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星回从卫生间拎出来后,你叼着未点燃的烟推开包厢门,伪装出抽事后烟的架势。
学着夏以昼耍帅的模样,将金属打火机在指尖翻转,一边往抽烟区走,一边暗暗打量这个会所。
各个角落的摄像头装得跟不要钱似的——天花板上的不必说,墙面的浮世绘瞳孔泛着红光,连盆栽里都藏着针孔镜头。
穿黑马甲的侍应生们像钉在包厢门口的装饰品,左耳统一别着骨传导耳机,领结上别针大小的信号灯忽明忽暗。
洗手间门缝漏出抽泣声,你抬脚卡住即将闭合的门,暗红液体正顺着小悠的小腿往下淌,却不是血——她制服裙上的红酒渍在暖光灯下泛着紫光,半片假睫毛像枯叶挂在泪痕交错的颧骨上。
她一时没认出你,只当是嫌她太吵的客人,连忙起身抹脸:“对不起,我马上离开......”
你扯下口中的香烟:“你不是美甲师吗?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女孩抽泣着挤出零碎字句,泪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被客人揪着指甲缝里的碎钻投诉,店长当天就把她开除;姐妹介绍来这顶夜班,制服还没穿热,就被醉汉掐着后颈往包厢拽。
你旋紧隔间门锁,抽走她攥出冷汗的手机,在备忘录戳出八个黑体字:会所涉嫌组织卖淫
看她吓得发抖,拇指立即删掉那行字,重新敲击键盘:别慌,现在你是我的线人,一会儿按我说的去协助警方
凌晨三点的警署走廊,扫黄组办案区的白炽灯管在高频震颤,铁栅栏碰撞声、办案区呵斥声、高跟鞋敲击水磨石的脆响在廊道里层层堆叠。
审讯室方向不时传来年轻女警拔高的音调:“身份证掏出来!”
而你们军装巡逻小队的几人换上自己便衣后坐在办公室发呆,平常话最多的May姐此时也一言不发。
“嚯,集体cos思想者呢?”赶回警署交接班的阿杰推门进来,“各位不回家补觉,在这等我一起夜宵啊?”
阿乐挠了挠头发起身:“收班收班!”
阿杰扬手和他击掌,转头对你和May姐说:“刚刚听扫黄组说,那两位贵妇挺仗义啊,一直说不关张太和张太侄女的事,是她们非拉着你们玩。”
May姐提起包离开工位:“仗义什么?人家老公是议员,前脚关后脚就能放。”
看着May姐走时一脸丧气,阿杰不明所以,走到你桌前:“乐仔衰样我明,你两个扮阔太的做乜似食咗屎?(阿乐垂着脸能理解,你们两个扮演富婆的怎么也跟食屎了一样?)”
你按着桌子起身:“就系食咗屎啊。(就是食屎了一样)”
黄督察站到门口,背对着你们敲了敲门,你拎起包准备跟去他办公室。
“喂!”阿杰突然扯住你背包带子,七仔咖喱鱼蛋的辛辣气息喷在你耳后,“秃鹰成日单叼你入房,真嘅有事记得call爆我哋啊?”(这秃子怎么总喜欢喊你单独去办公室?被骚扰了跟哥讲哎。)"
你无力地看着他,他松开手摊开:“OK!OK!算我多事!”
黄督察的办公室飘着油墨味与烟灰缸的混浊气息,文件堆里探出半包受潮的陈皮梅。
空调吹起他地中海边缘的几缕头发,汗渍在警服腋下洇出两片盐花,办公桌上《扫黄组年度预算》被啤酒肚顶出弧形褶皱。
“今天的行动报告我看了,”黄督察拧开泡着苦瓜片的保温杯,“应变能力有长进。”
“都是May姐教得好。”你坐在他对面,拨弄着桌上一盆要死不活的仙人掌。
“利用阿乐表妹也是May姐教的?”他把那几缕头发歪向左侧,“这份急智她自己都不一定有。”
“运气好碰见熟人而已。”你不清楚他葫芦里又准备卖什么药,居然破天荒夸你。
他从抽屉抽出档案,手指扣了扣桌面:“上次说的卧底计划......再聊聊?”
刀疤强的照片贴在泛黄文件上,那道横贯脖颈的疤痕像条蜈蚣。
“不是吧黄Sir?”你故意把转椅往后仰,椅背撞在掉漆的绿色铁皮档案柜上,“您还真不是开玩笑啊?”
“这种事有什么好开玩笑的?当我是八婆阿May?”
你戳了戳照片:“让我扮刀疤强情妇?他穿内增高都没我高!”
“谁让你真拍拖!”他急得秃顶泛红,“卧底还要挑帅哥?”
你双手按着桌沿前倾:“那接近他总得有合理动机吧?他这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图他什么?图他公鸭嗓?还是图他镶金牙?”
“就凭他从没对你动过手!”黄督察把保温杯往案卷一搁,苦瓜片随着水纹打转,“陈国坤绑你,刀疤强冲进来就扇他耳光——说什么‘沈公子的人你们都敢动’?”
“他连沈星回本人都刚过,你不觉得这借口编得太假?”黄督察唾沫星子横飞,“他怎么不直接说你是港督的马子?”
你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怎么突然提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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