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元之力已经觉醒。"风衣大师的声音随风飘来,"比预计早了半年。"
斗篷人发出沙哑的笑声:"灿星都带着雪域丫头来,不就是为这个?"他掀开兜帽,露出张布满刺青的脸,"昨晚影阁接了个任务..."
烈九呼吸一滞,脚下枯枝发出脆响。两人立刻转头,斗篷人袖中寒光一闪——
"住手!"风衣大师的木杖横挡在前,"他就是花家遗孤。"
斗篷人眯起眼睛。月光下,烈九看清他脸上的刺青竟是条盘绕的黑龙,龙睛处是两个空洞的疤痕。"有意思。"斗篷人嘶声道,"花家居然还真有血脉存世..."
风衣大师一把将烈九拉到身后:"你该回去了。告诉老瞎子,我有徒弟了。"
斗篷人怪笑着退入阴影,临走前深深看了烈九一眼。那目光如毒蛇般冰冷,刺得烈九浑身发毛。待他消失后,风衣大师才长舒一口气。
"那是谁?"烈九忍不住问。
"影阁的夜枭。"风衣大师拽着他往回走,"专门在皇城接任务,猎雇主所托之人。"
回屋后,老人从梁上取下一个黑布包裹。解开后,里面是柄通体漆黑的木剑,剑身布满鱼鳞状纹路。"拿着,你上次掉了。"他将木剑塞给烈九,"永远记住它的名字,碎歌!专破护体罡气,带有一丝魔法力。"
烈九握住剑柄的瞬间,剑身纹路突然亮起金光,如血脉般向剑尖流动,感觉到一种自然的力量布满全身,这力量自手臂蔓延贯穿整个身体,有种增加了自己八倍的力量感觉。
风衣大师的独眼微微睁大:"果然...血脉相连。"
"师父..."烈九刚开口,窗外突然传来异响。
风衣大师闪电般推开烈九,木杖横扫!一道银光穿透窗纸,"夺"地钉在床柱上——是枚六棱冰镖,镖尾系着紫色丝带。
烈九捡起冰镖,发现丝带上用金线绣着个"月"字。风衣大师冷笑:"雪域的小丫头片子派人送来的。"他拔下冰镖,镖尖竟藏着张小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寥寥数字:
「要不了多久,武校见。我可能和你是同学了。——璃月」
风衣大师将纸条焚毁,灰烬在掌心组成个诡异的符文。"阴谋套着阴谋..."他喃喃自语,转向烈九,"记住,千万别见这个小丫头,明日开始至你学会技能,你就在我这阵法院子里,外人进不来,你不能见任何人,你那些小伙伴也不行,我教你花家最基本的剑术《龙形九变》,你早些休息。"说罢拂袖而去。
“啊,要我一直练一个最基本的剑术?”烈九心有不甘,他回想起看见师兄弟们,呵呵哈哈耍弄着眼花缭乱的招式。
烈九握紧碎歌木剑,开始仔细观察这把木剑,剑身的金光渐渐隐去。窗外,一弯新月隐入云层。
比奇帝国
最高的钟楼顶上,有个紫眸身影静静伫立,发间的雪花簪在夜色中泛着幽光。她望向边境城市方向。
次日晨光还未穿透云层,烈九就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风衣大师的木杖毫不留情地戳在他腰间,老人独眼中的金芒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醒目。
"起来。"沙哑的声音不容置疑,"剑术修行,一日不可懈怠。"
烈九揉着酸痛的腰背,昨日战斗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抓起放在床头的碎歌木剑,剑身入手冰凉,那些鱼鳞状的纹路在晨光中泛着微光。
院中雾气缭绕,风衣大师已经站在一块平整的石板上。他手中同样握着一柄木剑,却比烈九的短了半截,表面布满岁月留下的划痕。
"《龙形九变》第一式,起手式。"老人缓缓抬起木剑,动作慢得令人发指,"看好了。"
烈九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然而风衣大师只是将木剑举过头顶,然后——停住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老人保持着这个姿势纹丝不动,连衣角都不曾飘动一下。
"就这样?"烈九忍不住问。
风衣大师的独眼斜睨过来:"你觉得简单?"
烈九不敢答话,学着师父的样子举起木剑。起初他还能保持专注,但不到半刻钟,手臂就开始发酸,剑尖微微颤抖。一个时辰后,他的手臂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额头上的汗珠滚入眼睛,刺得生疼。
"剑,是手臂的延伸。"风衣大师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你拿剑的样子,像举着烧火棍。"
烈九咬牙坚持,却在下一刻听到"啪"的一声——风衣大师的木杖狠狠抽在他手腕上。碎歌剑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捡起来,重来。"
日复一日,半年的烈九生活只剩下这简单到极致的动作。举剑,放下,再举剑。风衣大师不允许他练习任何华丽的招式,甚至连基本的劈砍都不教。
第七天清晨,烈九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这算什么剑术!"他将碎歌剑摔在地上,剑身与石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连三岁孩童都能做到的动作,为什么要反复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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