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偶遇的同伴也无法说这种事情,毕竟也验证过很多次了,无法相信,当然,即使觉得死了也没什么改变,却没有直面死亡的孤注一掷。
或许当我把某个选择当做错误的事情,已经开始后悔,或许悔恨已经流干了,只是从来没有改变什么,还很不合格啊,莎草想着“挑战”,还有些单调。
不过自己一定会书写,这不是相信吧。
很多话都无法说,但一个一个地去体会,找出破绽,就像谎言一样,找出自己的错误,击溃他人的谎言,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虽然有时候想得很简单,只是别人把事情复杂化了,我有下定决心去做吧,是什么样的决心呢?
莎草说:“很多名着都基于实际,我便少说些不符合习惯。”
汪震说:“没有关系吧。”
莎草说:“很多人都不是诗人,也只谈伤别离。或许是影响最深刻。”
“好吧。”汪震一句话就听懂了。
当然啊,为什么会不知道呢,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莎草说:“如果人生只是一条直线,当然,以前也有人说过类似的话,那会不会简单一些呢。”
“如果是那么简单,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邂逅一个又一个伙伴,这本就不简单。”汪震也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可能什么都没想。
莎草说:“确实不可能这么简单,有的人戴上复杂的面具,便觉得自己不够格。”
汪震疑惑地问道:“会有这种感受吗?”向别人感到疑惑的时候,大多会看向对方。
莎草两根手指微屈支着下巴,说道:“什么样的选择呢,我们看别人的衣服都会有许多感受,合不合适,好不好,因为我们不认识别人的时候,会先以合适的角度打量对方,因为我们没有理由,没有权利去批判!”
汪震感觉莎草的延伸锐利了起来,即使头微微低着,却好像有一种部分对象的批判性。
汪震点头,很是认同得说道:“确实,没有熟悉的感觉时,其实是很不适的,无论是交际的习惯,还是对人的看法,对世俗的看法,这些其实都是因为自身的软弱。”
“吱~”汪震这才慢半拍听到风音的牙齿摩擦声。
汪震摸了摸有些受惊的风音,风音这才逐渐舒缓下来。
莎草说:“很多人都是人的适应力很强,但实际上抛开那些习惯,人对未知的恐惧都是相等的。”莎草抬起手指摇了摇。
接着说道:“当我发起这一场单向意见时,虽然已经有了答案,未知依然存在,当然,这占据了很大的份量,也就是所谓的负担,无论是已知的还是未知的。”
汪震有些听不懂了,一边安抚着风音,一边思考着,可以说两人是互相依靠的。
汪震逐渐得出了答案,好似灵光一闪,说道:“重点在于,能够重新接受你的话题,也就是说,当我们去审视的时候,就已经在给别人添加负担,这就是来自世俗的欲望,有点搞不懂。”汪震挠了挠头。
汪震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当我们…去看别人,就会以舒适的方式去看待,因为是完全陌生的,就会以同样为衣服出发,这就是表面,而施加在自身的这份社会的偏见,就会…逐渐指向批判。”汪震冒了些汗,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得对不对。
莎草说:“所谓的容易被左右其实就是这样,其实你自身的心意没有变,都是知道的。”
“负担…”汪震明白了,抬起眼却好像看不清。
汪震说:“就是我的认知吗?”
莎草拍了拍手,说道:“差不多,”莎草摇摇头看向天边,说着:“很多时候我们其实不能适应,当这个世界逐渐落入深渊…我们很难改变自己的认知,所以也有人性本善,人性本恶的说法,虽然在之前其实人性本恶的说法并没有多少。”
汪震说:“因为太初帝皇。”
莎草说:“我们常常把难以改变认知,或者称为真识的原因称之为负担,也因为要成长太过沉重,即使这是个光明的纪元,无法把阻拦大多数人向往更好的困因称之为光明。”
汪震说:“人心为什么无法满足,因为负担。”这就像是枷锁本身,只能看到这一个答案,因为原本得展现在面前了,生不起抵抗之心。
风音好奇两人的话题,感觉很有道理,想了想,问道:“所以负担是什么。”风音想到了许多,是吃饱了没法继续吃吗?
汪震没有笑,说着:“你看我们的穿着,这是衣服,大多数时候也是社交的工具,可是衣服最初又是什么呢,看我像是做什么的么。”
莎草说:“其实我说的是合不合适的问题,一个人是否符合衣服的衡量,就是衣服合不合适,那么那个人就要有相应的气质,或者理。”
汪震点头说:“就是这样说的理由,穿衣服的人是否符合衣服的特点,你很符合哦,也就是看到你时,就感觉你是这个样子的,即使不认识你,也有一种你是真实的感觉。”汪震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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