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那样的梦,该怎么办呢,即使不是真实的,也被驳了真理,污浊了希望。
一个一直被欺负的人?一个无法反抗的人?结果都是虚幻,没有人会死的世界,哪怕敢于反抗已经是极限了。
希望?绝望?又是敢于讲一个欲望的故事。
我所明白,我所明悟。
“那苍白的碎片,只是橙色的讲述,黑色的背叛,红色的欲望,蓝色的冷漠,绿色的缤纷。”莎草说着,在画纸上画着颜色,如何分布,如何区分呢。
白色的碎片在上面,橙色的讲述碎片只有一面接触,在右边,黑色碎片在橙色下面,红色在橙色和黑色之间,蓝色在红色下面,绿色在白色的另一面。
每种颜色都要有两面接触的话…莎草再画上了无色与空色,也许不是最完美的,但是这些组合起来的话,能够看见一些吗?
颜色没有边界,只是诉说着混杂的定义。
也许应该讲清楚,这与紫色不相关的梦,倒悬着烟火的气息,在绿色的长廊里,无路可逃。
这就像殿堂一样,呈装起那些色彩的碎片,星屑似河流,再没有多余的颜色。
只是因为我觉得够了,就够吗?
那带着氤氲的光,像是粉色的。
那不存在的光,是暗红色的。
当我只在乎那殿堂,还有什么引起我的注意?
为了所谓的和平。
芝华好奇地问:“这幅画又是什么意思?”那色彩用得相当大胆,也相当鲜艳,似乎再没有什么能比这幅画更加引人注目。
莎草说:“如果足够胆小,就能躲进画里了,也许失了灵魂,但你能在画中看见更多的色彩。”
芝华疑惑道:“难道就是为了看画吗?”
莎草说:“不然它为什么会出现呢?”
芝华说:“说不定有什么主题,比如爱与和平。”
莎草说:“如果你希望它是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它不会出现在你眼中。”
董离说:“三句话凑不出原本的意思,我想,那是难以理解的事物。”
莎草说:“你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你不知道它们是一个整体。”好像又没表达什么意思,就是说了很普通的话,不过就算说出“名字”,也不确定。
莎草平淡地说:“因为与我的感觉相同,对于你们理解自己需要的有帮助,所以说出来。”
芝华说:“那么这些代表什么吗?”
莎草说:“什么也没有代表。”莎草把画挂了起来。
莎草说:“这里在努力。”
极致的情感?我没有看见,只是有人说了罢了。
莎草说:“如果什么都不说,有些聋,有些哑,什么都看不见。”
听到这话的人,眼中仿佛被这幅画中的色彩占据,颜色分配了什么,也许渐渐褪色,不再做区分,而真正的邪恶不配在那里。
“又做了那个梦。”随着莎草话音落下,众人回神,莎草走了出去。
有许多无能为力的事情,即使知道是梦,也很快遗忘。
当这件事没那么准确时,我不该立刻否定。
又做了个梦就开始大义灭亲了,莎草不由思考,这是考虑的太短暂了吗?就像顺便当难题刷了一样。
撕毁或是守护,选择如“我不再是我”的立场一般稳定。
只能所在很多条件都不一样的情况下真的可能发生,不过太初并不是绝对的坏人,而莎草自身也有很多影响。
但都改变这么多条件了,能强行联系在一起吗?显然很有问题。
比起什么都没有来说,已经很奇怪了。
莎草深呼吸,“哈~呼…”过日子嘛,正常一点,先不说修身养性,也不要学那样疯疯癫癫的。
莎草继续去欢迎新来的人。
晴朗的天气总是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只不过有的人耸拉着脑袋,也被热得难受。
莎草拿出一罐肉干,抓起一些放进嘴里,拿出一个冰瓜递出。
邵钢接过冰瓜手一用劲便分成八分,拿两只分给伊儿和敖靓,两人吃着瓜清爽了许多,也抱着莎草给的冰瓜。
想了很多,没有结果,平凡的人不会改变,那不是信仰,神仙只有飞升,万物终有轮回。
圣人只有圣人的尽途,要说个特定的词。
“丝环弯”。
之前没说,做不到呢,当人们批判大人物,知道他们也做不到,改正那些陋习。
持有卡牌者得到了消息,现在这个体系命名为丝环弯,即使还没找到自己的尽途,也可以简称为丝环弯,比如丝环弯铠甲。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就当是引导认知吧。
莎草打开一个瓜,也许太过成熟,反而没什么感触。
也趋近于散失了学习的乐趣,听一个新的词从新奇的反应,惊讶的反应到没什么感觉,不只是压抑,只是加快了这个过程。
莎草捏碎了瓜,掉在地上,当然,这不会成为一幅画。
从追逐开始,有多久没有听到新的词,不久,但是即使创造出丝环弯这个词,也没有太多感触,也许早该知道那时的感知不再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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