲,极力阻挠。
巧的是,正好有一个老乞丐没得吃,他捡到被丢弃的婴孩后,准备将其熬煮。
结果意外被一户人家发现。
那家人里有个刚生产没几月的产妇,婴孩被寒气伤了肺腑,便早夭了。
她对婴孩的哭叫格外敏感,听见外头有响动便寻声而去,救下了孩子,并觉得这是老天赐予她的礼物,一直养在身边.........
如今的皇贵妃只恨当时皇后影响了自己,没能将那个孩子扼杀在摇篮。
“七皇子过去的时候,那人又被陛下唤过去了。”
宫女继续说着,听到这话皇贵妃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呵,暗中将人接进宫,还严加保护。接连几日,日日召见。
陛下又未曾养育过那个孩子,怎就对形同陌生人的孩子如此厚待?”
皇贵妃眼神逐渐狠厉起来,谁能想到她后面会迎来自己的孩子呢?
曾经有多么想要留下宁嫔的孩子,如今她便有多么想要这个突然出现的席长靖去死。
“陛下迟迟不立太子,如今又多了这号人物,莫不是还想着继续制衡下去?
不行,不能再等了。
本宫总觉得这个人会是变数,得尽快铲除。”
就用这席长靖的血,来威慑其他几派吧。
“对了,他身边那个女子什么身份?”
“说是国师的师祖,瞧着可年轻得很,格外貌美,气质出众,还收了那人做徒弟。”
国师的师祖?
皇帝第一次面见时,这两个人是一同前去的,能得陛下的认可,这女子看来是有真本事的。
“那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娘娘,虏俾以为无需在意那女子。
国师不是说过他只做与天下相关的大事,不干涉个人因果吗?想来那位师祖也不好轻易出手。”
皇贵妃笑着点了点侍女的额头,不愧是她的心腹,关键时候机灵的很。
“出不出手,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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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琼之正和乔冠英下棋,乔秀君则在一旁给她们煮茶烤果子。
席长靖在皇帝那用了晚膳,瞧见屋内灯火通明,三人其乐融融地反倒有些不敢走近了。
“师尊......”
“阿靖来了啊,你等等,这盘下完就陪你。”
乔冠英朝席长靖笑笑,示意自己的弟弟去陪他。
“席道友这几日休息得可好?”
乔秀君将烤好的花生、红枣给席长靖盛了些,另配一杯红茶递过去。
席长靖接过后顿了几瞬,该怎么回答呢?
枕头比沧寒峰的软,床也比沧寒峰的软,做什么都有仆从伺候,很省心,可就是觉得不太适应。
况且在这他完全没有其他信息来源,不知道杜家两位老人什么情况。
“睡得尚可......”
“在下或可送你一句话,先发制人。”
席长靖莫名对视上那被纱布包裹的双眼,虽然这话很无厘头,但他想天机阁的提示一定有其妙用。
毕竟人家虽然眼盲,但心里可是清明的。
那头温琼之已经赢下乔冠英,她给对方弹了个脑瓜崩,转头朝席长靖轻笑道,“我们回去吧。”
师尊似乎在哪都能玩得开。
席长靖一方面感到自己的决策没给她增添太多麻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长久以来积累的情感基础,似乎在悄然流逝。
他,在师尊心里还有份量吗?
进到偏殿,席长靖同温琼之讲了皇帝的安排。
“冬猎时,我们要跟随前去,而我会代表国师出场狩猎。”
若是皇帝还年轻他也是会上场的,但他已经老了,大臣们也开始老去。
所以如今的冬猎,是皇子和臣子之间的活动。
国师这个位置是有些特殊的,既是臣子,又比普通臣子多了些特权,所以国师无需上场,观战即可。
皇帝让席长靖按照国师一派的臣子身份出场,显然是给他一个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露面的机会。
“好事啊,你离你的目标又近一步。只是,瞧起来怎么那么疲累呢?”
温琼之招招手,席长靖没有笑着像欢脱的小狗奔过去,而是沉稳端方地缓缓靠近,他跪坐在地上,一点点将头贴上温琼之的膝盖。
温琼之无声地摸摸他的头发,可头上不是简单的发簪,而是华而不奢的发冠。
最终,温琼之还是收回了手。
“既然做了决定,那就走下去吧。”
席长靖眼中是掩不住的落寞,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变化了.......
冬猎。
今年的冬猎有些特殊,营场内国师宇文典罕见地出席了,并且还带了四个随行之人,两男两女。
另有一件事,是皇帝命国师也出一人,共同享受冬猎之乐。
国师宇文典瞧着是个孱弱的,皇帝这般开口刁难,是厌弃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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