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从阵法离开,不多时便随机传送到了山脉的一处偏僻之地。
“师尊。”
“嗯?”
“多日不见,弟子有些想您。”
席长靖从储物袋掏出一个果子,“这果子是辛夷道友夸我干活勤恳的奖励,送给师尊。”
“阿靖真是个乖孩子,但这是你应得的,自己收下吧。”
温琼之拍拍席长靖的肩膀,轻浅笑着,没有回应那句思念。
而一旁的薛晟没眼看,惯会使些小伎俩罢了,他才不屑做些什么。
闻修远关注着在场所有人的神情,在药王谷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思绪,此刻又开始翻涌。
人,果然是复杂的。
“走吧,我们回家。”
随着温琼之下令,几人纷纷御剑随行。
终于能回到凌霄宗了,那个他们又爱又恨的地方,外出这么久竟然还有些想念。
但,是家吗?
温琼之居然会称之为“家”,在沧寒峰居住时长最久的弟子——闻修远莫名感到一丝暖意。
虽然他们都不清楚温琼之闭关的具体缘由,但她在谷从桁前辈那儿养伤是事实,那熟悉的气息做不了假。
那她暴躁的病是不是也治了呢?
众人一心赶路,思绪各异。
温琼之则记挂着自己的心魔,这么久调养下来她觉得身子确实比过去爽利,而那些幻听幻视噩梦也都不再出现。
这心魔劫算是渡过去了,只不过比她预估的时间提前了些,会给以后产生什么变数吗?
而且破心魔的过程极其劳心劳力,她这般全力以赴,还会有第二次心魔吗?
罢了,不去多想这些,谷从桁都没查出问题,她还担心什么呢?
————
回到宗门后温琼之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季瑾然,而是躺进自己的大浴池放松身心。
闻修远、薛晟、席长靖几人则被她打发回院里,他们这点子修为跟着自己一路赶行程,该好好休息。
整个沧寒峰寂静无声,温琼之将自己沉入池底,只听得缓缓水流声。
她的身心被温暖泉水包裹,整个人平静下来,繁杂思绪全被抛之脑后。
这一刻,我独我。
温琼之几乎要在这暖意之下睡过去,但很快就清醒地睁开双眼,浮出水面。
太放松了,容易溺毙自己。
不论水池,还是人心。
她擦着头发回到自己的寝殿,在走廊见到一鬼鬼祟祟的身影。
“师尊.......”
席长靖收回准备敲门的手,立刻下跪行礼。
难怪他刚刚敲门没反应,原来师尊是去沐浴了.......
“起身吧。”
温琼之将席长靖带进殿内。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前来,但总归是同自己最亲近的弟子,而且还是个不错的侍者。
她往贵妃榻上坐去,席长靖便极有眼力见儿地绕到榻后,给温琼之擦拭头发。
“说吧,什么事。”
温琼之随手翻开一本书,耳边听席长靖小心翼翼开口:“弟子这话可能有些冒昧。”
“无?。”
“师尊同我提过的病,可是大好了?”
“你如此记挂本尊?”
席长靖轻柔地将温琼之的头发包裹,还贴心地给她头皮按摩,心中却不断斟酌要开口的话。
“弟子心系师尊。师尊好,弟子便开心;师尊若不好,那弟子会努力让师尊过得舒心。”
“弟子在这世上已没有亲近之人,唯有师尊能让弟子如此惦念。”
“您在药王谷闭关的日子里,弟子很不适应,生怕您不要我了。在见到游谷主后,又怕您慊弃弟子,准备将我们脱手给她........”
“总之,弟子很想师尊,很想很想......”
头发已经擦干,温琼之将自己的手搭到了席长靖的手背上,引他走到自己身前。
席长靖顺从地跪坐在一旁,眨巴着大眼睛,满是赤诚。
温琼之则觉得这孩子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能为她所用就好。
“本尊的病有些复杂,这次确实是去寻医的,也治好了。只是,病灶扎根较深,难保以后不会复发。
即便如此,你也能一直忠诚于我吗?”
席长靖大胆地俯身,一点点靠近温琼之的膝盖,见对方没有阻拦的动作便将自己的头靠在了温琼之膝上。
“弟子忠心不二,非您不可。”
“我会好好修炼赶上师兄他们的,我会给师尊争气,不像师兄们那般叛逆。日后您若再生病,也不怕把弟子打坏了,弟子由着您出气。”
小狗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膝头,俯首称臣。
或许这次的分别,让他产生了分离焦虑,于是他这般讨好只求主人不要遗弃。
温琼之笑着将手抚上他的脑袋,一点点顺毛,宽慰他的心灵。
“本尊最是中意你,你既有这份心,那便好好表现吧。”
“至于打.....师尊以后不会打,只会给你立规矩。”
席长靖回想起先前的麻绳还留在自己柜子里呢,奇奇怪怪的规矩,但他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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