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雯看着你从前台薅走两个面包后朝门外狂奔,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沈星回这会儿就在击剑馆。
半小时后,出租车在梁医生的工作室门口停下。
"您有预约吗?"玻璃门内梁医生的助手刚站起身,你已经一阵风似的掠过前台。
"约了约了,刚刚打电话的人就是我!"你脚步不停,长发在脑后飞扬,径直冲向走廊尽头的诊疗室。
"咔嗒"一声反锁门响,你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办公桌前。
包包"砰"地砸在桌面,你双手撑住桌沿微微喘息:"梁医生,我现在有十万火急的事——把夏以昼的心理咨询档案给我看一下。"
深灰三件套包裹的缓缓抬头,眼镜链条在台灯暖光中轻晃:"患者隐私受法律保护,就算是配偶也没有查看权限。"
"可以不给我看。"你直起腰,神色冷峻,"但您必须现在立刻销毁和他有关的所有档案,不管纸质的还是电子的。"
梁医生微微皱眉:"理由?"
"他的档案都和我相关对不对?"你突然俯身,掌心压住梁医生正要翻开的文件夹,"这些资料绝不能外泄,被别有居心的人知道......我就是他的致命弱点。"
这些档案要是落到对家手里,他们马上会知道捅哪儿能让他最痛。
我不能让那些坏人,知道我是你的爱人。
这是我这个蠢蛋,唯一能想到可以保护你的方式。
梁医生沉默着低头,摘下眼镜搁在文件上:"你坐。"
刚沾到椅子边缘,就听见他沉声道:"其实有件事要告诉你。昨天有对母女患者,女儿说是重度抑郁症...”他从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给你,“趁我去器材室时,母女俩用这个插进了主机箱。"
照片中,桌面上躺着枚伪装成口红的数据盗取器,外壳还沾着粉底液。
"结果呢?"看完照片你猛地绷直脊背。
"电脑用的是警队系统,自然没被破译。"梁医生转动着手中的眼镜腿,"但报警后发现两人身份都是假的。"
你立刻追问:"她们俩的录像有吗?"
"妆化得很浓,根本无法识别。"
"没事,我有我的办法。"
两个菜鸟作案,手法糙得像美甲店学徒——除了那位把商战当过家家的千金大小姐,谁还能养出这种废物点心?
曾经天真地想当红娘撮合她和夏以昼,直到祁煜漫不经心道:"她小时候就爱看蚂蚁在糖浆里挣扎。"
穷鬼和阔佬之间隔着马里亚纳海沟,很难产生真正平等的相处关系,就像秦彻总把你当猫来逗,像贵族用银匙挑弄笼中的金丝雀——居高临下的亲密,本质仍是驯服。
当然,祁煜除外。
那家伙坐拥金山银山,灵魂却像个蹲在711门口的流浪汉,天天眼巴巴等着你施舍两句'想你'当精神救济粮。
收到梁医生传来的监控录像后,你先将视频发送给祁煜——他最擅长通过颅骨比例与动态光影进行面部重建,至多1小时就能完成嫌疑人面部特征还原。
视频转发给秦彻助理时,你唇角带讽:不是求着当棋子么?让我看看你的团队值几分——情报网是光速还是龟速,手下有没有祁煜这种神仙,帮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发送完你将手机搁在桌上,双手交叉抱胸:“真不能通融?”
梁医生重新戴上眼镜:"请尊重职业道德。"
"那他到底在为谁卖命?这个总能告诉我吧?"你起身走到他面前后靠桌沿,"直升机教练、健身房老板都只是幌子对不对?"
"莫再问啦。"梁医生连连摆手,身子向后仰去。
"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你向他倾身,"我难道还会害他?"
"话不是这样讲。"梁医生转动桌上的钢笔,"除非他签字同意,否则我不会泄露半个字。"
"可他不是普通人!"你声音骤然拔高,"是香港的飞行器专家,万一现在是被坏人抓走或者被间谍谋害呢?您是他老师,也坐视不管吗?"
梁医生突然笑了:"即便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他也有办法安然无恙回来。"他重新整理着桌面文档,"你只要好好生活等他就行。"
"梁医生,"你长叹一声,"那就得罪了。"
你从包里摸出手铐,"咔嚓"两声将他双手固定在扶手椅上。
金属撞击声里,梁医生瞪大的眼镜片上倒映出你奔向资料室的背影。
"别找啦!"梁医生在椅子里挣扎,"都是英文表格,你看不懂的!"皮质椅背被他挣出褶皱,"那些只是病情量化数据!"
你已经拉开标着"X"的档案柜,指尖划过一个个牛皮纸盒。
夏以昼的档案盒里,果然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表格,墨迹在再生纸上晕开深浅不一的蓝。
梁医生突然压低嗓音:"你别担心,他的资料除非保安局的人要来调查,否则不可能有泄露风险。"
你手中动作一顿,猛地转过头:"保安局?"
梁医生突然缩了缩脖子:"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根据香港基本法,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政治体制是行政主导,下设三司十三局,保安局属于其中的一个决策局,维护整个香港地区的社会安全。
和政府飞行服务队一样,有3万多警员的警务处也只是保安局下属的部门之一。
你看着有些心虚的梁医生,思路一下豁然开朗:夏以昼毕业后明明入职的是政府飞行服务队,但却能和沈星回一样作为飞虎队成员出国执行任务。
有没有可能,他并没有退役,而是一直在为保安局工作,只是从台前变成幕后,而且是长官级别.....
健身房的安全保障部,直升机俱乐部会员名单上的红圈——这些哪是生意?分明是情报网的节点。
夏以昼向来对你倾心沈星回不服气,这次临走前却破天荒让你有危险找沈星回——他到底能不能全须全尾滚回来?
你指尖抚过文件袋边缘的折痕,将夏以昼的文件轻轻放回文件柜。
走出资料室时,梁医生还保持着被铐在椅子上的姿势,眼镜片后的目光随着你的脚步声转动。
"夏以昼没病。"你停在梁医生面前,突然笑了,那笑容像碎玻璃扎进皮肤,"有病的是我。"你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蠢也是一种病,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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