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赵毅穿上一身黑衣，将脸涂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住处。
凭借系统奖励的潜行技能，他如同影子一般在上海的街道间穿行，躲过了所有巡逻的日军。
宪兵队总部大楼在夜里仍有灯光，但警戒明显比白天松懈了不少。
赵毅绕到后门，轻松避开了几名打瞌睡的守卫，顺着排水管爬上二楼。
"渡边的办公室应该在这里。"
赵毅记得昨天被带到审讯室时经过的走廊。
走廊上有两名宪兵在巡逻，赵毅耐心等待着。
当他们走远后，迅速闪身进入走廊，贴着墙根前进。
渡边的办公室门上挂着名牌，赵毅小心靠近，从怀中取出一根铁丝。
这玩意看似简陋，但在自己顶级开锁面前，什么门也挡不住。
几秒钟后，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应声而开。
赵毅闪身进入办公室，轻轻关上门。
屋内黑暗一片，只有窗外的月光投下一片淡淡的银辉。
"保险柜在哪里？"
赵毅眯起眼睛搜寻着。
很快，他在书柜后面发现了一个嵌入墙壁的保险柜。
这种保险柜在这个年代并不常见，显然是渡边从东京带来的。
赵毅轻轻敲了敲保险柜的门，从声音判断厚度和结构。
随后，他再次拿出开锁工具，开始小心翼翼地操作。
这个保险柜的锁比普通的门锁复杂得多，但对于拥有顶级开锁技能的赵毅来说依然不是问题。
一分钟后，保险柜咔嗒一声轻响，被成功打开。
赵毅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文件，借着微弱的月光翻看。
果然，这些都是关于佐藤的证据。
有伪造的电报副本，伪造的银行转账记录，甚至还有几封所谓佐藤与军统联络的信件。
"真是好手段。"
赵毅冷笑一声，看来小鬼子也喜欢搞伪造。
这些证据虽然没有自己做得好，但也足够了。
渡边是正准备拿佐藤开刀。
他迅速将所有证据装进随身携带的防水布袋，然后从怀中取出几份提前准备好的替代文件放入保险柜。
这些文件看起来与原件极为相似，但内容已经被巧妙地更改，使其完全无法证明佐藤有叛国行为。
正当赵毅准备离开时，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渡边大佐说他落了东西在办公室，让我们来取。"一个声音说道。
赵毅迅速关上保险柜，闪身躲到书柜后面的阴影处。
门被推开，两名宪兵走了进来。
"在哪里呢？"一人问道。
"他说在桌子的抽屉里。"
另一人回答，走向办公桌。
赵毅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幸好书柜足够宽大，将他的身影完全隐藏。
宪兵翻找了一会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找到了，走吧。"
两人离开办公室，脚步声渐渐远去。
赵毅长舒一口气，迅速检查了一遍现场，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悄然离开了办公室。
回程同样惊险，几次险些被巡逻的宪兵发现。
但凭借着超凡的潜行技能，赵毅最终安全返回了住处。
这下渡边想要拿佐藤的叛国罪就难了。
第二天清晨，上海阴云密布，仿佛有一场大雨要来。
赵毅早早起床，穿上整洁的制服前往宪兵队总部。
宪兵队大会议室内，气氛凝重。
田中少将和几名高级军官已经坐在最前排。
佐藤被两名宪兵押送进来，脸色苍白但神情倔强。
赵毅注意到渡边站在一旁，神情自若，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审判胸有成竹。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相交，赵毅立即低头，表现出恭敬和紧张。
"审判现在开始。"田中少将宣布道。
渡边走到前方，开始宣读对佐藤的指控。
"佐藤一郎，你被控贪污军费与商人勾结牟利、滥用职权等罪行。"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过去两年中，从军需采购中贪污了至少50万日元，并与多名商人有不正当往来。"
佐藤挺直腰板："这些指控没有证据！我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帝国的利益！"
渡边冷笑一声："证据？"
他拿出一叠文件："这些是你与商人往来的记录，以及你的私人银行账户明细。"
佐藤翻看文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些确实是他的把柄，但比起叛国罪，这些都是小事。
"我可以解释……"佐藤试图辩解，但话音未落就被渡边打断。
"除了这些经济问题，更严重的是我们有证据表明你可能涉嫌叛国罪。"
会场立刻一片哗然。
叛国罪，这可是军人最严重的指控了。
那些贪污什么的多少都会有点，没人会在意。
田中少将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叛国？"佐藤猛地站起来："这是污蔑！我对帝国忠心耿耿！"
渡边环视会场，目光最终落在赵毅身上："张海，作为佐藤的下属，你是否在工作中发现过佐藤大佐有任何可疑的行为？比如与抗日分子接触，或者泄露军事机密？"
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毅身上。
佐藤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田中少将则面无表情，但眼中闪过一丝警告。
渡边再次说道：“你必须如实回答，欺骗大日本帝国可是死罪。”
赵毅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渡边太君，我一定如实回答。"
全场再次安静，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谁能想到这场审判居然还牵扯了一名华夏人。
"在我与佐藤大佐共事的这段时间里，我从未发现他有任何叛国行为，相反，他对帝国的忠诚是众所周知的。"
一阵议论声立即在会场内爆发。
田中少将和佐藤露出危险。
果然没看错人，张海这家伙没有被渡边收买。
渡边的脸色阴沉下来，但他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感人的忠诚。"
渡边鼓掌说道："你们华夏人果然都是好狗，主人都要完蛋了还看不明白。"
他转向田中少将："少将阁下，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佐藤的叛国行为，这些证据一直锁在我的保险柜中，为了安全起见，直到今天才取出。"
田中少将脸色一紧。
他没想到渡边还有这一手。
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只能开口道："请出示你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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