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辞和卿矜玉被陡然浓郁的灵气包裹的一声喟叹,这就是大宗门的好处吗?爱了。
天灵根本就是沟通天地的稀有灵根,吸收灵气与天灵根而言不过吃饭喝水那般简单,遑论卿凌二人这种纯度极高的灵根,在鸿御城那种灵气被资本包圆的地方,这两的修为都能一日千里更别提特意布了聚灵阵的地方,卿矜玉本来双灵根是比单灵根的凌星辞修炼慢的,但是人家灵根的两种元素是天地间含量最多的啊。
去对了地方卿矜玉的灵气吸引度不亚于凌星辞,这会儿,这两个已经有点醉灵气了。
卿矜玉晕晕乎乎的嘀咕:“大胆,刁民害朕。”
凌星辞的修为稳稳停在练气五层最后一截,在马上要继续升阶的时候晕了过去。
卿矜玉见倒下去的闺蜜,踉跄着去扶,脚下一软,倒头就睡。
师兄弟几个谁也没见过这个阵仗,在她俩倒地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还是老大墨临渊最先回过神来,把躺地上还在吸灵气的两位师妹捞起来。
老规矩,卿矜玉归君景珩抱。
卿矜玉迷蒙间是被细细密密的痛感唤醒的,就像血管里有细小的玻璃纤维游走一样,疼的她不由沁出一层冷汗。
她挣扎着睁开眼,想看看是哪个狗东西要谋害她。
入目是氤氲的水汽间闯入的白衣,如浓墨般倾斜的发丝唯用一根白鹤样的银簪竖起,那人眉目冷清,唇瓣却是上薄下厚看起来十分好亲。
“醒了?”
且寻鹤看见六徒弟被自己美貌倾倒的没出息样,开口让她回神。
其实也不怪孩子,他的确是帅的突出,人之常情,他理解。
卿矜玉晃了晃脑袋,入目是且寻鹤那张权威的脸,透过水汽她看见了在自己身边泡着的闺蜜,微微放下了心,不是刁民要害她们就行。
她问:“师尊,我们这是···?”
且寻鹤在池子边的石凳上坐下,手一挥凭空出现一套茶具,给自己倒了杯茶品了一口才慢悠悠的道:“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怎么胆子那么大,没人引导经络就敢吃低阶洗髓丹擅自洗经伐髓,不怕一个不小心坏了根基?”
“你们两个小丫头,洗髓没洗干净,体内仍旧有许多杂质,被聚灵阵浓郁的灵气一冲堵塞了灵脉才晕了,为师这是在帮你们重新洗髓,疼就忍着吧,谁让你们胡来的。”
卿矜玉疼的龇牙咧嘴,干脆就不在意自己泡在水里面前还坐个男人,在她看来,就算且寻鹤再帅那也是太爷爷的太爷爷辈的。
疼的她在那扭的像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识海里美美休眠的度斯年叫起来重睡。
“义父,义父!起来重睡!这个年纪你怎么睡的着的?”
被虐待的千岁老人度斯年在这两个月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的发癫,虽然声音里依旧透着不悦,但比起第一次被叫醒已经好了太多了:“你又想做什么?”
卿矜玉见被自己成功骚扰醒的度斯年,呲着大牙问:“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我洗髓没洗干净?不会是年纪太大记不住事忘了说了吧?”
这死孩子,度斯年想翻白眼,但是为了自己大能的风度忍住了。
他质问天天气她的不孝女:“修士的灵脉是什么能随便探查的东西吗?我就算再厉害现在也只是一道没有形态的残魂,我是能给你洗髓啊,还是炼丹?”
顺便给修真界文盲科普:“灵脉这种私密的东西,非师徒,父子,兄弟姐妹,夫妻不可探查。”
他们一般把用灵气探人家灵脉的行为叫灵修。
当然,这种事情在且寻鹤面前是例外,他一双观宙灵眼开了神通一看就知道这两丫头怎么回事,根本用不着探灵脉。
卿矜玉无赖的“哦”了一声,洗髓还没有结束,她继续气度斯年转移注意力:“义父,我叫你一声爹,你就不能多教我点东西吗?”
度斯年现在特别后悔当时进她的识海,就算他以前杀人放火,天道大可以亲自惩罚他,他认了,而不是派这么个丫头折磨他。
他现在快被磨的没脾气了,谁带孩子谁显老,他咬牙切齿的问卿矜玉:“我是没教你吗?我教的东西你嫌这个魔族痕迹太重会被发现,那个没材料学不了,你还要我怎样?”
卿矜玉心虚的没接话,她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你那么——厉害一个大佬,就不能教点名门正派让用的东西吗?”
度斯年简直想拉着她一起去死,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什么话?他是谁?前任魔尊!魔尊啊!!你让他教点名门正派的?有病吧。
他今天不想理这个无赖了,甩给她一段刻在识海里的刀法,一头扎进卿矜玉的识海深处寻清净:“滚过去自己看,不要来烦我。”
卿矜玉暗暗“啧”了一声,义父的抗压能力还是不够强,还需要磨炼。
“卧槽!好疼!”
熟悉的声音响起,卿矜玉放弃了继续祸害度斯年的计划,跟闺蜜吐槽:“是吧,疼的我感觉吃坏了肚子找不到厕所窜稀一样,辣鸡邪修,洗髓丹都抠抠搜搜的买低阶的,吃坏了怎么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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