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枝枝:因为个人原因哭了一天,写出来的可能差强人意,先道个歉……)
在知更鸟还在感情伤怀之时,另一边,飞霄已经把人照顾到了床上。
“你是说我在仙舟演武仪典的时候死了,死在了你的怀里,然后呢?”
“然后,害死你的罪魁祸首,哈基雷就被三无将军撕成碎片了……”
阮清欢被飞霄亲了一会儿,大致明白了飞霄的意思,也了解了自己两世的真实经历,她就是吃醋了,醋味好浓。
可一细看飞霄的反应,阮清欢略带疑惑的看向飞霄,总觉得现在的飞霄状态不对。
“飞霄……”
“哼,你以后不能碰别人,别人也不能碰你,你娘也不行,猫猫狗狗更是不行……只有我可以。”
阮清欢明白飞霄的不对劲在哪里了,她从这狐人身上闻到了醋味,还有扑面而来的醇酒香气。
飞霄这是喝醉了……阮清欢看着醉酒了的飞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适才被强制拖拽着回家门咚所带来的恐惧顿时一扫而空。
“你答应啊!”她眼神迷离的说。
“嗷……好,飞霄,你看看这是几?”
阮清欢鸭子坐在床上,冲飞霄竖起一根手指。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我?笨蛋!笨阮阮!这当然是……你别偷偷竖指头,开始是三根,现在是两根,哼哼……”
好啊,原来飞霄她醉的不浅,喝醉了的飞霄居然是这种风格?
阮清欢感到一阵好笑,神奇的力量驱使她再度把飞霄rua成了圆头狐狸。
梦回圆头,凰鸟看着她迷糊的小眼神,更感哭笑不得。
她其实非常喜欢飞霄,没有半点想要对别人做出格的事的歪心思,这样的心思,只会出现在飞霄、她的法定夫人身上。
想来阮清欢和飞霄肯定是天命所归吧,不然也不会三次爱上同一只狐了。
但是飞霄适才那样粗暴的对她,都把她腕骨掐红了,阮清欢手腕处现在还隐隐作痛,也不能完全视若无睹。
于是她说,“飞霄,你颈椎疼不疼,我帮你捏捏。”
虽然是问的,但阮清欢的纤纤玉手已经攀上了大捷将军的脖颈。
飞霄:“嗯啊。”
时常面对处理不完的工作,身体都有点劳损,虽然仙舟人体质不一样,但还是会痛的。
还没轻松两秒,疼痛从后颈传来,像是被野兽要硬生生从她身上衔下一块肉来。
好久没这么疼过,飞霄差点说藏话,好不容易才把噎在喉咙里的字咽下去,她艰难道:
“阮阮,你手劲怎么那么大?”
“你当我女红白刺的啊?”她稍稍用力:“飞霄霄,这样舒服吗?”
飞霄表情管理差点失控,阮清欢用哄小孩的语气说:
“这力度不是刚刚好吗,我给黑塔妈妈捏的时候也是这个力度。”
“你给……她捏的时候多大啊?”
“五岁啊,怎么啦?”
飞霄把抽气声咽下去,“没什么,黑塔女士还挺宠你。”
“我妈当然宠我,你呢?”阮清欢没听飞霄说过她家人的事。
“……阮阮。”
飞霄突然出手,把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阮清欢退了一下:“别动,有点痒。”
“痒就对了。”飞霄说:“到我了,该挖矿了。”
阮清欢愣了一下,捉住她的手说:“不行,我们的向日葵还没浇水,阮娘在隔壁……”
“没事,你小声一点,我先从你这块矿坑里挖点宝贝出来。”
阮清欢:“呜呜呜~”
阮清欢应着,发出小猫咪一般的声音。
“你刚刚竖了三根手指,我就放三根进去。”
黄金矿工说:“你还会水漫金山呢。”
而此刻,与她们一墙之隔的房间,祥和一片。
黑塔女士和阮·梅女士共用一个被窝,阮·梅女士开始思索阮阮为何对她如此陌生。
阮·梅女士疑惑:“阮阮是怎么了?”
“不知道。”
黑塔女士靠在阮·梅女士的肩头上说,“会不会是你一直不怎么管她,她跟你生分了?”
“那是她结婚后发生的事。”阮·梅女士说,而现在的阮阮记忆是一百年前的。
黑塔女士沉吟,忽然眼前一亮:“我好像知道发生什么了。”
阮·梅女士:?
“阮阮,她穿越了。”黑塔女士说。
“穿越就是时下非常火的题材,异世界一个普通的……”
阮·梅女士打断了她的解释,“你从哪听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星枝枝说的。”
黑塔女士说:“星枝枝最近沉迷红色垃圾软件无法自拔,你别觉得这不可能,很多套路文都是这样演的。”
阮·梅女士险些被带偏,“不会,她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我看着长大的。”
黑塔女士突然捂住了阮·梅女士的嘴,小声道:“阿阮,你听到了吗,阮阮好像在哭。”
隔壁的房间确实隐隐有哭声吟出来,阮·梅女士侧身倾耳听,听了一会儿,听出来这声音从何而来,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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